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女史的语气还是那么苛刻。
涉谷注视着黑田女史,「既然你说自己有感应力,那关于那旧校舍能感觉到什么吗?」
「旧校舍?啊,那里啊,好象是聚集了因为战争而死的人的灵啊。」黑田女史简单地回答道。
「因为战争而死?」
「对。我看到过好几次有人影从旧校舍的窗户里往外看,像是战争时期的人的样子。」
「唉?什么时候的战争?」
「当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啊。那时候旧校舍那里曾经是医院。因为我看到了像是护士的灵。那里遭受了空袭。有些灵还缠着绷带。」
「哦好厉害。」涉谷的脸上浮出挖苦的笑容,「我可没听说过大战时这里有医院。虽然是听说过这所学校战前就有了。以前这里有医学部之类的吗?」
这家伙,性格恶劣啊
黑田女史撇着嘴,脸唰一下红了,「那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总之我是看到了灵。没有感应力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黑田女史死撑到底。
「校长因为无法顺利拆掉旧校舍而头疼,一直发着牢骚。你来除灵怎么样?」
「不要说得那么轻巧。能做的话我早就做了。」
「哦」,涉谷冷淡地回了一句,回过头来看我们,「这里不太妙啊,要不要换个地方?」
「你们又想做那种事吗!」黑田女史几乎要冲到涉谷面前。
涉谷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旁边的惠子她们被搞得很不知所措。
「那个」佑梨提心吊胆的说,「今天还是算了吧。」
「是啊。我也提不起什么兴趣。」连惠子都消沉起来了。
怎么回事?这可是和还没引来狂蜂浪蝶的前辈亲近的大好机会啊。
但是,小满也放弃了,「涉谷前辈,对不起。好像」
「哦。」涉谷点点头,「那,下次再找时间吧。」
他边说边挥了挥手。然后盯着心满意足样子的黑田女史,用很沉静的声音说,「你也适可而止吧。」
「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的话也没关系。谷山同学,你过来一下」,涉谷叫我。
惠子她们向我投来惊讶的视线。
「什么事?」
「我有事情要问你。」仅限于嘴角的微笑。
惠子她们没有注意到涉谷的险恶眼神,只是羡慕地目送我走出教室。
3
「刚才那女的是谁?」涉谷目不斜视地快步走在前面,是要去哪里?
「不清楚,我也是今天第一次和她讲话。有点危险的人物吧。」
「是吗。她真的是灵能者吗?」他露出沉思的样子。
「既然她本人这么说了,大概是真的吧。对了,今天早上的那个人,不要紧吧?」
「要紧是不要紧,」涉谷回头用冷淡的表情看着我,「左脚严重扭伤,暂时没办法站起来了。」
「真是真是非常抱歉」我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自己干嘛要道歉,「你们互相认识吗?」
「看不出来吗?」涉谷投出鄙夷的视线。
「那认识到什么程度?」我试着问了一下。
好奇怪啊。那个男人至少有25岁了吧。他对年仅17的涉谷说话很客气,但涉谷却对他说话很粗暴。颠倒了吧?
涉谷以不以为然的平静的语调回答,「助手。」
哦-真是了不起的助手啊。对老板还用那种语气讲话。恩
「真是严格的老板呐。」,我挖苦道。
我可是不会忘了不知他是扭伤了还是骨折了,自己想去帮忙搀扶他的手被甩回来的一仇的哦。
「不过,你老板的伤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哦,是因为你老板吓了我一跳」(插花:类似的话麻衣你说了多少次了???)
「反了」
反了什么反了?我可没有去吓他啊。
涉谷冷淡地说道,「老板是我,他是助手。」
什么!?
你说什么!
怪不得你那么神气的样子啊。
17岁,就雇佣一个大人做助手吗?这家伙什么来头啊。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涉谷。
涉谷无视我的眼神看着我,「助手不能行动了让我很困扰。你不想负起责任来吗,谷山同学?」
「拜托,别开玩笑了!我先说清楚,我也是受害者啊,被吓得半死,还迟到。」
涉谷的视线好冷,「但他受伤了。你呢?」
那是因为,我身手好。
「摄象机也坏了。」
哦,那台摄象机,彻底摔倒了,又是精密的机器,也难怪。
「林说他本来是想制止要去碰摄象机的你。结果事情变成了那样。」
「那是非常」
非常紧急的情况,不可避免的说。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啊。
「要你直接赔偿摄象机的损失也可以」
赔偿!?开什么玩笑!
「我又不是故意去弄倒它的!」
「妈妈没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