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握着坚固的锋利的铁棒。
但是,在乱的面前跑着的学生们的状况却与上次不同了。
是被好好调教了的缘故吗,像是军队一样整然有序地跑着。“对妈妈们要保密哦!?”嘴里不停唱着这样的歌。
千鹤懒洋洋地从窗户里远眺着这样的风景。
随后,呼地叹了口气。
懒散的仰躺靠在床上。
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又哈地叹了口气。
“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吗?”
“呀?”
千鹤惊讶地转向声音的源头。
她将垂到地板的窗帘从缝隙间拉开,随后睁开了眼睛。
“诶?啊、雪、雪花?为什么?”
睁开的眼睛眨了眨。
“什么为什么,这里是保健教室哦,千鹤大人。”
坐在桌前,像是在写着什么的雪花停下笔,转过身来了。
她微靠在椅背上,摘下眼镜,向着千鹤微笑着。
“身为学校的保健老师的我出现在保健室里,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嗯?千鹤歪着脑袋。
就这样发出声音然后想了想,随后视线下落着。
看着被单下自己的腰身,一动不动了。
“嗯嗯嗯?”
她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又将手伸进了被单下面。
啪叽。
千鹤的眼睛突然睁的大大的。
身体微微颤着。
“啊、啊、啊……”
“不用担心,千鹤大人。”
雪花以一成不变的表情说道。
“什、什什什、什么?什么不用担心啊?”
“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
“耕太殿下把一切都处理好了。”
“耕、耕太他?”
“对,耕太殿下。”
这时,雪花捂住了耳朵。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鹤的惨叫在保健教室里回荡着。
“假假、假的吧假的!别说谎话啊雪花!这样的话就算是谎话也好,满口谎话的雪花傻瓜!”
“千鹤大人,请冷静下来。话都说不明白了哦。”
“这怎么冷静下来!不,不行,已经不行了。我要疯了,疯了。因为我现在能理解的就是,发疯是逃离无可逃离的悲哀的唯一方法。对啊对啊,一定是这样。啊哈哈。啾啾。啾啾。啾啾好漂亮。”
“你不想知道耕太殿下的事情吗?”
这句话使得千鹤那放射地快要不行的瞳孔一下恢复正常了。
“耕太的事情?”
“嗯嗯。耕太殿下他是怎样把千鹤大人运到这间保健室的。”
“是……想知道呢,还是不想知道呢……”
“耕太殿下是将千鹤大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送到这里的。不止是何缘由,他将自己制服的上衣盖在千鹤大人你的腰上,将其完全挡住。之后向我请求,说希望借用保健教室一会。我被他直直地看着,害羞地胸口噗通噗通的。”
“稍微等下,好像有什么不能置之不理的事情……”
“然后,我就静静地借出保健教室,在走廊里等着。等着的时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门缝中传来像是唰唰地洗着什么的声音,还有用吹风机吹干着什么的声音?啊呀?”
“你其实明白的吧?发生了什么。”
“后来把一切都做完的耕太殿下就离开了保健教室。把千鹤你托付给我了……”
“托、托付了,那耕太去哪里了?”
“不知道,虽然不知道,嘛,说不定是去打扫音乐教室了吧。拿着抹布和水桶,是要擦洗扫除什么的吧。难道……哈哈。”
“雪花!你果然全部都知道啊!”
千鹤瞪着雪花,恶狠狠地咬着牙。
然而却立刻萎了下来,前倾着倒在床上。
“啊啊,不行了,我。没脸再去见耕太了。想死、死掉好了!绝对会被羞耻心害羞死!啊—呜—哦”
“顶多就是玩闹罢了,干嘛想的这么严重!”
“虾虾虾虾虾、虾米啊?那你这家伙!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做给我看看!从头到尾地!”
千鹤面色通红地口吐飞沫,发觉到此刻对话的对象时,眼睛一下瞪的大大的。
“嗯。”玉藻缓缓地向着女儿打了个招呼。
今天的玉藻穿着黑底上印着雪花般的白纹的古朴和服。
“你、你干嘛呢、妈妈?在这种地方。”
“才不是‘你干嘛呢’吧。人家明明那么帮你玩触手play。”
“不,那是因为妈妈偶然来这里的……可是现在温泉旅馆是旺季吧?可以吗?这么悠闲,客人怎么办?”
“这个嘛……”
玉藻含着微笑的视线转向了天花板上。
“如何,你发现了吗?”
诶?这次换千鹤仰望着天花板。
也跟着望着天花板的雪花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