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之令有所关联,有人对你的部下下手并趁机潜进费沙,意图从内部破坏要塞。情况紧急,速查!」
鲁兹为了慎重起见不得不著手调查。原本在多达一OO万以上的将兵中总会有一些脱轨的行为和人物出现的。於是,几乎多达一个分队的行为不检点者被宪兵队抓起来,同时发生了多达两个分队之多的不祥事件。其中确实也有和费沙商人勾结以私吞军需物资中饱私囊的人。
「难道固守才是陛下的真意吗?皇帝果然明察秋毫。差一点就上了杨威利的当了。我不能轻举妄动。」
鲁兹抚了抚胸口,解除了舰队出击的态势。此时,第四度的命令到达了。这当然也是杨发出来的。
「鲁兹提督为何不出击?把一小部分兵力留在要塞,举所有战力攻向海尼森。」
鲁兹忠实地边守「皇帝真正的命令」,待在要塞动也不动。命令出击的第五个命令是在一月七日传进来的。
鲁兹当然也不管那第五个命令。然而,那才是来自皇帝莱因哈特的第一道命令。
对於像冬眠的熊一样坐在伊谢尔伦动也不动的鲁兹,莱因哈特当然愤怒不已。让鲁兹扼住同盟首都海尼森的後方是他的战略构想,所以,如果鲁兹不动,他的构想就无法完成,一切就只有靠单纯的武力前进了。
莱因哈特在正前往同盟首都海尼森的军中接到了「鲁兹军队没有动静」的消息。坐在总旗舰伯伦希尔的高级军官沙龙□的年轻皇帝两眼闪著水蓝色的雷光。
「鲁兹为何没有动静?难道不把朕的命令当一回事?」
一怒之下,他把水晶杯摔到地上,酒杯的每一个碎片都反射著年轻征服者的怒气,闪烁著彩虹般的光彩。皇帝的首席副官修特莱少将轻轻地瞥了一眼散滴在靴尖的红玉色水滴,然後发表了他的意见。
「陛下,或许这是杨威利动歪脑筋所造成的结果。一定是有什麽理由让鲁兹提督裹足不前。」
「杨威利的计谋?把鲁兹定死在伊谢尔伦,杨威利可以得到什麽好处?」
莱因哈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热切。他毕竟不是一个绝对的超越者,他也只是个凡人,所以,他不可难洞悉别人心中的一切计画及策略。正因为如此,心头才不禁飘过了一层层薄薄不安的云彩,这种自觉更加速了怒火之风。
「::很抱歉,陛下,下官贫乏的智慧无法猜透这一点。」
莱因哈特沈默了下来,希尔德,也就是希尔格尔.冯.玛林道夫伯爵小姐这才开口说。
「陛下,鲁兹提督待在伊谢尔伦要塞不动确实不符杨威利元帅的利益。下官觉得如果事情是这样,那先把事情搁在一旁也无妨。如果事情的结果对我军有利的话,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盘问鲁兹提督的罪了。」
莱因哈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优美地蹙著他那对优美的眉毛。他承认希尔德的主张有其道理在,但是,自己发出的命令被忽视所引发的不快却无以表现出来。
这个时候,不只是修特莱,连莱因哈特本身也陷入杨所设下的巧妙心理陷阱中了。鲁兹驻留在伊谢尔伦的战力,对莱因哈特而言并不是不可欠缺的。如果一开始就不动鲁兹的话,事情也就是这样子而已,但是,莱因哈特认为要掣肘杨威利的蠢动,把鲁兹的战力置於游击的位置是很重要的。结论是希尔德的看法虽然很正确,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完全洞察杨的诡计。莱因哈特有著原不属於他的迷惑,在半途中不断地加快了出击的脚步。而鲁兹那方面则再次地不理会这个情况。
然後又有新的假情报传进鲁兹这一边。内容带有极高的高压意味,几乎让通讯员变了脸色。
「如果继续无视於朕的命令存在而不出击,那也无所谓。就照你的意愿行事。但是,等解决了同盟军之後,你的罪状将会受到严重的弹劾。」
鲁兹虽然没有将情绪形之於表面,不过,他也有些动摇了。他很清楚专制君主的愤怒是一件值得人们去胆颤心惊的事。他应该出击吗?但是,前後矛盾的命令中,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这实在很难判断。
鲁兹之所以会中杨的圈套是因为他一直企图以指令的整合性来区别真伪。他觉得真的指令及假的指令分别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整然有序地罗列著。如果真的指令命令他出击,假的指令就禁止他出击。如果真的指令一而再,再而三地禁止他出击,假的指令就不断地命令他出击。我们也不能因为鲁兹的这种想法就说他头脑单纯。如果有人能看穿巴格达胥根据杨的立案所乱发出去的无秩序的指令的话,或许我们该说这个人已经不是一个伟人,而是一个怪人了。
杨的目的就是要造成混乱。如果光是要让鲁兹出击,杨就不用耍这些诡计了。就因为杨一弄诡计就被鲁兹看透,所以成功率就提高了。
鲁兹是一个坚强、踏实而且在知识或经验上都不欠缺的正统派用兵家。本来他就不擅於战场之外的谋略及情报战。他的气质及思考方式比较适合舰队战。
然而,最後他看透了。
「杨威利是打算把我诱出要塞,然後利用那个空隙强夺空城。当初他攻陷伊谢尔伦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