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即使有了什么,也不是谁的原因。”
“顽固的地方,和母亲真的很相似。”
作为母亲亲密朋友的尼克。在她与父亲私奔时。是跟着她抛弃故乡的唯一一个妖精。
“人类的生命是很短暂的,所以要按自己的心愿做事。”
尼克想起了更早的那个的亲近人的事,莉迪亚的母亲。低下头垂着耳朵的他,非常像一个球。
“我还在旁边哦,打算比母亲大人,父亲大人都更长寿哦。”
尽管如此,说不定对尼克来说也是很短的时间。
尼克向着莉迪亚抬起头,然后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
“····同样的脸”
“母亲大人?如果我是那么美丽人就好了,不过”
“不是这样,不是美人之类的。不过至少,遇到了先生”
那样说着,尼克战了起来。
“走吧,莉迪亚,去伦敦”
难得的晴天,春天的阳光好像把伦敦包了起来。
为了享受阳光,人们纷纷外出。穿着轻便的外套,贵妇人们戴着华丽的服饰在春色中散步。
在摄政王公园的露天咖啡座,伊斯滕德发生的事好像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人们像把不好的流言完全忘了一般笑着。
那中间,在一个表情严肃的肥胖的中年男子前,爱德格叹了口气。
“波尔那家伙,只是被女孩子邀请不停的在玩。”
“伯爵,如果您”
迅速回来的史瑞德是,爱德格所领导的秘密组织“绯月”的干部。是个顽固的人,也不懂得说些稍微缓解周围气氛的玩笑。
“那么,你们继续进行着调查吧。”
“伊斯滕德的死亡人数不断增加。尽管如此,城市西区还没有病人出现。”
“结果,那个和波尔有关系吗?”
“有一点令人在意。”
史瑞德摊开一张,便签大小的纸。印刷粗糙,类似传单一样的东西。
“像波尔这样的失踪事件持续发生着,从几个人的家里,找到这样的传单。”
“对方舟寻求拯救,将打开天堂之门。”
那样的标题旁边,画着诺亚方舟。
“是宗教的词语,不过看起来和教会没什么关系。”
“是一个叫摩西·阿鲁巴的法国人发的广告,好像新的占卜师那样的东西。说伦敦马上有大灾难到来,推销着“方舟”和他的船票,据说如果乘上“方舟”能逃离瘟疫。”
“畅销吗?”
“船浮在泰晤士河上,不但有实物,而且听说伊斯滕德不进入城市,是这个人的阻止,相信的人还是有的哦。实际上,疾病只发生在伦敦东面。”
如果正如莉迪亚所说疾病是凶恶妖精带来的。尤利西斯操纵着妖精,那么也能限制疾病的传播。
是尤利西斯为了让这个叫摩西·阿鲁巴的占卜师的话可信,而限制了疾病的传播吗?
可是,疾病,“方舟”这两方里是否有王子的气息还无法指证。
“在想什么,伯爵”
“波尔说不定被劝说去了“方舟”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这个法国人身上有王子的气息。”
“还是仅仅,搭乘着疾病的流言······不管怎么样,想看下脸”
“很快便会在这里出现”
史瑞德看起来很满意自己完美的计划,而挺起了胸膛。
一边把微热的咖啡送到嘴边,爱德格,史瑞德把视线移到了女性身上。
在这个室外咖啡厅,放在草坪上的座位上有一个还年轻,不过却透出已婚的风韵的妇女,带着年纪相当大的好像侍女的女性。
像是在等人。
“右面的妇女是我的画廊的客人。很喜欢占卜师和符咒师之类的。偶然听到说今天要来这里见摩西·阿鲁巴的话。”
“是吗。那么,那些男人是阿鲁巴一行吗?”
三个男人,正要靠近妇女们的座位。
总算可以看到他们的脸了,爱德格突然发现,中间的男人脸上覆盖着遮盖了右半边脸的黑色的面具。
那个是爱德格记忆中的王子,他大吃一惊。
不过这个男子从左半边脸观察,很年轻,最多30岁左右。
尽管如此,正是他那个被称为阿鲁巴的人物,两旁的人由于他们的态度说明是服侍他的。
“据说阿鲁巴有一只眼睛坏了,所以戴着那个面具,看起来似乎很神秘,但是说不定是为了扮演占卜师的表演。”
除了面具以外,没有特别的印象。脸颊看起来很消瘦。
只是,说话的方式,拥有能吸引人的力量和威严的感觉。
说是法国人,不过,听得见的英语明显是上流阶层使用的发音。
一点手势,招呼侍者的动作,都什么洗练,两个妇女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住了。
但是爱德格越是看着他,越是感到恶寒,身上都起来鸡皮疙瘩。
一切,都那么像王子。
说话的抑扬顿挫,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