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便秘的经验。那是当然的,如此美丽的我怎么可能。
噢!
刚才是脑袋里的变态幽灵在呻吟。
我真想哭。现在的糗态,已经连丢脸两字都不足以形容了。
我受够了啦呜!
我用双手按住肚子,也许该说,安抚。
算我求你啦,鹤纱!已经到极限了啦!
你有什么极限啊!而且,我说过很多次了
美女是不大☆的。这我明白!既然我都明白了,就求你快进厕所吧!
去厕所干嘛?
那还用说?去★便呀!
看得出他已经语无伦次了。可见彼得也和我一样,承受着即将决堤的痛苦。
再加上。
啊~~你看啦!我快不行了
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
虽然没有印象,但似乎已经出现紧急状况了。
呜呜!哇啊啊!
五辆编组的西伯利亚特快车要进站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无论拉起任何防线,都无法阻挡了。
喂、拜托啊~~不行了啦!
我的双脚开始胡乱地在原地踱步。
怎么啦?笨老姐,你这次又搞什么名
洋子来到房间门口,朝房内探头看了一下,但是看到满头大汗奋斗中的姐姐,就连她这个做妹妹的也不知该说什么。
即使早已知道最终结果,我仍尽全力做最后的抵抗,但还是。
在忍耐的极限被突破的瞬间,基于淑女本能的羞耻心,我选择抓起桌上的MD随身听、戴上耳机、设定到最大音量。我推开傻眼的洋子冲出房间,在以神速
冲进厕所的同时,脱下内裤。
我在贝多芬第9交响曲、第4乐章那壮丽的欢乐主题当中。
解放一切。
糟透了。
当认知到这句话是自己的声音之后,我稍微提高音量,再说了一次:
糟透了。全部都糟透了
看样子,我还很正常。好像还没有因为过度打击而产生失语的症状。
只是,即使演奏早巳结束。我仍旧戴着耳机,一脸茫然地坐在马桶上。
整整五天份的累积,虽然已经随着流水远去,但残酷的记忆却挥之不去。
我甩了甩头,疲惫地站起身。距离决堤的瞬间,已超过15分钟以上。
我说
仿佛在跟睡眠中的专制君主讲话一般,彼得的态度畏畏缩缩地说。
什么啦?
没有啦我只是想说,你不把内裤穿起来吗?!
理智瞬间断线的我,直奔冰箱,然后用蕃茄塞满我的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