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手。
────扑通,扑通。
背肌结冰了。
脑随冻结了。
以前,被作出相同的事情,身体也还记着那个疼痛。
“──────────────啊”
"刹"───有肉被撕裂开了的声音。
男人夺走了我的短刀,在我的胸前,深深的刺入─────
身体倒下。全身失去了力量,崩落般的倒在地上。
哗啦。
白色的布落下了。
───男人之所以会靠近,是为了近距离的刺伤我吧──?
我的手,一边落下,一边看着男人解开缠绕身上的绷带。
“是吗。这么想看我的脸啊?志贵”
说着。
男人,继续拆下自己身上的绷带。
“─────”
眼前变得漆黑。
男人的脸。我确实知道这个男人的脸。
───应该只是相似而已。
但是,这家伙的脸────
在那个炎热的夏天,在我面前,跟那满身是血的少年太像了────
碰,倒在了地上。
胸口被短刀刺入了的样子。
不可思议的不会痛也没有出血。
只是,体温下降了而已。意识断断续续的变得薄弱了。
身体的自由,什么都消失了。
“被你杀了还有借走的,都确实的归还了啊。”
男人,俯视着我说道。
抬头看那张脸───男人的面貌,好像认识。
───不,应该是,当然认识。
啊啊───为什么现在会忘了呢?
小时候。
在远野家中一起游玩的,我,秋叶,还有一个小孩。
不论何时───不论何时都跟自己一起玩。
就连跟秋叶玩的时候也是,总是跟他一起迎接秋叶,为什么────我现在,会忘记了他的名字……?
“シ────キ”(四季)
“就是这样,志贵。还真的很久不见了哪?”
那个男人───四季他,嘴角正满足的上扬着。
シキ。志贵。秋叶。シキ。シキ。秋叶。志贵。
那样的无意义的,涂鸦般的痕迹。
“怎么会────怎么可能”
“不好意思哪志贵。得让你稍微听些怨言啰,请容我稍微取消‘点’。
不会当场死亡的,还能暂时保有意识吧。不会让你那么简单的消失的。”
──这令人厌恶的笑声,不输给跟尼禄战斗那时的厌恶感。
随着逐渐变弱的意识中,我了解了───
这家伙───就是爱尔奎特的"敌人"了。
“那么───我要拿起这短刀吗?不过你等一下就要消失了,所以这也只是不必要的东西罢了”
男人的手,往那刺在胸前的短刀伸出。
他握住了短刀的刀柄。
如果没想错的话,在短刀被拔出的那瞬间,我大概就会死掉吧?
……但又能怎样呢?
身体,连闭上眼睛都没办法,完全不能动。
“呜───!?”
飞了。
突然的,四季的身体就像被车撞到般,飞到了后面。
在那同时,穿着着黑色法衣的人影出现了。
虽然这里是三楼,但她打破了窗户的玻璃窗,就这样华丽的登场了。
“咕呜───────!”
吹飞到了几公尺之后。
四季慢慢的重新站起,凝视着倒在地上的我,和────为了保护我而站在前方的希耶尔学姊。
“你这家伙───打扰我一次就别想有第二次了!”
“…………………”
学姊什么都没回答,只是瞪着四季。
四季往学姊的腰际攻击过来───
────好像发现到什么似的,突然的,四季开始笑了起来。
“呼呼,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啊,是这样啊你这女人!那样的话就很有趣了哪!真有趣啊,这样子好像还是在八百年的反覆中的第一次哪……!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等着展开这个跟至今为止都不同的事情吧……!”
打从心底感到可笑般的,四季狂笑不止。
……学姊她,正无言的看着眼前的吸血鬼。
“怎么了?你是为了杀我而来的吧?还是怎样?还是因为脱壳之类的事情?”
“──────”
学姊没有回答。
只是,将视线从吸血鬼那里移开,抱起了倒下的我的身体。
“哼喔?比起切断我的因果,那个假货的事情还比较重要是吧?
不过,那也是没用的啦!那家伙不会得救的。因为远野志贵已经归还了他能随心所欲的能力了。
死线被切开的家伙不管怎样治疗都是无意义的啦!连那个公主都是一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