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这事件也加速了旧体制的解体,使自己这一方成为全国人民众望所归的目标,这不是很好吗?吉尔菲艾斯太理想化了,掉进了形式主义的泥潭!除此之外,莱因哈特心中还惦记着一件事-姐姐一直没有提到“问候齐格”-这是否表示姐姐也同时去信给他了?如果是的话,姐姐会对吉尔菲艾斯说些什么呢?莱因哈特很想知道,但他现在对吉尔菲艾斯存有心病,所以忍住了没有向他开口询问。
不过,不管自己和吉尔菲艾斯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当面对奥贝斯坦再三要求削减吉尔菲艾斯的权限时,他还是会永远保护着红发挚友的。
“我知道即使全宇宙都与我为敌,吉尔菲艾斯也一定会站在我身边的!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一直也是如此。既然这样,那么,你认为有必要这样做吗?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对莱因哈特热切关心的问题,义眼的参谋长冷静地回应道:“阁下,我并没有要您肃清或放逐吉尔菲艾斯提督的意思,不过,我奉劝您应将他与罗严塔尔,米达麦亚等提督置于同等的地位,视他为部属之一就好了,没有必要在组织中设立第二把交椅!否则,不管他是有能也好,无能也罢,对组织来说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部下要效忠的对象只有‘第一人’,不能有‘第二人’!"
“我知道了。好了!不用再劝我了!"
莱因哈特沉声道,令他感到不愉快的是,奥贝斯坦所言虽为陈腐但却属实。为什么这个男子所说的虽然正确,但自己却无法产生共鸣呢?
米达麦亚正在罗严塔尔的房间,两人玩扑克牌正是起劲。桌上放着咖啡,看来似乎已经过一番长期争战了。
“罗严克拉姆候爵和吉尔菲艾斯提督之间,似乎有点怪怪的!"
米达麦亚说毕,罗严塔尔的金银妖瞳散发出强烈的光芒。
“这件事是真的吗?"
“这阵子才听说的!"
“这可是个危险的传闻啊!"
“是非常危险啊!我们能有何对策吗?"
“实在麻烦哪!若不是事实,倒有几个办法值得参考。若是事实的话,那真是太糟糕了。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不能置身事外……”“这么说来,如果插手不当的话,只怕星星之火会扩大为燎原大火啊!"
两人看看牌面,各自抽回三张牌。这次,罗严塔尔开口道:“以前我就注意到,咱们的总参谋长对罗严克拉姆侯爵公私两方面重用吉尔菲艾斯之事,似乎很不谅解。他提出的“第二人”有害论,在理论上还是蛮有道理的……”“奥贝斯坦吗?"
米达麦亚的声音中不存好感。
“我承认他是个很有智略的人!但他老是喜欢无风兴浪,一向顺利进行的事,何必因为和理论不符,就强行去改变它呢?何况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看看牌面,米达麦亚紧绷的脸皮顿时放松下来。
“我赢了!四条了!说好了,明天的酒由你请!"
“慢着!我也有四条哪!"
金银妖瞳的男子促狭地笑了起来。
“三张皇后和一张鬼牌!很遗憾啊!疾风之狼!"
张口结舌的米达麦亚把牌丢到桌上时,警报突然响起!敌人从秃鹰之城要塞来袭!
促使布朗胥百克下定决心鲁莽出击的人,便是以菲尔格尔男爵为首的激进派年轻贵族。然而,贵族联合军并没有倾尽全力。因为梅尔卡兹虽然默不作声,但众将领之中有一位份量颇重的-法伦海特中将断然拒绝率兵出战。
“我们应该善用要塞的优越条件,使战争变成长期消耗战,以静待状况的变化,现在仓促出击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加速失败的到来罢了!"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水色的瞳眸中微微泛着愤怒与轻蔑。
不但如此,法伦海特还将以前的不满全部渲泄出来。
“从一开始,公爵和下官之间就是同志和盟友,而非主从关系。虽然身份有所差别,但同为银河帝国的朝臣,目的皆在对抗专横的罗严克拉姆侯爵,维护高登巴姆王朝!我们应以这个目的为前提,团结一致才是。下官以军事专家的身份,忠告各位,现在出击只会使事态演变至最坏的情况,布朗胥百克公爵,请您三思!"
法伦海特的发言激昂鼎沸!布朗胥百克公爵气得脸色发青!以前若听到有人竟敢当着他面如此口出狂言,他绝不会善罢干休的!一发起脾气来,他常会抓起桌上的酒瓶或杯子,往随从的身上摔去。行星威斯塔特所发生的悲剧即是此种行为的延伸。
但到了最近,他才体会到人心叛离日益加剧,这已经使他丧失了赢取全面胜利的信心。公爵压下自己的怒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像要掩饰自己的胆怯似的,只丢下一句“我们不需要懦夫!”终于无视于法伦海特的反对,下令出击了。
当梅尔卡兹和副官舒奈德走出室外,要随同布朗胥百克公爵的大队出击时,法伦海特从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