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监狱的耶。」
「非常抱歉。」
雪花跪坐着并深深地低头致歉。
「慢点,由雪花小姐来跟我道歉,我也觉得很困扰耶……话说,妳不会记恨刚才的事吧?不会从明天开始指导又变得更严厉了吧?」
雪花「呵……」地笑了。
「你不用担心这点。等到明天已经……」
嗯?多由良歪头感到疑问。
「什么意思?」
雪花沉默了下来,注视着玉藻跟千鹤离去的纸拉门。
「那么,我们开始吧?」
千鹤活动着手指关节,脸上浮现出充满魄力的笑容。
喔呵呵……玉藻只是静静地微笑着。小雪零星地舞落在她的黑色和服上。
两人来到了旅馆的中庭。
那是四周被走廊给包围住,呈四角形且只有一点点大的庭园。庭园里种着樱花树,还有个小池塘,地上则铺着砂砾。虽然有作为步道用的石板并排在地面上,但千鹤跟玉藻都站在砂砾上。千鹤是打赤脚,玉藻则穿着女性用的日式木屐。
天空依然是一阵暴风雪。
但风雪被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墙壁给阻隔,因此对中庭不造成影响。但不晓得是用了什么法术,只有些微的雪进入到庭园当中,构筑出凄美的雪景。
「要动手也是无妨……不过在那之前,千鹤。妳应该有事情想问我吧?」
「没什么啊~~?因为我全部都知道。」
千鹤嘲讽地笑了笑。
「哦……妳是知道些什么呢?」
「全部啦,全部!这场闹剧都是妳为了测试耕太的戏码对吧!」
千鹤手指向玉藻并这么说道。玉藻呵呵地笑了。
「请继续说完吧?」
「桐山那笨蛋会被带走、还有大太法师会快要醒来一事,都是为了叫出耕太,绊住他让他在这工作、顺便戏弄他一下,弄清楚我的恋人是个怎样的男人……虽然我不晓得妳在打什么主意,但竟然连红音都掳来了!还有在那台巴士上的那家伙!那个惹人厌的变态男人,也就是叫三珠的家伙,是妳的同伴对吧!换句话说,妳——跟『葛之叶』有勾结!」
「妳这傻瓜。」
玉藻满面笑容地微笑着,并这么回答。
「非常遗憾,妳几乎都答错啰。」
「妳说几乎,就表示有答对的地方不是吗!」
「想弄清楚耕太是个怎样的人这点是正确的。」
「果然没错……!」
「听我把话说到最后。虽然我的确是用了很多方法在测试耕太,但那只是偶然而已。我并非一开始就打定注意那么做的。再说,我跟『葛之叶』有怎样的因缘,妳应该也很清楚吧。我怎么可能跟那些家伙有勾结呢。」
玉藻凶狠地瞪了一眼。
「那是……或许是那样没错啦。」
「所以我并不晓得那个叫三珠的男人。还有桐山……是那个镰鼬少年对吧?我也不晓得为什么那孩子会来到这座山。因为有什么人跑进了山里,雪花一去观察情况,便发现那孩子差点冻结住了。我们只是救了他而已。再说关于大太法师的觉醒,也是镰鼬少年来之前刚发生的事……而且醒来的原因也是因为妳。」
「我、我吗?为什么是我?」
玉藻呵呵地笑了。
「妳是不是有什么困扰的事啊?」
「困扰什么啊?」
「刚才我也说过了吧。妳是不是有事想问我。像是关于力量的使用方法,还是抑制方法之类的,妳不想问吗?」
玉藻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妳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因暴风雪差点遇难的时候,为什么妳不附身到耕太身上呢?只要变身成妖狐模样,耕太也不至于会面临险境吧。不仅如此,妳最近完全没有附身对吧?从那时候以来……自从跟狼族少年决斗之后,根本没附身过吧。」
啧。千鹤咋了咋舌。
「你还是老样子,使唤雪花她们去偷窥别人啊?妳那偷窥的兴趣也该适可而止了。妳竟然还想将那个兴趣灌输给耕太!」
「我只不过是担心妳而已。妳总是不经大脑思考地光靠感情在行动,真的是让人担心得不得了。」
「别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
「对父母亲来说,孩子永远都是小孩子的。再说,这次的事件正是从那时开始的喔,千鹤。从妳跟狼族少年决斗那时开始……从妳觉醒到体内隐藏的力量那时开始。」
「……什么意思?」
「问题在于场所呢。妳跟那个狼族少年在神社决斗了对吧?那边可是龙脉——也就是流窜在土地当中,大地之力流动的正上方呢。」
「那应该没什么好稀奇的吧。神社本来就会建在灵性特别强烈的位置上啊……所以常有神社是建在龙脉上的,这里也一样对吧?这座山是聚集着龙脉,充满着大地之气的土地……」
啊。
千鹤的嘴张大成○字形。
「没错……所以说啦。」
玉藻咧嘴笑了笑。
「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