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上已经展现出了那种水准的选手,根本不需要在场外特地多说什么,莉雅的发言甚至让人联想到这样的意味。
记者们在笔记本上记下分量极少的发言后,视线便立刻转移到我身上……说不定,他们看见的足我和莉雅之间的紧张感。
“虽然也有危急的状况,但我很满意能刷新自己的最佳纪录。”
也只限今天而已——我原本想加上这一句,却临时打消这个念头。我不需要用这种别有含意的说法,我只要直接说就行了,我只需要直接针对她……
接若是最后的加布莉。
“我觉得自己表现得不坏,短曲也得到了第三名的成绩,应该也能带给观众相当的满足感吧。我认为莉雅与鹤纱的表现都十分精彩。”
就发言的总量来看,莉雅相我的发言所加起来的分量仍少她数倍。若论回答的具体性、对媒体需求的考虑、笑容,那她更是胜过我们10倍,而且当中还加入了对竞争对手的称赞。
才过没多久,我们就把压力全推到她一个人身上了。
“派比·波佐小姐,无论是冰迷和我们都相当在意您的伤势,请问您现在状态如何?”
“那几乎不会影响到我的表现,请各位放心。”
由媒体所发出的第一个问题,理所当然是投向加布莉。
她所回应的答案也让人感觉多少有些逞强,倒不如说那明显就是在逞强,根本不可能没有影响。
“这次的表演内容中,您有一个相当令人在意的动作……”
记者会现场出现一阵别有含意的笑声,无论是其他记者或我都很清楚那指什么。
“……咦?是在问我吗?”
加布莉刻意顿了几秒装傻,立刻让会场的气氛轻松起来,并且也令气氛加温不少。
她真不简单……
“呃,请问能具体地说出是哪个部分吗?”
——现场响起一阵哄笑。
圣女的淘气让起立提问的记者搔搔脑袋。
“……呃,那个……该怎么说呢?”
说穿了,根本不可能在圣女面前说出那种事,具体说明那个实在太……!
陷入欢笑漩涡的会场内,我也不例外地捧腹……但是……
我的视线并没有移向身旁,因为要移向加布莉必须先越过坐在中间的莉雅。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吧?”
加布莉暧昧的说法和表情都同样有趣。
同时,那名表面上头大,其实看来感觉挺幸福的记者,也因为圣女的慈悲终于获得解放,然而他还是学不乖地继续提问。
“请问编
人那个动作的人是——”
“——是我。”
加布莉立刻答道。
她的一字一句都伴随着热烈的欢笑,现场充斥着不管什么人、说什么话都会变成玩笑的车福气氛;这是在圣女的记者会中特有的极致气氛。
要说和以往不同的部分,就是我始终没有介人,莉雅也——
之后又出现了几个关于‘那个动作’的问题。
“我想请教樱野小姐——”
问题转到我身上,现场的笑意总算也在此刻平息。
“您本季挑战的是没有旋律的用曲,而在赛季当初,评审对此的评价似乎也有所分歧。请问您曾想过要变更内容吗?”
“我没想过,而且这次表演也有明确的概念。”
“您指的是在不经包装下展现纯粹的技术,是吗?”
“嗯,是的。”
这跟我在大奖赛系列赛事的记者会中回答过无数次的答案一样,不过……
“其中或许也想传达‘就算没有音乐,我也能吸引观众’那样的讯息吧。”
连我自己部感到惊讶,我竟然会说出这种连自己部难以置信的大话。
我明明不打算说到那种程度,但是这些话却擅自脱口而出。是因为我用奇怪的方式利用了加布莉所缓和的气氛吗?抑或今天是身为樱野鹤纱的我,非得这么做不可的日子?
“极端来说,我认为就算2分50秒的时间里只有观众用手打的拍子,我也能呈现相当水准的表现。”
结果,我就这样硬着头皮往前冲。
现在的我或许有点不太对劲,大概是昨晚开始的失眠状态,还有过于强烈的焦躁与失望等情绪开始产生反弹了吧。现在回想起来,几乎要让我落泪的解放感与安心感,与至今还留在体内的亢奋,似乎正以三比七的比例存在我体内。
大概是我想确定自己仍旧保持冷静的关系,我开始做出这种难得的理论式分析。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想自己已经不会再度过那种不像话的赛前夜晚,就算真的变成那样,我也能够与之抗衡。那说不定就是最终阶段了,亦或许是最后的障碍,为了让我和女帝莉雅·嘉奈特正面对抗的……
“请教樱野小姐,您所谓的讯息是只针对评审发出的吗?”
“还会有其他人吗?”
不是还有竞争对手吗——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真意。的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