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脆地回答道:.
完美无缺的英雄。
镜子中的自己并没有嘲笑这个答案,而是微笑着说加油吧。
怎么说呢,所谓英雄是当周围的一切陷入危机之中的时候才会闪光的存在,如果稍微改变角度来看的话,即使被人说成你是带来厄运的丧门神吗?那也无法否认。所以对于普通的、跟大家没有两样的消防员的进来说,这个机会并不是那么容易到来的。结果度过了跟平常没有任何两样的几天之后,就像原形毕露一样,很理所当然的,进又开始说他那句口头禅了。
啊,真是疲惫啊。
进把下巴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转来转去,眺望着荧光灯。
事实上这几天的工作全都是让人感觉疲惫的事。到达现场时火已经被扑灭了的小火灾。或者是救助无法从高处下来的猫之类的让人提不起干劲的工作。一切都平安无事,这确实值得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失落,打不起精神。
进从座位上站起来,正在做事务工作的学叫住他问道:
喂,进,你去哪儿?
我去一下厕所。
啊?又去。你可以出去,可是我交给你的日志你都写好了吗?
啊
看到他的反应,学哎呀哎呀地叹了口气。
你啊。最近又开始懒散起来了不是吗?以你现在的状态,如果遭遇跟上周一样的有死伤者出现的现场的话,这次连你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你知道吗?
听到学的说教,进有点生气。
想说不要老是把我当新人看。像上周的那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去阁楼间了吗?不是向这行的老手学,既不是先辈们也不是同事们。
只有我到达了那个地方。
突然回想起记者舞的那句话来。
这时心想确实如此啊。进冷笑了一下,含有一丝讽刺意味地说道:
没关系。即便是被火焰和浓烟包围,我的话,肯定还会救出人来让你们看看的。
跟你不一样。
也许是这句言外之意传达出来了,学的眉毛上挑。紧张的空气弥漫了室内。
对于危险很敏感的同事们好像都察觉到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主义的葛西拿着茶壶准备撤退,血气方刚的小暮小声说着正好,开打吧来挑拨。平常像笑面菩萨的老好人大宫从椅子上稍微站起身来,不是为了准备随时逃走,而是一旦发生什么事就准备来劝架。
决斗的狼烟弥漫着,学正要开口说话,正在这时
门被打开了,伴随着一声下午好,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舞发现了进,立刻来到他身边。
进,我又来采访了,之后你的出色表现能说给我昕吗?
这还是第二次见面,竟然就直呼名字,是不是有点太自来熟了。
不过对方比自己年纪大,而且是个需要跟各种年龄性别都不同的人打交道的记者,要是没有这种自来熟的劲儿,还真的很难跟采访对象沟通。
进好像一下子被拔去了毒气,朝学瞥了一眼,来到走廊上。被忽视的舞慌忙跟在后面追过去。
喂,怎么了?跟你的同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的声音不是很沉重,甚至带有一丝欢快,好像是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题材。
进叹了口气,指了指接待室。
我会接受采访的,咱们先去接待室吧?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啊,嗯。我知道了。
这么说完之后,舞沿着走廊直走过去。进在她背后目送她一段路之后,为了去厕所朝左拐了个弯。然后,在那个并没有感觉到人类气息存在的地方,突然有人跟自己说话。
你能柚点时间吗?
进心里一惊,慌忙朝说话的方向转过头去。走廊上背对着自己伫立着一个人影,就是那个cosplay少女。
有些出乎意料,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个少女用淡淡的口吻说道:
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叫文伽。然后这个是
文伽边说边朝身边站立着的比自己身高还要长的手杖看了一眼,那个手杖里发出少年的声音。
我叫真山。虽然看起来像根普通的手杖,不过我可是魔术道具哟。请多多关照。
手杖会自我介绍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真山好像在寻找合适的词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说道:
你也许已经感觉到了吧,前几天我们交给你的信叫死后文,就是死者所写的信。我们的工作就是传递那些信。
死者所写的信?
心想也许正如真山所说,那封信说不准就是那样的东西。可是,像这样面对面突然有人跟自己说这样的话,还是觉得出乎意料,大脑的反应有些跟不上。
诶?可是那个
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文伽制止住他,又拿出一封信,然后简短地说道:
这是写给你的信。看了最近的报道,有好多人都想,如果请求你,也许可以获得帮助。
那封信,跟上次看到的信一样,也贴了镶有白边的纯黑色邮票。如果完全相信文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