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至藤就会被内定了吧。
和往常一样,我总是摸不透这老太婆在想什么。
你是为了说这些话才来的吗?
这还用说吗?我是来看奥运候补练习的。
这个回答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我昨天已经到至藤的滑冰场去过一趟了,所以今天也得到这里来一趟。而且我听说你虽然在考试,但还是很热衷练习的样子,
刹那间。
我看见她的嘴角,变成了要发射嘲讽攻击时的独特U字型。
毕竟在评选代表选手的时候,无意义的博爱主义也是很重要的。
什!
这实在堪称是三代现出原形的一击。就算是我一下子也我根本只能气得在原地发抖而已。
教练似乎是担心我爆发的关系,迅速地插进我俩之间。
总教练,这孩子很快就要开始练习了。方便的话,请您先到客厅
免了,我今天就先回去吧,我改天再来。
你不用来了!
与其说是我在爆发之前克制住这句话说出口,倒不如说这是关系到我选手生涯的决定。
让她就这样回去没关系吗?
彼得小声说道。
没错,我也想知道她来这里的真正意图。可是。
你可以不用再到这里来了。
鹤纱?
教练和彼得惊讶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下次就在全日本锦标赛的会场见面吧,到时我会让你大开眼界。
我伸出右手,直指总教练的脸。我无法压抑自己的好战心,也许是对无数嘲讽的累积所产生的反抗,连我本人都不禁怀疑的激烈言词,就这样脱口而出。
看到我这样子,就连她都在瞬间显得有些退缩,不过。
这可真教人期待呢。
是啊,所以你也不需要再经常为了无意义的博爱主义,在脸上化那种浓妆了。
在高岛教练的喝叱声中我抱着最大的满足感,看着总教练眼角抽搐的模样。
也对,就当做是向你道谢,我会在全日本锦标赛时请医生待命。如果到时候你脸上的石膏假面症没有获得改善,你也不需要担心,你的手术费会全部由
联盟来负担。
我的眼角似乎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还多加了几条青筋。
多谢总教练的关心。那么等我赢了之后,就改由我请那位医生帮总教练做美容整形的唔唔唔?
教练突然从我背后伸手捂住我的嘴巴。
你节制一点!太过份了!
不要紧,高岛先生。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只见总教练又用她那损人度120%的视线看了我一眼接着便离开了高岛邸。不过,听那车门响亮的关门声,已充分透露出那个老太婆被我剥落的肤浅
气质。
嘿嘿!
我笑了出来。
兴奋在我心中不断高涨,全身也充满了解开心中郁闷的爽快感。
我下定决心了。
彼得!你的点子我要了!
我摆脱因为我对总教练的不逊态度,而打算对我说教的高岛教练后,快步冲上二楼,同时如此宣言道。
已经没有退路了。
既然对那老太婆说了大话,就算赌一口气,我也一定要完成高精度的曲子。
我一进房间,视线立刻扫过陈列在架子上的CD。
你说的那个算哪一类的?
就我的感觉应该算爵士系吧。
我为了在今天完成选曲,把我所有的爵士名曲集一一塞进音响,开始筛选。
为了说服教练,我整整花了30分钟,到现在教练还是一脸你疯了吗?的表情。
高岛教练过去从未如此强烈反对我的决定。正确来说,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地表示反对。
就算我勉强胜过至藤,最后代表也还是她。冲击性是很重要的,懂吗?
靠着现在才即兴完成的曲子,要说真有什么冲击性,也只是让人对你无知、无谋、短虑、不顾后果的行为感到惊讶而已。最多也只会被当成是年轻人的
一时冲动。
教练,你什么时候被洋子的毒舌传染了?
随着叹息声,教练的眉头仿佛挤出几百条皱纹。
即使我们两个稍微冷静下来,但是一下又会因为一些小事,重新变回最高潮的兴奋状态。这样的过程,已经持续了30分钟。
总而言之,我非做不可。我不是为了要和那老太婆赌气才这么做的。
这依然无法改变这种做法太胡来的事实。
老实说,我实在没想到教练会反对到这种程度。可是,我绝对不能让步。
等到大奖赛总决赛或俄罗斯锦标赛的时候,莉雅应该就会表演她的流浪者之歌,到时她的表现一定会很精彩吧?
这个倒也没错。
要是过一阵子看到莉雅的表演,我肯定会被吓掉半条命。到时候才来后悔为什么不避开同一首曲子,也已经太迟了。所以要换曲子的话,现在是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