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跟天儿他们怎么了吗?为什么不肯出房门一步
谁知道,反正又吵架了吧。
美佐穿着内衣裤喝着盒装牛奶。她可是个能够一边喝牛奶一边吃纳豆的奇女子,不愧是神山家的长女。
要不我去叫他们下来?
久美子说话时顺便瞄了一下三人的神色,其它三人却是一副早就习以为常、无所谓的模样。
妈咪背着暖炉桌,坐在椅子上。至于怎么坐,文字无法表现,请大家自行想象。
姐姐。
嗯?
芽芽的话让久美子跟美佐同时应声。久美子害羞的红了脸。最近芽芽开始会叫她姐姐了。
可是美佐也在场,也许她是在叫美佐呢。
想到这里久美子耳朵又红。
我说,芽芽。
美佐的嘴边都是牛奶。或许是察觉到久美子的心情,她提醒道:你要讲清楚是叫哪一个姐姐。
嗯,知道了。
芽芽看了看美佐跟久美子。
久美子姐姐,我帮你盛饭。
然后伸出她小小的手。
尽管楼下气氛温馨,楼上的佐间太郎与天儿的关系却逐渐恶化当中
隔天早上久美子爬出隔间的洞,怕吵醒佐间太郎而放轻脚步走出房间。通常这时天儿应该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做早饭的人要负责叫佐间太郎起床。变成两人之间的一条不成文规定。
以往都是天儿每天早上来叫佐间太郎起床,但自从久美子来了之后,这个工作就落在她的头上。原本天儿还庆幸自己可以少做一点工作,但是后来看他们一起下楼吃早餐,反而很不是滋味。
某天,她把久美子叫到体育馆后面。
我想让佐间太郎吃到热腾腾的饭菜,所以以后我煮好早餐。就去叫佐间太郎起床。
天儿说完放下心中大石。隔天却在厨房里看见久美子,她正在帮佐间太郎做早餐。
呵呵,天儿你多睡一点嘛。早餐我来做就好了。
从那天开始,便展开了谁先起床做早餐的战争。实在不懂这有什么好争的,但它就像是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
想想今天应该也是天儿作早饭,久美子急忙下楼。
天儿,今天也很早起咦?
厨房里却不见天儿的身影。怎么回事?难道她有什么特别的作战计划不成?不,不可能,天儿并不是一个有心机的人。
还是她身体不舒服?久美子越想越不安,跑到天儿房间敲门。
天~儿。天使的天~儿。已经早上了,我要先做早饭啦?
没有回应。嗯思索了一下,久美子决定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打开房门。走廊的光线射入漆黑一片的房间,瞬间,天儿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身。
哇,天、天儿你
什么?久美子,你怎么了?
大大的黑眼圈,加上一对充血的眼珠子正直视着她。有如鬼屋里的人偶,全身散发出虚假却很强烈的灵异气息。
你今天是睡过头了吗?
没有,我没睡,一直醒着。
原、原来是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在想事情。
天儿头发蓬乱、眼神涣散,久美子心想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打算默默离去。
啊,那我先走了,收音机体操的时间到了
等一下!
哇,还、还、还有什么事
接吻是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问题?不,问题虽然听得懂,但是这种问题不该用那种死鱼般的眼神问吧。久美子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
你、你问我,我也不晓得。
回答我吧,久美子。嘻嘻。
天啊,她居然嘻嘻笑了,好恐怖。
这、这个嘛,我想大概是柠檬味吧?
狂久美子随便敷衍二句,想立刻拔腿就跑,可惜没能成功。因为天儿的眼睛突然睁大,额头暴弛出青筋,最后还大叫:我的吻是花枝的味道!
对不起!
想不透,久美子实在想不透到底哪里触怒她了。只是、只是很害怕的逃之天天。
久等了,请慢用。
久美子亲手做的早餐放在桌上。神样家族双掌合十说:开动。之后便开始吃了起来。可是有一个座位是空的,那是天儿的位子。
一想起总是坐在她旁边,头上冒烟的天儿,久美子将叉子按在唇上。
神山。天儿怎么了?
没怎样啊,这个煎蛋还蛮好吃的。
真的吗?谢谢。
比平常安静的餐桌,只有餐具铿锵碰撞的声音。
美佐姐,要不要我去叫天儿下来?
都好啊,我没意见。这个牛奶还蛮好喝的。
真的吗?不过那个牛奶就是你平常喝的。
铿铿锵锵,狼吞虎咽。咕噜咕噜,细嚼慢咽。
芽芽,天儿是怎么了?
不晓得。这纳豆好黏好黏。
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嗯,纳豆本来就会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