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惊叹的模样,暗自窃喜。「怎么样啊,父亲?你还有什么话说?」
可是,这个梦想也轻而易举的破灭了。
御神乐在去年打输选战之后,决定要报仇雪恨。有几位御神乐的支持者当选干部,所以她甚至想过要靠干部将游佐拉下台。然而在第二学期结束时,父亲竟然叫她去国外玩一阵子,她孤身被送往加拿大的亲戚家。原本以为寒假结束后就可以回国,但是当假期快结束,打电话回家时,却意外的听到家人告知她已经提出休学申请书的事实。当她还搞不清楚三七二十一,不知做何是好时,父亲对她说:「你给我留在国外冷静一下。」
又这样小看我……
父亲轻视自己,根本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御神乐感觉到这件事,悔恨得不得了。她誓言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尽管她能以二年级身分入学,却刻意选择当一年级生。她认为,如果不从跌倒的地方站起来,就永远踏不出下一步。从那屈辱败北以来,如果不背负相对的弱势战斗,她就觉得无法胜过游佐和父亲。
……可是,结局却是让人感觉如此不堪啊。
御神乐茫茫然的心想,不管再怎么努力,结局还是一样。她不认为自己没有过失,那些女孩之所以会找上水户野,也是因为担心御神乐落选才会出此下策。身为一个领导,应该要时常让属下安心才对,她在这方面的努力不够,所以才会引发现在这种状况。虽然御神乐很不满她们做出如此肤浅的行为,但是并不会因此而责怪她们。说穿了,她们对御神乐的信任也不过尔尔。嘴上口口声声说相信御神乐,但其实还是在心底藐视她、担心她,这正是御神乐最厌恶的行为。她宁死也不想被人担心,因为那会让她感觉被当作蠢蛋。
「唉……」
正当她叹气的时候。
她感觉有人出现。急忙回头一看,与走廊衔接的门被整个推开。
幸宏冲进广播室,寻找御神乐。昏暗的控制室内空无一人,他环顾四周寻找电灯开关。开灯后,观看播音室状况用的巨大玻璃窗因为光源反射,形成一面镜子,模糊的映照出幸宏的身影。然后,他看到有一个人待在玻璃窗的另一边。
「御神乐同学!」
幸宏冲上前,抓住播音室的门把。转不动,门被锁上了。他急忙拿出钥匙串,找出贴有广播室标签的钥匙,再看看广播室钥匙旁的附近两、三把钥匙。找到了,是播音室的钥匙。接着插入钥匙,转开门。
「太好了,找到你了。」
「……你来干什么?」
御神乐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奔进来的幸宏。幸宏顿时哑口无言,眨了眨眼说:
「……啊,嗯,我是来找你去参加公开演讲会的啊。现在还来得及,快走吧!」
幸宏勉强找回该说的台词,维持开着门的模样叫道。可是,御神乐却不为所动。
「现在还在举行吗?时间早就过了吧,我想我大概被当作缺席啦。」
「放心吧,虽然对大家很不好意思,不过我们拖延时间了。而且如果两位学生会长候选人都不在,监察委员会也没办法一次将双方都判定为缺席吧。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快跟我去礼堂吧。」
「……这样啊。不过你不介意吗?这可是你胜过我的最好机会喔。只要你直接前往礼堂,投票形式就会更改为信任投票,这么做对你来说也比较有利吧?」
面对气喘吁吁,一边调整气息,一边说话的幸宏,御神乐的说话态度显得十分冷淡。幸宏先是为她冷静沉着的氛围吃了一惊,然后重新想起播音室的电灯还没打开,伸手按下门附近的开关。
天花板的日光灯发出光亮后,御神乐轻轻眯起眼,转头看向幸宏。不知为何,她看起来脸色惨白,幸宏不禁倒吸一口气。
「发生了什么事?」
幸宏想起水户野的电击枪,做出负面联想,背部发寒。可是,御神乐却微微摇头说:
「你难道没察觉吗?你以为引起这场骚动的人是谁?一定是我那群不成熟的同伙啊,她们是一群不相信我会胜利的人。因为她们的馊主意,我落到了这步田地。不过,我也真是被她们轻视到家啦,竟然以为我会输给你呢。」
御神乐靠上椅背,撩起头发。幸宏静静的注视她。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这也是我罪有应得啊。你刚刚说有拖延时间,意思是指改变了节目行程吗?还真是荒唐啊,照理说这种事应该是没用的啦。至少,如果我的立场相反,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只要你迟到一秒,我就会毫不犹豫以缺席论处。
我必须为这场骚动负责。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已经失去了作为学生会长躬先表率的资格。所以你大可不必理我,我没有立场怨天尤人啊。」
「…………」
幸宏注视御神乐,努力试着从她的一举一动却了解其言下之意。然后,他确信一件事。
「御神乐同学,这招太贼了吧。当我来到这里时,你应该就认定我不会丢下你不管。可是,你现在却故意这么说,想必是为了以防万一吧?」
御神乐的眼瞳骨碌碌的转了转,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