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饶过你们!”
“七、七那?”
“啊,既然是和赤濑川有关,那我们还是私下商量吧。”
对面的绅士苦笑着使了个脸色,七那一脸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我已经厌恶与人合作了。要说的话快点说清楚了,我为了这可是一直等到你康复啊。”
盯着宗方,七那一脸认真的说道。
或许比起认真,拼命更加正确一点。就像多少年间一直在追寻那个答案一样。
“宗方,你为什么会被圆桌会的爪牙给监禁起来?”
“唔?你没听说吗?我和他在生意上有点小摩擦——”
“圈地运动、泡沫经济、范式转换。”
宗方忽然变了脸色。
“……认输了。我好不容易才查到的东西,你已经知道了啊。”
干脆的降服了宗方,但是七那却没有因为这微小的胜利而沾沾自喜。
“到底为什么调查这些事?为什么会认为这些和圆桌会有关,原因事什么?你原本——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宗方像是十分惊讶,皱了皱眉。
“真是奇怪的问法啊。难道你不是因为和我同样的原因才开始调查的吗?那么说,就好像——只是从谁那里听来的一样。”
“你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查到那些的吗?”
“当然了,所以才遭遇了那种事。”
“……那么在调查过程中,有没有一个相关的女人?长长的头发,经常穿一件长大衣,偶尔浑身都是伤痕,总是戴着个耳机——”
七那的样子,在诗歌看来都有些异常。她还在列举一些不知是何人的特征——应该已经预料到答案了吧,声调猛地降了下来。
宗方槐路摇了摇头。
“不,不知道。”
七那呆住了。一瞬间竟然像是哭泣的样子——脸微微抽搐着。
“怎么可能——”
她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宗方跟前,双手紧紧的抓住宗方的大衣。
“你明明和那人在调查同一件事,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给我好好想想!”
“抱歉!真的没有线索。”
宗方有些为难的重复了一遍,但是七那却不放手。
“说谎!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救你的?”
“七、七那?”
“七那,快住手!宗方先生的病刚刚才好!”
诗歌和二兵卫将七那从宗方身边拉了开来。
“因为什么……!”
满脸怒容的瞪着宗方,七那紧紧的咬着嘴唇以至于都失去了血色,其实她是知道宗方并没有说谎的吧。甩开诗歌他们,七那过去坐到了床上,抱着膝盖,将脸深深的埋在膝盖下。
“七那?呃、那个女人出什么事了吗?”
“……不关你的事吧?继续说吧。”
就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七那声音微微颤抖着。
“……”
只有旁边的诗歌,听到了小小的呜咽声。虽然不明白具体情况,但肯定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吧。诗歌回想了一下,七那正是从她那里听说了那几个词后才答应救出宗方的。
“请继续说下去吧,宗方先生。”
二兵卫出生打破了沉默。他不想让默不做声的七那难看,因此没敢看向她。
“你……不,算了,一起听听吧。你好像也是和金钱相关的人啊。”
热浪挥洒在海面上。“波江”姿势优美的在海水中时起时伏。像是在竞赛一样,“Lucifera”站在一个海豚形的冲浪板上拍打着水面跟在后面。
“大锹”则是躺在遮阳伞下睡着了,看上去似乎对游泳和晒太阳都没兴趣。
“我们这种经常和钱大交道的人,都会考虑到什么呢?”
宗方平静的说道。
“金钱就是妖魔——我以前也和小雪说过,人们一直为了金钱而争斗不休,因此不论哪个时代,不论何时金钱都控制着人类。”
宗方的视线投向远方的海面,但真正映入他眼帘的到底时什么呢——诗歌并不知道。
“小雪也知道一点吧?虽说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都和七那在一起不是吗?她应该很会运用金钱,用它来和‘虫羽’取得联系,找到我的所在,救我出来。”
事实正如宗方所说的那样。
运用看不见的力量,找到宗方的所在,瞬间就将他救出来的七那,简直就像——
“是的,七那简直就像……魔法师一样。”
七那的肩膀猛然颤抖了一下。
“魔法吗?或许我们这些生意人都被那魔力所迷惑了吧。”
丁屋二兵卫一脸认真的样子倾听着宗方的谈话。
“这话也和小雪说过——为了‘虫羽’,我只要赋予他们那种魔法般的力量救可以了吧?抱着这个疑问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是不是还可以做些别的?同时,我还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话。”
宗方望着远方,眺望着那海天一线的水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