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说得我好像真的要杀死你一样。”
“这样啊,不试试看吗?”阿尔圭得拉开了窗帘,没开灯的房间中,借着透过窗户的月光,房间也立刻明亮起来,
“好了,尽管放牛过来吧,不用介意的,嗯?难道戴着那个眼镜的话,就看不到?”
“——我就不客气了。”当然只是看看而已,把眼镜脱来。立刻,房间周围都充满了黑色的线,窗外是皎洁明亮的月亮,好像白天一样的太阳光一样明亮的月光,“线”也发着明亮的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这其中,阿尔圭得身体的线很细,不集中精神去看的话,根本看不到。
“啊——?”
“如果不是被志贵你打倒过的话,应该是完全看不到的,现在大概还可以看到吧。在夜晚里,我是不存在‘死期’这东西的,但是日间就不同。志贵是在日间杀死我的吧,之后虽然我酥生过来了,但是也失去了部分力量的关系,现在就算在夜晚里也会有‘死期
’了——如果是拥有完全的不老不死的我,志贵,你可以切到我身体上的‘线’吗?”
“——”——怎么了?那个时候确实是看到了线才切下去的,那个时候的情形还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在一秒钟不到的瞬间就把她身上的线全切断了,
“——不过,无论我看不看到线,如果阿尔圭得不睡觉的话,我就没机会下手了吧。”
“是吧,这个就是你最大的缺点了,尽管你可以理解到物体的‘死’,但是切不到‘线’的话就没用了,(どんなに‘死’が见えていようとも、その‘线’を引くのは志贵自身の腕じゃないといけない)、就算在我不是最好的状态的时候,要放倒志贵这种运动不足的人也是不难的。”——这样啊,照她这么说,运动敏捷的生物,我就不能捕捉它们了。捕捉不到的话,就没有可以接触到它的身体这回事情了,就是说,就算是看到“线”的我,也是不能瞬杀那些会动的物体。(这个纯髓的技术问题,不过配合七夜的体术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痛啊”突然头痛起来,看着“线”一段时间后,头就跟随痛起来,这和以前还是小孩的时候是一样的。立刻带回眼镜,视野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阿尔圭得静静观察着我的样子,
“——怎么了,还有其他的事情?”
“嗯,志贵戴上那个眼镜的话就看不到线?”
“嗯,在以前,我的眼睛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偶然遇到的人送给我的,到现在我都一直戴着这个眼镜的,多亏了它,我才可以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
“这也是道理呢,如果没有特别坚强的意志力的话,一直和死亡面对面的话,会发狂的毁坏自己的眼睛的。”说着,阿尔圭得哄了过来,
“嗫,这个可以让我看看吗?”
“——不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交给你拿来玩。”
“又不会弄坏你的、真的只是看一眼而已,好吗?”好像要用武力来抢了,阿尔圭得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很可疑啊,虽然她本人都说了“不会弄坏你的”,但是总是觉得很可疑,
“——看也不行,在胡同里我就已经见识过你那怪力了,没有东西被你握过后不碎掉的。”
“什么了?怪力什么的,人家可是有教养的淑女哦,通常时的力量和志贵的差不了多少的,人家才不会随便的就打碎东西的。”还没说完,阿尔圭得就伸手过来要抢眼镜了——什么有教养的淑女了。避开了阿尔圭得,连忙走到床边,
“啊,居然逃走了,胆小鬼。”
“就算被你说是胆小鬼,也不会给这个眼镜给你的,万一打破了,就没有可以替换的了,真的是没有后备的了,我跟你说,你还是要来抢吗?”
“嗯——啧,又不用这么认真。”阿尔圭得从我直率眼神里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那个啊,阿尔圭得,你究竟有什么企图我不知道,不过我跟你说,没有眼镜的话,我就不能和你合作了。这样无时无刻的看着这些线的话,在发狂之前,我头就因为头痛而爆掉了。”
“嗯,对‘死’的理解,对你的脑袋也有着不少的负担呢,嗯,那志贵你的眼睛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一定要告诉我听啊。很少有这样的机会的,所以一定要详细的说给我听。”
“不要,那么长的故事,我讨厌说。”
“是这样吗?但是我却喜欢和其他的人谈天说地哦。”阿尔圭得有点失望的笑了笑。就好像和人说话真的是很快乐似的,已经是夜深了,阿尔圭得正坐在床上,我也坐在她的旁边,无聊的看着时钟,时间是凌晨四点。还有一个钟才太阳才出来,
“还有一个小时啊?——”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异常情况,阿尔圭得本人反而没有一点的紧张感,总之周围都很平和,自己也就确信今天就这样平和的过去吧,
“呢,志贵。”从阿尔圭得那,这个名字都不知道被称呼了几次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嗯,太过分了,人家可是特意的想说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