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爱德格不回答就打开了门。
尤利西斯正背对着门,坐办公桌前,也并不怎么打算回头。
默默的关上门,爱德格靠近尤利西斯。
“用什么事吗?”
说着,回头看了下,觉得是阿鲁巴,视线又回到了办公桌上。
尽管如此,却也感觉到了不寻常,突然打算站起来。
那时候,爱德格已经到了尤利西斯的背后,按住了少年纤细的肩膀,把小刀抵在另一边的脸颊上。
“······不会吧。特德。”
不能移到头的尤利西斯,说出了只有王子叫爱德格的爱称。
“艾歇尔巴顿勋爵。”
“······失礼了,勋爵。以那样的姿态在这里是怎么回事?·····哎呀,是摩西·阿鲁巴随便访问了房间的缘故。”
像做着滑稽动作投降一样,尤利西斯举起了双手。爱德格用小刀贴着他让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阿鲁巴真是好心的男人哦。用钥匙打开门,也带来了小刀。”
“指使了大鸦吗?阿鲁巴不可能知道你被抓住的事。看来必须加强屋里的警戒,找到你的随从哦。”
“你现在不是那个立场哦。如果不想被杀,就照我说的做。”
爱德格把小刀从尤利西斯颈部拿开后,紧紧的贴在他的侧腹部。
“知道吗,尤利西斯。这里是肋骨的间隙。往这里刺下去,可以不受到骨骼的影响很容易的切开肺。或者,以这个角度,一口气到心脏·····”
“明白了,按你说的那样吧。”
尤利西斯打断爱德格的言辞。简单地屈从了威胁。
虽然说着要那样。到不如说打算找到逆转的机会吧。无论怎么说这里也是王子的隐匿处。周围只有尤利西斯的同伴。怎么考虑都是爱德格这方的处境险恶。相反,尤利西斯如果争取到时间,怎么样都会占上风。
正因为如此,爱德格要尽快做事。
“到藏芙蕾雅的地方去。”
与尤利西斯和着步调,并排走着。
做出什么事也没有的表情,离开尤利西斯的房间。
穿过连接房屋与房屋的长长的通道,走向东面的建筑物。来自雷文的报告说,那个入口的大门紧闭,警备人员,站在门的里外两侧,窗口也有,从情况看非常慎重。
但是每一个人,只是看到尤利西斯的脸,就让开道,打开门。
“尤利西斯大人,前面只能你一个人进去。”
“获得殿下的许可了。”
那样说着,尤利西斯偕同爱德格进入更加里头的房间。
就像刚才的守卫所说的那样,里面没有一个警备人员的身影。
是个两翼宽广的大厅,在这个被古老的画包围的房间里,尤利西斯站住了。
中央有一个和人等高的金属制穹顶,像扣在地上的吊钟一样
而且,只有一面小窗覆盖在窥视孔上。
“芙蕾雅在那里面。”
如果立在窗前,从金属台面上,可以见到被放入玻璃相的红色石头。
是从爱德格领地的村子里偷走的芙蕾雅。只取出火焰的颜色深的部分,经过切割,成为了李子那样大小的东西。但是,去除多余的红色的芙蕾雅,确实像燃烧般美丽。
不可思议的是,从穹顶里能看到那个自己发出了亮闪闪的光芒。像冻结的蜡烛火焰一样,放出闭锁着的光辉。
“打开。”
“只有殿下能打开。”
是不是真的。
“就这样去王子那儿吗?”
尤利西斯做了下鬼脸。当然爱德格可不太愿意被王子看到。
“勋爵,如果您是贤明的应该是会领会,就算把我作为人质,殿下也不会介意哦。”
确实,如果是王子的话,部下被当成人质,只会想着杀掉进行切舍。明白是那样的主人,但组织的人都忠实的追随着。
为什么那样,爱德格无法推测。追随着王子不是寻求利益,而是一种为找到被驱逐的王室的正当性的信念吗?
尽管如此,但王子的部下们,并非不害怕死亡。
“要祈求饶命吗?”
会心的一笑,被正中心事的他,非常不满的盯着这边。
即使是尤利西斯,也不想白白死掉。
正因为如此,指引着爱德格到达这里,但害怕去王子那里。
“好吧,尤利西斯,要是你应该能开。芙蕾雅是隐藏着妖精魔力的石头。组织里能处理妖精魔力的只有你。把王子的记忆转移到阿鲁巴身上的魔法,也是由你施行的吧?你不管理那谁做这个。”
感觉到小刀的刀刃按压在侧腹上,尤利西斯像放弃一样叹了口气。
“摩西·阿鲁巴,好像意外的多嘴。”
以不情愿的样子走近金属穹顶。
“钥匙有二十二个,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
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把钥匙插入适合的孔里。
看着那个,爱德格考虑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