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我做个有鼓太郎的梦吧……)
祈梨钻进被窝,认真地祈祷着。
祈梨有点害羞了起来;她想起鼓太郎向她告白的那天,她也曾许过同样的愿望。
(或许我一点也没有成长吧……?)
祈梨红着脸沉沉睡去。
但她的愿望实现了。
那天晚上,祈梨做了一个鼓太郎的梦。
*恶梦般的星期日
我做了一个去郊游的梦。
我和鼓太郎在车站前会合。
我们没有搭电车,走在通往海边的小路上。
我们手牵着手。
虽然有点害羞,但我还是紧握着鼓太郎的手。
便当是我早上爬起来做的。
虽然我没什么自信,但是鼓太郎说很好吃。
然后我们两人聊着天,睡了个午觉,又继续聊天。
太阳在转眼间西沉。当我注意到时,太阳已经有一半沉入海面。
“已经傍晚了啊。”我叹了口气。
心中依依不舍,因为我觉得好寂寞。
当我抬起头来,鼓太郎就站在我的眼前。
然后我们双唇交叠。
当我回过神来,海滩上已经没有其他人在。
当我回过神来,鼓太郎已经紧抱着我。
然后……然后……。
我猛然醒过来,发现这全是我自己的妄想而已。
(………………………………………………………)
我做了一个惊人的梦。
在梦里……我和他做了第二次。
祈梨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紧紧地抓住毛毯。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心脏快要炸裂了。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我两手捧住脸颊,双颊的热度就像是会被烫伤一般。
好丢脸,丢脸到想挖个洞钻进去。
虽然只是梦,不,正因为是要,所以一切的错都出在自己身上。
之所以会和鼓太郎在梦里发生关系,也是因为自己妄想的缘故。
(对不起,鼓太郎……)
祈梨为了抛开这段记忆而猛摇着头,她跳下床直冲洗手台,用冷水泼洒自己的脸。
得忘了才行、得忘了才行、得忘了才行、得忘了才行、得忘了才行、得忘了才行啊!
可是我忘不了…………………………。
对祈梨来说,她那愈是想冷静下来就自是紧张的个性,使得她愈是想要忘记,那个梦就愈是深深刻画在她的心里。
带狗出去散步时也会想越来。
帮早起的妈妈做早餐时也会想起来。
整个早上都无精打采的,只要一躺下来闭上眼睛,马上又继续做着那个梦。
那个梦就像是关不掉电源的电视一样,不管怎么关掉它,就是无法停止自己的想像。
“祈梨,你怎么了吗?”
“呜哇!”
当妈妈碰到我的肩膀时,一阵酥麻的甜美感觉在、体内流窜。
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感觉跟星期五那天我和鼓太郎同学亲密时,他摸着我的头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就好像一道带着酥麻感通过体内的电流中,混杂着一股快要溶化的甜蜜那样。
(我究竟是怎么了……)
看到祈梨的脸色忽红忽白,妈妈关心地问道:
“一大早就流那么多汗,去冲个澡吧?”
“呃、好。”
祈梨逃也似地飞奔到浴室。
这时,她才注意到刚才那种感觉,其实就是快感。
当她解开扣子要脱下睡衣,手腕要从袖子里抽出来时,一种和妈妈摸到肩膀时相同的感觉在肌肤上窜流,她打了个寒颤。
这股刺激使祈梨眼前一黑,双脚一个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不论再怎么想去否走,在脱下内衣的那瞬间,自己的确是有‘感觉’。
因为胸前樱花色的突起,正大量充血着。
“……………………………………………!”
真想就这样昏过去算了。
我从没想过,洗澡会是件这么辛苦的事。
当沾有香皂的刷子碰到肌肤的瞬间,我全身就像被电到一样。
本来想说洗个头发应该不会有问题,但当我将手上洗发精的泡沫住头上抹去时,又感受到了一阵酸麻。
光是碰触到东西,就让我受不了。
祈梨像是在求救一般软趴趴地靠在浴缸上。
之所以会对这感觉感到害臊,并不是因为快感的缘故。
而是因为会不禁想起鼓太郎。
那时被他所触摸的地方,交握的指尖、幸福的心情,还有对太早初尝禁果所感到的种种难为情一次全部冒了出来。
祈梨并没有成熟到可以单纯地肯定和爱人间的亲密结合是一种正当的行为。
她的反应正好相反。
祈梨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