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如说变成了“不管怎样,做啥都行啊”这样的感觉,更确切的说就是“照想做的去做吧”,更确切的说法是“想做的事情就放开随便做!”
说穿了银八,现在就像小孩子找到了个电影为名的新玩具一般,自由、应该说是自由过头地施展各种方法推进着摄影进度。
戴上太阳镜,坐在导演专用椅子上,不断喊“开拍”“卡”,而且在这过程中——
“这一幕都太懈怠了!要演得更加活跃!”
“在这该让新角色出场吧。”
一边说着诸如此类的话,一边一旦想起什么就随便改变剧本。
就这样,拍摄作业异常的神速,本来在电影的拍摄现场,五分钟的一个场景用一日来拍摄也不稀奇,但到了银八这里,五分钟的场景就真的用五分钟就拍摄完毕,总之,这里就是一切常识都行不通的坂田组现场。拍摄在快速的进行着,不,不如说诡异的进行着更贴切?开拍三小时后即杀青,一切皆是疯狂至极。
“好—!现在所有场景都拍摄完毕。大家辛苦了!”辛苦了!3Z众都这样互相慰问着。看着猿飞小莎将一束鲜花递到导演银八的手里时,主演之一的新八微微笑着,心里却在小声的嘟囔着——“啊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昏暗的试映室里,大荧幕上③②①的倒数开始了——
帕奇奥(新八饰演)嘴里叼着面包奔跑着。【小八谐音】
在道路的拐角处,帕奇奥和一个女孩子撞在了一起。这女孩子便是塔马迷(小玉饰演)因为冲撞,小玉手中的书包掉落了,课本洒落了一地。【小玉谐音】
“对,对不起啊!你没事吧?”
“嗯,没事。”正这样回应着的塔马迷的脑袋,也和课本一起掉在了地上。
“诶?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没事啊!!”
“真的没关系的,请不要介意。”
一边这样说着,塔马迷的脑袋一边在路上咕噜咕噜地滚着。
从路的对面拾起了这颗脑袋的,是一名长发的男生。
“是橄榄球部的假发山君啊!”
“不是假发山,是桂!帕奇奥,学部活动时不是一直有说过要把球好好抓牢吗。”
“啊,可那不是球啊;还有,我是美术部的……”
“不许顶嘴!就这样也想称霸全国吗!”
“所以啊,我都说我不是橄榄球部的了……诶,算了,总之请把塔马迷同学的头还过来吧。”
“好啊,接住啊伊索!”
“喂!不要扔脑袋啊!!”
校舍的屋顶上,帕奇奥对塔马迷说着自己的梦想。
“我啊,有朝一日想成为像父亲一样的画家,能画出温暖观者的心的作品,哪怕有一点点也好,想做这样的画家啊。”
“很棒呢,帕奇奥君,我感动了……”
“说感动的还是有点夸张啊。”
“不,是真的!我,我……”
“塔马迷啊,也不用感动得哭成那个样子啊。”
“因,因为……”
“来,擦擦眼泪吧……那什么、机油吧。”
“真不好意思……啊?怎么回事?我的眼泪停不住了呢。”
刚说完,机油就从塔马迷的眼、鼻、口、耳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来了。
“呃!等一下!塔马迷!眼泪、啊不机油流太多了哟!要变成水艺了哦!”【一种杂技,水从表演者身上或者小道具里不断涌出来。】
“咕噜、咕噜……帕奇奥,你咕噜噜噜,绝对能实现,咕噜噜……这梦想的……”
“等一下啊啊啊!看起来好像要被淹死了!老师!啊、导演!——”
美术教室里,面向画架的帕奇奥,此时塔马迷为他送去了慰问的便当。
“帕奇奥君,我做了这个。可以的话,请你吃吃看。”
“谢谢你。”
便当盒一掀开,里面是铺的满满的螺丝。
“尝尝看吧。”
“啊,这个……”
“里面还放置了作为惊奇味道的螺丝帽哦”【音同“果仁”】
“啊、哈,我真高兴啊……”
“喂,塔马迷。”
一名男生从旁走来,
“啊,你也是美术部的,蛋黄方君。”
“那种便当怎么会有味道啊。把这个也加上吧。”蛋黄方君开始向便当盒里面咚咚地倒入蛋黄酱。直到所有的螺丝都被蛋黄酱覆盖为止。
“啊,等下啊啊啊!蛋黄酱和螺丝,两者都被糟蹋了!”
“卡!”画面外是银八的声音。“新八,这个地方要深入表现才行啊!不是‘两者都被糟蹋了’,给我改成吐槽‘双倍的糟糕嗷呜’”
“什么啊那个,意义不明啊!”
“好,第二回,准备——开始!”
帕奇奥在医院的走廊奔跑着,画外音是帕奇奥的自述。
无法相信,昨天明明都还那么健康的塔马迷……!飞奔着闯入病房,塔马迷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
“帕奇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