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是打从心理不安的问著。
*
教会病态的想要排除吸血鬼。
为了把那些从人类转变来的吸血种---死徒从地上彻底消失,不计任何手段。
就算是理解到「魔」和他们所谓的「神」是互为里表的存在,
却还是不能容忍不知神谕为何物的存在。
狩猎这些在原本教义中不存在的「异端」,这件事就代表著承认异端的存在。
也因为这样,组织中的人会了守护组织,而将『闇』的部分也纳入了组织。
并不是为了解决矛盾,而是为将矛盾归於「无」而成立的处理部队。
这就是她所属的「闇」。
这个「闇」需要的不是教义也不是信仰,只单单需要能守护组织的「力量」
在这「力量」之中,这两人也是特别的存在吧。
名为希耶尔的少女曾被「魔」所污染。
名为梅雷姆的少年本来就是应该打倒的对象。
*
就这样,这两人有著共通的地方。
「....嗯这样说来,她差不多也快被吸血冲动给吞没了麻。」
少年遗憾的这样说。
「是这样吗?就我所看到的部分好像没有这种倾向才对说」
「嗯。真祖和其他的吸血种可不一样喔,他们并不是因为肉体的关系,而是精神
上的因素才会想要吸血。也就是说能抑制吸血行为的是情感面才对。所以我想这
跟他们厌恶人类或是喜爱人类的情感是一样的」
「...哈,也就是说,真祖只要维持没有感情的状态就能一直长生下
去?」
「嗯。大自然本身是不会有感情的麻,大自然有的是美丽的样貌以及意志而已
所以世界才会这样地...」
突然,少年说的话停住了。
「梅雷姆...?」
「-------」
少年没有回答。
突然变得空洞的双眼,像是遥望著远处的黑暗般。
4/RedRam
就这样,一场战斗结束了。
阴暗的森林。
魔术师佛路迪败在无名的某人之前。
「---能否请教您的大名?」
潜藏在树丛的阴影下,维持著随时可以从这座森林脱离的状态,
佛路迪说出了这几个字。
魔术师并没有受伤。胜负已经分晓,知道自己败得体无完肤的佛路迪,
身上却一个伤口、一点血污都没有。
但,就算这样,胜负也已经分晓。
佛路迪领悟到现在的自己完全不能跟眼前的东洋人匹敌。
老实说,自己对还能活到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自己都怀疑能像现在这样”躲藏在阴影下,询问对手姓名”,其实是死後的妄
念。
「-------」
东洋人似乎说了些什麼,佛路迪却无法理解,本来就对日本话一窍不通的关系
吧。
连发音都无法确切的了解。
就算这样---佛路迪还是将听到的发音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虽然是魔术师,却也是个剑士。
惯於实战的他,自负连埋葬机关的鹰犬也无法拦阻他。
但,就算这样还是败给了眼前这个正体不明的杀人鬼。
*
就这样,魔术师离去了。
跟现身时同样,像是风一般的消失了。
「----呼」
深深呼了一口气,他将绷带重新缠上。
握在手上的只有一把年代久远的小刀,其他的..。
多多少少附属些耐性效果的衣著,像是这样的轻装备。
在这险恶的人外魔境,跟名为梅雷姆.所罗门的少年同样轻松姿态。
「原来如此。如果有你护卫的话,的确是连尼洛都能消灭才是」
「-----」
看来是早已注意到了,他并未显现出慌张的样子,说出了些意味不明的英语
说些什麼真的完全无法了解。
「初次见面,杀人贵。我是认为总有一天会见到你,但是怎麼也没想到是今天。
出现在像这样的深山是为了什麼呢?就我所知,你似乎也没有赞成狩猎死徒才对
吧」
「-----」
「上了贼船、吗?这点跟希耶尔还真有点像呢。也是拉,以你的情况,为这样都
是为了公主陛下吧?这麼说来..原来如此,你是为了安纳修的果实而来的
吧?
这就对了,的确有那个果实的话,公主陛下的吸血冲动也能大幅的压制下来吧」
希耶尔、三个字似乎动摇了他。
但,也只有一瞬间。
他把手伸向才刚刚包好的绷带。
「住手吧,我没有与你交战的意思,要说原因的话太绝望了。你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