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泡沫经济还有范式转换吧?虽然不明白具体含义,但不管哪个好像都和我这样的力量产生的原因有关。”
“圈地运动、泡沫经济、范式转换都是经济用语啊。”
“是吗?虽然我尽全力在调查,可是因为本身的无知没有任何办法可想。这些事——果然,还是委托给别人好一些吧。”
司苦笑着抬眼看着前方。
“我现在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过去的那些事,就留给那些头脑聪明的人吧。”
七那垂下了头。
若是自己是魔法师就好了,可是自己却没有那种力量,既不能使用魔法,头脑也不够聪明。
“好羡慕啊!我也想要拥有魔法。”
“你没有必要。”
“咦?”
“我会成为你的助力。”
面对抬起头的七那,魔法师微微一笑。
“我不求从你那里得到任何回报——或是代价。和这力量不同。”
“代价”
“你对我说了谢谢。即使没有这种力量,你这样就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人可以帮助别人。”
谢谢你——
确实曾经说过。
初次见面是七那对着帮助自己的司这样说过。
七那愕然呆立着。
难道,就因为那句话?
难道说这个叫做鬼道司的少女,仅仅就为了这样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道谢的话,就如此帮助七那?
不管怎么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即使在当时还爱做梦的七那看来,这也是不可能的。应该还有别的原因的,不可能仅仅因为那样就认定七那是个好人。
“”
七那沉默着,轻轻的抬起了右手。
鬼道司微笑着。拉过了七那微微颤抖的指尖,紧紧的回握住她的手。
“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就来找我。”
——我会帮助你的。
“温柔的魔法师”这样说道。
“好的。”
两个人手拉手等着公交车,七那的脸上浮现出了喜悦的笑容。
这就是关于鬼道司这个“温柔的魔法师”的回忆。
七那遇到的第一个附虫者。
那之后魔法师还是会出现在七那的面前,倾听她的心事,而后微笑着离开。
不论何时都会帮助七那的魔法师。
她背叛了七那——只有那么一次。
唯一的血亲——祖父的突然去世,将七那逼入了巨额遗产以及大财团董事长的困境。到那时为止她眼中光辉美丽的世界,以那一天为界限突然变成了一切向金钱看齐的魑魅横行、比任何地方都更肮脏的世界。
孤苦伶仃的七那,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若说有的话,就只有那一个人——
比谁都更重视七那的戴耳机少女。
七那坚信那个“温柔的魔法师”回来帮助自己,并对此深信不疑。
一面畏惧着那些不安、卑怯却又傲慢的大人们,七那一直等待着魔法师。
但是这一次“温柔的魔法师”却没有出现。
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明约定好要住在同一个地方的。
她是如此深信不疑。
——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就来找我。
——好的。
魔法师对七那唯一的一次背叛。
那次刻在心上的冰冷伤痕,夺去了那天紧握在一起的手上留下的温暖。
“——阿嚏!”
坐在小木屋客厅里放置的沙发上,七那打了个喷嚏。谈判对手不在这里,也就没有必要再维持那一副商业笑容了。
“听到了吗?宗方竟然被绑架了!啊哈哈,又是小孩子!难道是被什么‘我给你好吃的点心’之类的给诱惑了?”
七那靠在沙发靠背上,笑着对跟前的部下们说道。抱着毛绒玩具的秘书耸耸肩膀,波奇只是微笑不语。鯱人则像是没什么兴趣,对着站在木屋外的“虫羽”成员们展现他的热情。
“有点奇怪!”
夹克衫女子探身,脸色不怎么好的说道。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七那等人知道了这个急性子的人代号“波江”,虽然年龄最大,但却不是首领。
“我认为嘲笑别人的不幸是不对的。”
坐在沙发上的娇小少女红着耳朵,鼓着腮帮字。看上去和七那差不多年纪,或者更小一些。本身长着一张娃娃脸,言谈举止也相当孩子气。
最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女竟然真的是“虫羽”的首领,代号“飞雪”。周围的人都称呼她小雪。
小雪身边留着背头的少年.代号“大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默默观望着事态的发展。可能是首领的护卫吧。
除此之外小木屋里还有两个“虫羽”的伙伴。站在暖炉前抱着手臂的是个代号“大步甲“的少女,留着一头特征分明的日式黑长发。而坐在最里面的楼梯上摆弄着手机的时尚少女则是“Lucifera”。两个人都是“虫羽”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