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狼……”
千鹤感动得流出了泪水。
然而,就在她抽着鼻涕的时候,歪着头冒出一句“啊嘞”。
“嗯?嗯嗯嗯?那耕太君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我没做,望也没做,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异常?在街上约会的时候,周围的女孩也没有追着耕太跑。这么说的话……难、难道是?自己做了?自己一个人?冲击性的自渎?不可以啊耕太君,明明有我的欧派在。”
“看招!”
望把落下的椰子果啪地打在千鹤的脑门上。
“津巴布韦!”
千鹤昏死了一样抱头痛喊。
“耕太会自渎,你觉得是谁的错。作为恋人的千鹤,一点也不让耕太碰那身肥肉,所以因为方向性的错误而解体了!”
“才、才妹有解滴呢!”
一边揉着生疼的头,千鹤带着厚厚的鼻音反驳道。
“呜呜”
千鹤蜷着身体,俯下头。
“怎样做才好啊……怎样才能、再正常地和耕太君触碰啊……怎样才能,再让耕太尽情的把脸埋进我的欧派里,揉啊揉,再来玩啾啾火车啊!怎样才能……取回那样的日常……”
低垂着头的千鹤那里,啪嗒啪嗒地几滴水滴落到地面。
斑点,一个一个的出现在地上。
“妈、妈妈?”
莲和蓝猛地皱紧眉头,看着千鹤。她好像已经哭了。在千鹤和望争论的时候,莲一直用手提着小猫肋下将它抱着,蓝则在小猫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她们的动作,这时也都停住了。被悬在空中的小猫,看着千鹤,喵喵叫着。
“没关系……千鹤你不是一个人。”
望把手搭在千鹤的肩上,椰子树沙沙作响。
“呜、万?”
向着看着自己的千鹤,望露出了闪闪的白牙。
“情人还在这。”
“女儿也在!”
“而且是两人!”
仿佛在说也别忘了我一样,莲提着的小猫也喵地叫了一声。
“望、莲、蓝……还有,小玉……”
“诶?小玉?”
“这孩子,名字叫小玉吗?”
莲和蓝手舞足蹈地看着小猫。
望对着擦拭着眼角的千鹤感慨的说道,
“覆水难收,也就是一旦溢出的水,就再也回不到原样了。那样的话,再倒进新的水就好了!”
“新、新的水是?”
“阿库阿?乌伊塔诶”
“哈?”
“拉丁语里生命之水的意思。”
“哈、哈?”
“又名——蹭?的累!”
望的眼睛皮卡地放着光。
望的发言带着一股仿佛千鹤她们都能感觉到的灵气。
“蹭……的累?”
“嗯。蹭的累(傲娇)不行的话,还有养得累(病娇),酷的累(傲娇变种,性格偏向冷静)也有。”
望从椰子树干里,不知怎么抽出一本笔记本,哗啦哗啦地翻着。
因频繁使用而使纸张变得皱皱巴巴的笔记本,没错,就是传说中的耕太笔记。
3
“你、是……”
一个人留在公园长椅上的耕太,看到突然出现的对方,茫然的歪着头。
“是,哪位?”
站在面前的是耕太从来没见过的少女。
年龄的话,大概和耕太相同吧。
身长也和耕太相近。以女性的标准而言,稍微有些低。
身腰相当纤细,这一点很像望。
胸部的大小也……和望相当接近的样子。
不,并不是用在眼睛测量,从略显肥大的粗棉质地的夹克衫的下面,恰合身的纤薄黑衣就完全明白了。
长裤是茶褐色的,和夹克衫一样稍显肥大。穿的鞋是轻便运动鞋。
罕见的是发色。
少女的头发,是浅浅的水色。
颜色大体近似于银发的头发,在她的头上左右细细分开束起,柔顺地下垂着。也就是俗称双马尾的发型。
“那么,我是谁呢?”
对于耕太的问题,少女只是微笑着岔开话题。
啊嘞?
这个笑容,线一样细的眼睛,耕太觉得哪里有即视感。
“喂!旁边,可以吗?”
少女指着耕太的身旁,长椅空着的位置。因为千鹤走掉了,正好空出了一个人的地方。
“好、好、好的!”
耕太往旁边移了移,位置更大了。
少女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了让出来的地方。
响起沙拉拉的声音。
少女的肋下夹着一个小小的纸袋。她将手伸进纸袋中,随后拿出的东西,是看起来就热乎乎的鲷鱼烧。
“吃吗?”
少女往自己嘴里塞着鲷鱼烧,一边又拿起一个请耕太吃。
耕太坦率地收下了,果然是刚做好的,热乎乎的。
他咬了一口,随后问道。
“那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