阳体会过很多交媾的方式,他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
半跪在桌边,邵华阳捉住南夕子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阴茎不停摩擦,冰凉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阴茎不由的顶礼膜拜。
然后阴茎触摸南夕子的秀发,发丝刺激龟头的麻痒感觉像过电一般。火热的阴茎划过白净的脸蛋,直接顶在南夕子薄薄的红唇上,邵华阳心里想像着南夕子为自己口交时凄怨而香艳的情景。
阴茎溜过玉颈,停留在南夕子胸前,阴茎轮流向柔软洁白的双峰刺去,就像凶恶的屠刀挥向待宰的羔羊。
阴茎继续往下,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阴茎在这画了一个圈,停下来,一顿一顿的对准了南夕子鲜嫩的玉门。
邵华阳直起身子,双手扶住南夕子的柳腰,双脚固定好南夕子的玉腿,将阴茎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然后慢慢往前顶。
龟头接触到大阴唇的一刹那,邵华阳又停了下来,通红的龟头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阴茎在一顿一顿的,龟头轻轻的扣击玉门。
邵华阳极缓慢的让阴茎掀开了南夕子的大阴唇,然后阴茎就有如脱的野马,朝着南夕子的秘穴直冲,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
邪恶的毒蛇吐着信子终于撞开了南夕子久未开放的花心。自从男友去外地拍戏后,南夕子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长时间没有爱抚和亲热了。
寂寥之际,她会发现自己年轻的身体是多么渴望性爱的滋润。
男友归来,心满意足的交合,清晨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然而,今天她却在沉睡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在梦中自己的前胸、下体、大腿彷佛又得到了男友深情的爱抚,此刻下体更是感到了一种被挤压被撑开的感觉。
南夕子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身体彷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的坠入大海。
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
南夕子还是不醒人事,躯体也无法动弹,但是身体的能却令她发出销魂的梦呓“啊嗯嗯”
原因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的燃烧,柔软的胴体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清纯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
亮丽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桌单,甚至于粉红的玉门也开始随着潮水涨退而一张一合起来。
南夕子只觉得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愉悦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畅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多么希望这时间不要那么快的过去。
她叫喊着男友的名字,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
邵华阳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玉体在慢慢的松弛,不是那种被强迫下的放弃,而是一种真真正正奉献身体的放松。
听着南夕子轻声呼喊着男友的名字,邵华阳怒火中烧,毒蛇坚硬的涨红着一下一下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已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怜香惜玉。
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南夕子渐渐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觉不同,现在这种感觉缺少了温存和怜爱,却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强硬,而这种强硬越来越霸道,彷佛一直要把她的爱穴刺破一样。
潮起潮落的周期越来越短,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强,她的身体渐渐跟不上这种节奏和幅度,愉悦的快感越来越少,被强迫的痛苦越来越多。
为什么男朋友今天那么的急燥和暴力南夕子很想睁开双眼,但却没有一丝气力。
邵华阳的阴茎刚进入南夕子的体内,就感到了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绕的感觉,轻易不能前进。
因为没有什么前戏,所以邵华阳很有耐心的慢慢扩张她的秘穴,阴茎时抽时送,慢慢研磨旋转,不急于一插到底,同时双手不失时机的揉搓南夕子高耸柔软、弹力十足的玉乳。
邵华阳的手摸到南夕子光洁的背部,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比丝绸还要光滑。
南夕子的臀部丰腴饱满而不夸张,纤细的柳腰很自然的过度到圆浑的雪白半球,就像两座高原,特别的柔软。
两片雪白高原的中间是条深深的峡谷,邵华阳用力掰开浑圆的高原,直入峡谷的中间,食指找到了禁闭的菊花轮,手指用力插了进去。
手指插在南夕子的菊花轮内,阴茎也努力的探着南夕子的秘穴,透过已插入的部份,邵华阳清晰感受到南夕子的体温的温暖和肉壁的拥抱,这种温暖的拥抱在他缓缓的、有节律的抽送下带来了无穷的刺激。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在阴道和肛门同时受袭下,南夕子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微弱的呻吟,红潮泛起的面颊,羞怯的微笑,使她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