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了澡盆里,成为玩具中的一个混在其中,开始着手调查而一次产生了一条小小的细流。受到我这条细流的影响,歹徒和被害人的活动也发生了变化。无数个玩具鸭又加入了进来,情况也更加复杂。”
“哦?”
“但是这次,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天鹅。”
魔法师突然在天空挥了一下手指。
“那是一股洪流,不仅是歹徒,我还有警察也都被卷入其中。我们这些丑小鸭惊慌失措的在水中扑腾,向着同一个方向——被命运引导着走向了同一个结局。在那途中,我偶然和歹徒相遇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说完,“温柔的魔法师”又点了点头。到这里应该已经解释完了,可是看到七那依然紧锁的眉头,她又急忙做了点补充。
“偶尔会有。强烈的——拥有很强意志力的人。他们从不回头,也不会在意自己对他人的影响,只是一心向前——我所谓的命运的走向,就是由这些人来决定的,我们只是被卷入其中。”
“拥有很强意志力的人?”
“虽说是为了遇害的同学,可是这次的事天鹅也太冲动了,一点也不考虑后果不过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吧。”
“温柔的魔法师”又一次微笑起来。
“你有很好的朋友啊。”
七那皱起了眉。算得上七那的朋友的人屈指可数,特别是好朋友就只有五十里野琪拉莉一个人——为了谨慎起见日后曾经问过琪拉莉,她却只是“不知道”、“是吗,是那样啊”、“嗯”那样地应付着。
“一定是命运造就了天鹅。”
司说道。
“我们这些丑小鸭不过是被牵连进去。看着跟在天鹅身后惊慌失措的丑小鸭,以后的人会把这叫做历史。”
“丑小鸭是历史吗?”
“是啊。所以历史虽然遗留了下来,命运却是看不到的。决定命运的天鹅,已经一去不返了。”
七那想少女所说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虽然司自己并没有什么学识并为此感到自卑,但是她所说的这些却比学校里教授的东西更加深奥难懂。
“圈地运动、泡沫经济、范式转换那都是历史。不过是个丑小鸭的我,已经放弃要找出创造它们的天鹅了。”
“是以前说的那件事吗?‘温柔的魔法师’可不是什么丑小鸭。”
“没关系,我只要守护好眼前的天鹅就可以了。”
司看着七那的脸笑了起来。
“我、我可不是什么天鹅。”
“我觉得那些才能已经足够了。所以你才会被那些歹徒盯上。”
“?我只是撞见了他们在袭击别人,我自己可——”
七那目击了歹徒事件,井为此惧怕不以——这件事她只告诉了两个人,连警察都瞒着。
“我成为魔法师是因为你的缘故——今后因为你的关系而想变得怎样的人,除我以外应该还会有很多“
“”
“绝不会错的。虽然谁也看不到未来但是被卷入其中的丑小鸭却一定会追随着天鹅的身影。”
自命为丑小鸭的魔法师,微笑着将手放在了七那头上。
那温柔的触感,与自己唯一的亲人——祖父一般无二。
“是的。”
虽然一点也不认为自己这样的人会有那样的才能。
但是——既然”温柔的魔法师“那样说了。
为了不让最重要的人成为说谎的人,总有一天自己要变成天鹅给她看。
隔了几天再次造访”虫羽”的根据地,前面迎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哦,好几天不见了,七那今天穿得很漂亮啊!”
是那个叫做丁丁屋二兵卫的少年。七那第一次来这里时捡来的,被误认为是皮包妖怪的少年。他穿着一身工作服,将浏海箍在太阳镜上沾满了汗水。
“别靠近,不许弄脏我的礼服。而且,谁许你叫得那么亲热的?”
从豪华轿车上走下来的七那,穿着一身奢华的礼服,层层重叠的蕾丝礼服外面,露出的肩上罩着镶有宝石的披肩。
紧跟在她身后的秘书、波奇和鯱人也都穿着晚礼服。秘书一身高贵的礼服搭配着一条珍珠项链——甚至抱在手中可有可无的小熊玩具也戴上了宝石发饰。波奇和鯱人则是一身正式的西服,系着领带。
“还是那么冷淡啊?等等啊,首领在叫我了。”
看着七那像是赶苍蝇似的挥动着手杖,二兵卫苦笑着。他还是一副亲近的样子走到了七那身边,合上了手里记事本似的东西。
“喂,你看了吗?‘记录者’的采访。”
这么说起来,前些日子七那曾从他手里购买了一个内存卡。当时听说他要将这个卖给宗方才买了下来,却因为意外的廉价而失去了兴趣。
“啊啊,那个啊?放在哪儿了呢?“
前些日子到达这里是在深夜。
不知是否因为现在是早晨的缘故,感觉这里“虫羽”的人数多了不少。大人仍然很少,基本上都是处于小学生到大学生这个年龄层的年轻人,人人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