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地辩解道。
呃,我想说明但实在太长,而且如果从头开始说会很麻烦的~对了,这封死后文上应该还写着其他的心愿吧,我有些放心不下,能不能让我先看看这封信
不行,吗?
心虚地笑笑,但文伽似乎并不认同这种说法,她清冽的目光丝毫没有打算从唯华身上移开的迹象。
前有虎,后有狼。
就在唯华进退两难,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的时候。
文伽,听她解释的话很费时间,会影响我们之后的工作。之前的一来一去已经花了不少时间,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很紧的。
真山不经意间的援护下,令唯华一个劲地点头。
文伽看了看真山,淡淡地问道。
真山不是说,对里面的内容很在意吗?难道你不想知道了?
虽然确实很在意,但既然会影响工作安排那也就没办法了。不用担心我,去做下一份工作吧?
这不光是为了真山。想知道信上的内容也是为了确认寄信人的思念是否传达到了,难道这不重要吗?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跨越了这个障碍,文伽也一定无话可说。抱着这样的想法,唯华有些激动地回答道。
没问题!照爷爷所说的我都能理解,我也会完成这封信上所交代的事情!都交给我吧!!
你看,她也这么说了。我们就去做我们的工作吧。
这时,文伽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一种类似于急切的神情。她看着唯华,短短问了一句。
那么,能不能请你简要说明一下?
呃
难道,文伽才是最在意信上内容的人?
唯华边这样想边开始目不转睛地打量起文伽来。但只见文伽伸手拉下帽檐遮住眼睛,转过身去。随后
没什么,不要介意。
说完她便迈出脚步离开了。
目送文伽背影离开的唯华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胸口。这时,一只手啪地落在了她的肩上。
唯华顿时浑身僵硬,她战战兢兢地转过身。背后站着的,是正对她投以质问目光的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句话忽然从唯华脑中冒了出来。
喂,唯华,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吧。
哈!?对、对啊。
我认为,想要维持这样的关系,必须保证两人之间没有秘密,有什么话都得向对方坦白。
大、大概吧。
望忽然凑了过来,紧紧地盯着唯华的双眸,意味深长地说道。
唯华,对于这次的这件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必须告诉我?
唯华犹豫着没有回答。
她从未感觉到被人凝视会如此让人害羞。她知道自己现在有些头脑发热。被望的手按住的肩膀上仿佛聚集了所有的神经,将他的触感敏锐地传达到大脑,甚至连他手指的细微颤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唯华只觉得肩头越来越热,忽然又害怕被望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于是她情不自禁的
咚!
像相扑选手那样张开双手,猛地将望推了出去。
脚下,是临海的堤坝。
望罕见地慌张起来,他夸张地挥舞起双手,最后好不容易在堤坝上站稳了脚跟。看着这样的望,唯华心想。
但立刻。
她随即打消了这样的念头,最后。
不对劲。
她喃喃低语。
望冷笑着,压低声音问道。
哼,没把我推到海里,你就这么遗憾吗?
听了这话,唯华终于回过神来,她急忙否认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会推你,也是因为,怎么说好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啊,也是,因为有人心里藏着会让她情不自禁想把人推开的秘密。不管是在车站,还是悬崖峭壁。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唯华深深低下头。望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我也没真的掉进海里。不过唯华,从刚才开始你就有点不对劲,没事吧?
没事。只是望太温柔了,这么温柔的望我也只在幼儿园见过。
为了掩饰害羞,唯华故意像平时一样开起了玩笑。她本以为望也会像往常一样报以反击,但愿望落空了。
望的反应出乎了唯华的预料。他有些不安地挑了挑眉,随后有些不好意思似地推了推眼镜,自言自语似地说道。
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所以担心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其实我一直都很挂念你的。
唯华感觉心跳顿时加速。血液似乎开始在体内奔流,头脑一阵眩晕,根本不知该作何回答。
唯华急忙低下头。或许因为并不习惯说这种不同寻常的表白的话,望也忽然别过脸去。
沉默。
但这沉默却并不令人感觉难堪,而是充满了一种令人舒心的寂静
唯华心跳咚咚地跳个不停,二人就这样,不知站了多久。她抬起头看着望,忽然开口说道。
不如边走边说吧?还有关于死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