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格的是这里的主人的话。
我到底犯了什么事?
做了什么作为贵族,会让人怀疑忠心的事?
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如果是得罪了这里的主人的话,那和席尔温福特断绝关系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不管是不是年少轻狂,但自己难道用假名做了造反行为吗。为此才不能回家了吗。
爱德格急忙开始思考。
即便如此,自己还是爱上了莉迪雅。听雷温说过,自己绝不会做会伤害莉迪雅的事。
既然决定要守护她,那自己一定悔改了。就算自己因过去被问罪,也不能扯上莉迪雅。
“请等一下。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了。”
这时,爱德格盯着沙龙内侧的拱门。帘幕对面,能感受到人的气息。他觉得自己认识站在光也照不到的那里的那个人。
那蓝蔷薇的胸针,是绿松石吧。它吸收着昏暗房间的光线,主张着自己的存在。
“但是,这和莉迪雅无关。如果我曾经犯下了什么罪的话,请只处罚我一个人。”
一边注意那位女性,爱德格一边向眼前的青年这么主张。
“她与此无关,吗。明明你什么都不记得,仍这么坚持吗?”
“就算不记得也是肯定的。我不可能把莉迪雅卷进我的愚蠢行动中去。如果知道会把她卷进这么恐怖的情况中的话,我老早就抛开那个欲望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坚持到这个地步,爱德格还是这么大叫着。
回过神来,他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边的男人正打算制伏他。虽然被抓住肩膀,但爱德格在被压趴下之前,直视着帘幕后的女性,单膝下跪。
“女王陛下。”
站在那里的女性没有惊讶,也不害怕爱德格这个有反叛嫌疑的男人,一直看着爱德格。
“若您怀疑我的忠诚,就请只处分我一个。”
男人们放开垂下头的爱德格。大概是女王这么指示的吧。
她静静地走出帘幕。她踏出一步走出拱门进到沙龙来,小巧的轮廓映入眼帘。
虽然她戴着灰色的面罩,但她胸口的青色月季(玫瑰蔷薇?)反射光线更加熠熠生辉。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但爱德格觉得,那就是女王的证明。
“你说莉迪雅小姐是朋友吗。那真的是友情吗?”
她缓缓开口道。
“也许不是。”
“那么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因为她这么期望,所以我便以她的友人自居。”
为什么,这么。
爱德格压抑住变得疼痛的胸口。
这是恋爱吗。虽然爱德格认为自己知道恋爱为何,但爱德格的,十三岁为止的知识在现在并不适用。
这不是单纯想占为己有的心情。她是那么温柔、温暖、可怜。真想全力守护她的全部。
因为不想失去莉迪雅,所以决定不把她变成恋人。她对自己来说是这般无可取代,但作为友人自己又有所不甘。
这矛盾的原因很明显。那是因为莉迪雅不是贵族。
不,这本来就是不对的。为什么就因为她不是贵族,自己就得那么痛苦地压抑自己呢。
“如果是莉迪雅小姐的愿望,你就会去实现吗?”
“是的。”
一边回答,爱德格一边得到了一个答案。知道了自己对她真正的期望。
“你会为了她而死吗?”
“是的。”
没有丝毫犹豫。爱德格本来就是为此而来。
“那么,就请这么做吧。”
尼可用圆圆的手拿起镶着金边的茶杯,翘起胡须悠闲地享受着茶香,眯起了眼睛。
“真是相当高级的茶啊。”
“你闻得出来?”
“当然。我可是绅士啊。这是大吉岭的新茶哦。沏茶工艺也很完美。”
他骄傲地说完,品起了茶。
莉迪雅焦躁地坐在天鹅绒沙发上。
昨天夜里被带来这里,什么说明都没有,就给了房间让自己休息。门口配了看守,也逃不出去。
在可以匹敌伦敦高级宾馆的房间里,疲劳的莉迪雅一爬进那舒服的床,就陷入了熟睡。
醒来时已艳阳高照,女仆立刻出现为莉迪雅换上了新礼服。那礼服和莉迪雅在伦敦的艾歇尔巴顿宅里和贵妇人们交往时的伯爵夫人服装十分相似,不论触感和穿上的感觉还是上等的质地,虽然不华美但很有品位地方也是如此。
而现在莉迪雅正在享受下午茶。
从大大的窗户射进许多阳光,白色的壁纸又使这份明亮锦上添花。蕾丝的窗帘随风飘动,绣花台布上摆着花朵花纹的茶具和颜色鲜艳的点心。
“这里怎么看都不是王子组织的隐藏地呢。”
“是呢。他们看起来可不喜欢花朵花纹。”
但是,正因如此,莉迪雅猜不出把自己带来这里的主谋。现在是不是比被组织带走更好的状况,单凭这样的待遇可不能判断。
但是,她们的紧张感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