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香,你胸部是不是变大了?”
“噫!?哪、哪有那种事!”
“骗人骗人!有F了吧……你看!”
“不、不要啦,住手啊春生!!”
干广苦笑,将手伸出窗外捏起春生的头饰。春生被头上这突如其来的手吓了一跳,当她看见窗户另一边的干广後,便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叫。
“那种事等到工作结束之後再慢慢检查吧。”
“好、好的!”
“没什么好检查的啦,千广!”
“总之啊,今天有客人在,稍微顾虑一下吧。”
干广看看吉香与春生,再淡淡地往背後的门一看。薰就住在那问被称作紫色房间的客房里,虽然格局不大,不过既然是他自己要求想离真琴房间近一点,也只好顺了他的意。
注意到两人视线後,千广没好气地轻轻摇摇手说:
“我不是指薰少爷,会客室里还有其他的客人在。”
“咦?今天不是已经……是公司的人吗?”
“好像是厂商那边的,是新来的那个女孩子招呼进来的哦。”
“不会吧!她已经开始工作了啊?我记得她只有试穿一下制服而已。”
“吉香,你有把工作内容说明清楚吗?”
“我把她该做的事都简述一遍了,不过真琴少爷说她明天再开始就好,所以把厨房部分的说明交给八千代阿姨之後,我们两个就回去工作了……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啦,那原本是我的工作啊。好啦,这里结束以後,就回到室内的工作上吧,今天事情还多著呢。”
干广将春生被自己扯歪的头饰调正後关上窗户。他正想著这阵子又要热闹起来了,却无意问在大厅发现谅子的身影,於是便快步走上前去。
“怎么了吗?”
“那、那个,不好意思,我在找东金先生……”
“你有事要找东金先生吗?”
“不、不是的。是真琴少爷说他要赶到公司去一趟,要东金先生备车。”
“公司?都这么晚了?”
干广看看大厅的钟,眉头不禁一皱。
都下午三点了才要到公司办公似乎有点晚,是不是和刚才的厂商有关呢?“东金先生应该在车子那边,车库从那边出去左转就看到了。”
“知道了!”
谅子才刚走,真琴就从会客室里走了出来,身後跟著一名泪眼潸潸的男子。那名男子约比真琴年长一倍,只见他将手帕贴在眼角,呜咽啜泣。
(这究竟是……?)
“神崎先生,能请您在这里梢候一下吗?干广,吉香人呢?”
“她现在在外面。”
“那你跟我一起来吧。”
话一说完,真琴便急急忙忙地往书房走去,稍微转头确认干广跟上脚步後,他吸了口气开门说道:
“神崎先生所签约的林场好像因为森林大火被烧光了。”
“被烧光……了吗。”
“虽然他说会尽全力把我们要使用的分量准备出来,只是木材不足,也没有从其他管道购卖木材的资金,而且维持工厂和支付员工薪水也要用钱。”
千广随著真琴定进书房,一边听著真琴的解释,一边机灵地将必要的物品装进公事包内。
真琴在书架一角弯下腰来,伸手探往书架上的某处雕饰。喀嚏一声,一扇小门打了开来,里头有个简单的保险柜。真琴从柜里取出支票簿与一笔现金,交给干广。
“要用这些钱直接帮他买木材吗?”
“不,我是要买下他仓库里的所有家具,虽然能拿到的数量只有预定的一半,不过我还是打算支付全额。”
“可是这样……”
为了掩饰一个月前的事件,茂原家把佐仓家欠下的借款注销,还汇了一笔与目前为止所付利息等量的金额当作封口费。多亏这笔钱才得以支付佐仓家的佣人们应得的薪水,还能雇用新女仆谅子,在公司的营运上也多了些喘息的空间。
然而在同一时期,佐仓贸易遭到几所贵族经营的大型企业背离,在主要与新兴中小企业交易的现在,经营状况还称不上安定。这种付了钱却拿不到商品的信用交易行为,也许会让佐仓贸易再次陷入危机。
“我了解你想说什么,不过这次我相信麻琴的眼光。”
真琴微笑道:
“我并非因为她是另一个我才这么说的哦,好歹我也在那边假扮了她一阵子,我认为她绝对是个信得过的人,而那问公司也是她为了我而选的,应该会信守承诺才是。”
“您说的……没错。”
“当然我自有盘算,你就不要太担心啦。”
“我了解。”
千广将支票簿与现金收进公事包後,尾随真琴走向玄关。
“让神崎先生一个人留下来好吗?”
“还好吧,我想他已经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难过了……”
两人来到门厅,忽然听见一道细小的笑声,两人面面相觑。大厅里除了神崎之外,还有刚从车库回来的谅子陪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