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放在胸前.在大衣底下,感觉到坚硬的金属触感。
「啊!」
眼神保持警戒的少女,好像回想起什么似地出声。
「对对了!(瓢虫)!」
「咦?]
诗歌以惊讶的表情看著少女。
「你们晓得那位叫做瓢虫的人吗?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知道是知道」
回答的人是诗歌。初季跟著点头说道:
「对了,小诗歌曾经在(虫羽)待过一阵子嘛!
「因为利菜是我的朋友。」
诗歌咬住双唇。
「那么,请告诉我那个人现在在」
「利菜她」
「等一下,小诗歌。」
初季用手遮住诗歌的嘴巴。眼镜少女皱起眉头。
「想要我们告诉你的话,首先得将你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才行。虽然你从外观看起来不像是附虫者,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但你为什么会被(霞王)追杀?]
「那是因为」
少女欲言又止。
(霞王)是本部里屈指可数的强者。少女会被追杀,背後就一定有什么重大原由。正因为如此初季才会拯救少女。少女所持有的秘密,或许会成为她对付特别环境保全事务局的王牌。
「你们两位不是刚刚那个人的伙伴吗?」
「你说小(霞王)吗?如果是伙伴的话,就不会受到袭击,也不会救你了唷!」
在少女的逻辑思考中,可能所有的附虫者都是敌人吧?
在一般社会里,这么想是理所当然的事。妖怪、怪物和附虫者是属於同等级的存在。
话虽如此,但是这么露骨地遭人害怕,对初季而言仍不是滋味。内心盘算著是否要将少女小心翼翼握著的光碟硬抢过来,再把她赶出这里的想法。但是诗歌却介入两人交错的视线之间。
「你会害怕我们,我想也是很正常的。就连我也会害怕自己。」
「不过你要是知道关於利菜的事情的话,希望你能告诉我。因为利菜是我唯一的朋友。」
眼镜少女一脸困惑地看著诗歌。将视线移往初季的方向。
「嘎呜!」
「吓!」
初季突然做出吓唬的动作,少女像小动物一般露出胆怯的表情。「初季!」诗歌语带责难地阻止她的行为。
眼镜少女似乎将诗歌视为自己的一方。一边躲著初季往诗歌身边靠近,慢慢道出事情始末。
少女海老名夕在从补习班回家的路上,遇到叫做(百足)的缺陷者。他最後的遗言,留存在从(霞王)手中夺取的防风眼镜里。依据留言的内容来看,光碟具有相当重大的意义。除了称为瓢虫的人物以外,绝对不可以将它拿给其他人看。夕遵照他的意志,带著光碟逃跑
听完事情经过的初季,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感想:
「小夕还真是笨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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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碰巧遇见的不认识的男人,落到被特环追杀的局面。那种情况啊装作没看到,不理会就好了?烂好人也要也个限度唷!」
夕一时间无言以对,然後以涨红的脸拚命反击: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嘛!可是即使如此,我也只能这么做啊!我都已经听到那个人的那个叫做(百足)的人的声音了嘛!」
「听到又怎么样?难道那个男人拥有像催眠术一样的能力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不是那样的东西!那个人为了称为瓢虫的人只为了那个人]
[还有,我告诉你一件好消息。(百足)是不可能和小夕相遇的喔!(百足)这位本来是(虫羽)亲卫队长的附虫者,在两个月前就被(郭公)给变成缺陷者了。现在应该被收容在中央本部的F栋呢!」
就初季所了解的情报而言,从缺陷者复苏的附虫者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杏本诗歌。
诗歌是特别的存在,所以才具有利用价值。她正是特别环境保全事务局与(虫羽)即使毁灭整条街道也想要得到的,独一无二的王牌。
「那个男的可能真的变成缺陷者,但不可能是(百足)啦!小夕是不是被他骗了?]
[才才没有被骗呢!那个人真的是!]
诗歌走向前方,挡住讶异著的初季。
「谢谢你。」
夕以惊讶的表情注视诗歌。诗歌的手,触摸到夕握著光碟的手。
「虽然我不认识(百足)但我想对那个人而言,这个光碟和利菜都非常重要。我也曾经遭遇过相同的处境,所以我知道梦想消逝之际时,是相当寂寞与悲伤的会害怕自己就这样消失
会想要将思念传达给某个人」
诗歌微笑注视夕。
「所以谢谢你,谢谢你肯接收他最後的思念。]
[!]
夕再也忍不住,连脸都难过地揪成一团。从眼眶中,满溢出大量的泪水。
她将脸埋在诗歌胸前,放声嚎啕大哭。经历过可怕的事情,夕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