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意,结果现在的她却有几分失望。
贝佳穿过上层床铺,轻飘飘地来到下层坐下。下层是琦莉的床,没有特别乱世也不是特别井然有序;这些质朴的寝具透过琦莉大致整理整齐时有七十分左右。
上层睡铺空荡荡的,绘着黄色花朵的垫子上头积了薄薄的灰尘。
升上九年级,搬入这间房时,同寝室的室友不到一个礼拜就哭着向老师要求换房间,原因是她半夜听到奇怪的女孩于声音。可是老师们怎么调查都没听到可疑的声音,因而没答应她的请求,最后女同学便转学到其他城镇的学校去了。
从那之后,琦莉成了宿舍中唯一可以一个人优雅使用双人房的学生在旁人看来。没过多久,琦莉知道了在前年时,学校有位长琦莉两岁的女学生死于铁路意外。也知道事发之后、在自己搬进那房间前,房间的上层睡铺已经一年无人使用。于是琦莉懂了:在自己搬进来前,房间里早已有个以人类外表生活其中的东西,就是那个十分适合寄宿学校黑色制服的美丽金发女孩。她是谁呢?
她就是吓跑因猜拳结果而使用上层睡铺室友的家伙。
吓人的理由很简单,因为那是她的床。
另外,她也很高兴琦莉能看见她,因此任意将琦莉当成室友,不论上课、做礼拜或者外出日,她通通会跟去。
仔细想想,没有其他住宿生愿意通知琦莉联络会的内容;同学认为琦莉竟然能够平安无事待在有妖怪声音的房间而不愿接近她这全都是贝佳的自我性格所导致。琦莉到八年级为止,虽算不上交友满天下,但至少也不像九年级现在这样,真的完全成了荒野一匹狼。更讽刺的是,这情况明明是贝佳造成的,却演变成幸好有贝佳在,才让琦莉不致于那么孤单。
后来怎么了?琦莉,你和那个没礼貌的家或说了什么?
贝佳躺在琦莉床上说着,腮帮子抵着枕头摆出一副闹别扭的模样。当然,这只是看起来如此罢了,实际上枕头并没有凹陷。
我们没说什么他就走掉了。
琦莉随便回应,拉出书桌的椅子坐下。实在不适合念书的不锈钢椅子绑上老旧的坐垫,确保坐起来舒适。
那个名叫什么哈维的旅行者,不仅对贝佳没礼貌,对她更是万分失札,因此琦莉再也不愿去想那男人的事了。
他说明天要前往与西贝里相反的另一头去,那么应该是搭乘下午开往东方的列车吧?随你要去哪里,快滚!
讨厌,只是演个戏而已嘛,真扫兴!那家伙还不是很享受被吹捧成神学生。
床上的贝佳又开始怒气冲冲抱怨个不停,然而琦莉已经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她转向书桌,从抽屉拿出教会史笔记,望着夹在里头的讲义,叹了口气。
贝佳提起那个男人的事情让琦莉想起了作业。殖民祭假期的确有作业,而且比六年级生的要麻烦十倍。
作业的内容是:利用休假,前往东贝里之外与教会历史相关的场所收集报告题材。离开镇上旅行或回家的学生们,可以找个机会前往当地城市的教尝参加礼拜、写写相关感想就能交差。可是,对于没有预定离开东贝里的琦莉而言,这项作业真是讨厌到不行。
总而言之,不动手就没办法有个开头。琦莉从讲义里抬起头,抽出桌上书架的教会史旧参考书那是年代久远的毕业生留下的,里面详细记载了不少现在教科书中已经删除的历史。虽然不值得期待,但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可以参考的东西。琦莉开始快速翻闻书页,就在这时
喂,我觉得好生气喔。我们来作弄一下那家伙吧?
贝佳的脸从书桌底下穿过参考书,出现在踌莉面前。作弄?贝佳出现的太过突然,连琦莉也吓了一跳,停下翻着参考书的手反问。贝佳的身体啉地穿出书桌,端正坐在琦莉前面。
你也看到那家伙的破烂收音机了吧?那上头附着灵喔!他竟然这么煞有其事地带着恶灵收音机,真的很怪。
自己的存在不提还敢说别人贝佳这么说完,接着又充满自信地披露自己的计划。我们把那个收音机抢走,引他到学校来,趁他追过来的时侯,从屋顶上丢石头或其他什么东西砸扁那活该的家伙!
等等一下,贝佳,我说啊
琦莉叹口气打断对方的话。贝佳闭上了嘴,脸上的表情毫不怀疑地认为,琦莉会赞成自己的提议。琦莉的太阳穴不禁刺痛了起来。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计划根本就大错特错。首先,琦莉并不想做这种事,再说,要去哪里找那些石头?要怎么搬来?由谁去丢?这些实际执行的部分完全没个底!而且这计划的内容怎么看,都不像是稍微作弄他一下的恶作剧程度。
真的那样做是会死人的。
一一说明实在太累了,反正只要点出最后的问题点告诉贝佳就好。琦莉这意见可是非常正经的,没想到贝佳却愕了一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回答:
这种程度杀不死那家伙的啦!
我说,普通人的话贝佳已经死了所以不能理解吧?琦莉正要加以补充时
因为那家伙是不死人嘛。
结果是贝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