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說,心裡卻認為活該。
「後來,他們有沒有說些甚麼?」
「沒有,死都不肯說。」
應該頗為訓練過。關於比利,最初開始就已經有這個印象了。
是否只要恐嚇對方,他們就會說話呢,仰或是除非用上特殊的拷問,否則都只會是不好對付的呢,連雷文也馬上知道了。他們肯定就是後者,
所以盤問就告一段落了。
因為要從這群人中引出情報,相應的場所和道具是必要的,所以這棟大宅大概是不行的。
真的只是盜賊集團嗎?
「只是,愛德格大人,他們並不像潛入奧特雷德夫人的房間,留下刀子的人。」
「嗯,這樣的話,也留意一下那個女侍從。她不是比利那邊的人,說不定是另一個盜賊集團。」
關於比利和露辛達的女侍從,愛德格同樣從昨天開始就調查了。安妮並不是單獨一個人策劃陰謀,幾乎可以知道有人頻繁地和她接觸。
那是,由於要移植庭園樹木而被僱用的,某位居住在領地之內的小屋裡的男人們。
或者他們全部都是同黨。
不會說話的女侍從,至少露辛達是這樣想,會讓大家都如此相信,想必平日過得相當留神吧。
跟隨在露辛達的身邊,是不是因為獲悉到作為奧特雷德夫人姪女的露辛達,為了等候社交界的露面,而將會探訪夫人的大宅呢?
說不定她已經籌算過,要是露辛達的女侍從,既可以在任何人也不會懷疑的情況下在大宅裡到處走,又可以接近奧特雷德夫人。
「露辛達小姐呢?還有黑髮的問題」
雷文所說的露辛達,愛德格剛才就已經在注視窗下的這個身影。
抱在身上帶白的箱子,可以聯想到那就是象牙製的寶石箱。莉迪雅就是從這個箱子裡偷走了她的別針。露辛達堅持這個說法。
從管家那兒聽說,露辛達想要用奧特雷德夫人的珍品來點綴自己。
把它拿在手中,一邊留意着四周,一邊走入玻璃圓頂溫室的露辛達,在出來的時候卻甚麼都沒有拿着。
看來這回要打甚麼壞主意了。
「這樣啊!也把她奇怪的動作」
與其說是在思考着甚麼偷寶石、或是要取奧特雷德夫人性命這些無法無天的事情,不如說,愛德格在埋頭地想着纏住莉迪雅的惡作劇。
「總之雷文,看來現在已經不能夠帶莉迪雅回去了。不徹底排除危險的賊黨是不行的。」
「遵命。」
「我覺得露辛達的女僕比比利,還會告訴我們更多東西,你覺得呢?」
「既然不是不會開口,不會很困難。」
「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也會知道露辛達小姐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沒有關連。一石二烏。」
雷文完全察覺到愛德格的思維。老實地點起頭,馬上就往回走。
雖然沒有食欲,還是把少量的湯放進口裡的莉迪雅,心情稍微平靜下來了。
連醫生也都說,頭暈大概是因為疲倦和緊張的原故,只要休息一下,身體就會康復,一聽到這個消息,愛德格嚴肅的表情也漸漸放鬆過來了。
來到莉迪雅身邊的愛德格,坐在床邊,若有所思地凝視着莉迪雅。
眼前被這張完美的俊臉注視,莉迪雅仍舊是感到坐立不安。
一邊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一邊閒着無聊地扭動毛毯。
「我、完全是在做無意義的事啊。既倔強又給你添麻煩,真是笨蛋!」
「莉迪雅,我不覺得麻煩。」
「可是,事到如今你揚開了我就是你的未婚妻。現在仍然有很多女僕相信,偷走露辛達別針的人是我。」
「那又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不是你做的。」
「我又讓你洗鍋和木桶。」
「為了你,我洗甚麼都可以。」
「而且,霸佔了你的床。」
「無任歡迎!可以有藉口睡在你身邊。」
「甚麼?睡在這裡?」
看着既混亂又着急的莉迪雅,愛德格臉上泛起苦笑。
「不要這麼害怕好嗎。已經是戀人了,怎麼可以把我當成大野狼?」
「不不是這樣啦。」
要是戀人的話,莉迪雅全然並不知道要如何回應才好。不能夠因為要掩飾害羞和拘謹,而像以前一樣生氣和拒絕,但是她也無法把戀愛習慣得
可以沈浸在甜蜜的氣氛裡。
越焦急,莉迪雅的態度就越發拘謹。
「只是說笑。我早就讓人給我準備了旁邊的房間。」
不小心明顯地鬆了一口氣,感覺到愛德格的眉頭皺了一下。
「果然,你不想見我了。發生這種事情,你一定在想,多少也是我的過錯吧?甚麼因為是訂了婚之類的。」
「這種事沒有喔。」
「那麼露辛達的事情,你不懷疑嗎?」
「信件不是她一廂情願嗎?這樣的話,甚麼懷疑」
「譬如說,我博得她的好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