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也不会忘记关于战斗的记忆。
这种事情也许很讽刺戌子是个天生的战士。
算了,不要这么说嘛。偶尔也陪我叙叙旧,说说以前的事啦。在的骚动结束之后我就转移到了中央本部,还真是彼此都名声在外呢。只要有哪个地方发现了强大的附虫者的话,我们就会被派出去组成特别队伍没有这种事啦,那可是快乐得很啊。虽然有些时候我发起狂来会认错你把你痛打一顿啦。
作为一个战斗员,她的表现完美出色,让她在这种时候回忆起来也仍然感到无比自豪。而戌子不断地往下说的同时,对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是静静地听着她说。
对了,那场战斗你还记得吗?歼灭了目标之后我们吵了一架,然后火冒三丈大打出手。虽然我的曲棍球棒被你折断了,但是我也打断了你的肋骨,然后你
还想往下说的,但是对方不知是不是对于这种长篇大论的回忆论感到厌烦了,说了一句先不要说这个了来强行转移话题。
啊?你问我在干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在HORANTO市
正想要解释的她的话语,被对方打断了。
咦?
反射性地漏出了一句愚蠢的反问。
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前线啊?
看不见脸上表情的对方,这么问道。
我、我我
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回答。
光是理解电话另一边的他所说的话,已经让她筋疲力尽。
难道说只看着前方的你的视野中也有我的身影吗?
可是这一点,本人才刚刚要决定放弃的啊。
他在战斗的同时,还等待着她回去
嗯,嗯,我有听到啊,逃走的事情,以及那个数据磁盘。嗯,是啊。我想应该会变成那样。是啊,她手上应该掌握着钥匙吧。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正被凄惨的败北感折磨着的戌子,理所当然地说着即将逼近的战斗。向已经决定就此画上句号的戌子,他毫不怀疑地说着将来的话题。
嗯,嗯,嗯
不断点头的戌子脚下,一滴晶莹的水滴落到了地上。
不相信戌子的,不是别人,而是戌子自己。
啊啊,好不甘心
从心底深处涌上来一阵强烈的不甘。
我再也无法和你并肩作战了啊
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所以连那么纯粹的愿望也忘记了。
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他之所以会这么强的真正原因了。
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的说。
提出问题的戌子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不甘心,好不甘心。
无法再和他站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这件事,实在让自己痛心疾首。
但是现在的他还是那么强,让戌子觉得即使没有自己在身边也应该无所谓了。
失去了我这个优秀的拍档之后,你找到了那个使枪的少女当你的新拍档啊呀,好激烈的抗议呢,不过,我不受理哦。
很自然地呵呵笑了起来,但是很快,恢复了认真的声音问道:
你连那个少女也失去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孤身奋战吗?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戌子知道这代表了肯定。
是吗你真的很强。一个人赢得所有战斗,一个人背负了一切。今后恐怕会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伤害吧。但是今后肯定会出现只有你一个人赢不了的战斗的。我已经感觉到大型战役即将来临的气息了。
他突然低声吐了一句。
我可不想被老是不肯回来的小狗说这样的话。
戌子很高兴他喊自己的名字。
回来的人不是我。
但是戌子还是否定了他的说话。
多亏了一直坚持不懈战斗的他,让戌子想起了某件事。
戌子至今为止把作战方法教导给了很多附虫者。这同时也意味着让它们接受了作为战士生存下去这种宿命。
就像一样。
自己所做的一切,也许就跟不管人愿不愿意,把人诱向战场的他们一样。
但是,有一样决定性的不同。
我所教导的人,总有一天会和你并肩作战的。
戌子曾经对的其中一只说过这样的话
你们不可能预知我们的可能性。
戌子所教导的,其实只是战术而已。她真正寄予希望的是,那些学生们的可能性。
戌子自己的人生就是被战斗所隔离的悲惨人生。
但是自己亲手交到出来的学生的可能性,却是不能一起否定的。
光是我一个人的力量的话,根本没有什么作为可言。但是我所培育的新世代的强大力量,很快就会进入你的战斗之中。我可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独占战场了哦~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淡淡地道:
我不会期待,但是我会等的。
这种简单而不带感情地回答,很像他一贯的作风。但是只要这样就好了。现在的话,这样就够了。
啊啊战斗在呼唤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