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个人的自由。”
“你不是说还待过高野山的吗?”
“待过哦。因为我家是寺庙来的。老爸是想让我继承他去做和尚的哪。但是啊,在山上贝司不用说,就连随身听之类的全都不能带进去哦。嘛所以我就下山了哪。能够理解吗?”
“……理解了……。但是——”
和尚一副无需多言的表情挥了挥手。
“这个行业的同行啊,意外的很多的哦。作祟啊、幽灵啊之类的。好像是有一次说起自己曾是和尚的事情,因此除灵祈福就变成了我的副业了。”
哎,真让人吃惊。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的呢。”
“可不能对职业持有偏见哦。就是是和尚也会听摇滚乐,也会去disco的。在我的朋友里面,也有人明明是个和尚却也是在妇产科做医生的哦。本人来说的话,就是‘从摇篮到坟墓’。”
“……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笑。”
“是吧?”
这样子和和尚谈着不着边际的话的时候,那鲁从房间里出来了。
“……还想着怎么这么吵闹……”
露骨地皱起眉头给我们看。嘛,这可一点也不好玩。所谓灵能力者也就是说同行。所谓同行也就是竞争对手。要是看见这个生意上的敌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悠闲地喝茶,和兼职的办事员闲聊的话。
但是,和尚却对此一点也不在意。俗话说的宠辱不惊(CC说:这里直译是往青蛙脸上泼水,就是说无论被人用多么恶劣的态度或者行为对待也毫不在意的意思,一时三刻想不到什么谚语,大家凑合着看吧)。
“哟”
说着这样的话,扬起手打招呼,真是个乐天派呢。
“今天来看来是为了工作的事情,所长。”
“怎么可能。”
那鲁冷淡得很。
“是真的啦。刚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啦,想借小那鲁的智慧来一用。”
那鲁坐在了和尚的正对面,于是我站起身来去倒茶。
“麻烦的事情?”
“恩——麻衣,再来一杯。”
是是。
2
“事实上——有一些很迷我的乐队的市内的高中生……”
“乐队?”
向着露出一脸茫然的那鲁,和尚又重复了一次刚才和我说的相同的话。就连那鲁也意外地对和尚的本性感到些许的吃
惊。嘛,是没有表现出比我还要笨拙的反应啦。和尚在做完通俗易懂的说明以后。
“那个……在歌迷里有一个叫做taka的孩子。她是个高中生,好像说是她的学校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详细的
问了一下情况,全都是令人发毛的事来的哪。”
那鲁无言地催促着和尚继续说下去。
“那孩子说的,是她的班里某个座位好像被诅咒了。
坐在某个座位的人,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好像都相继发生了事故哪。”
“……常有的事呢。”
“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发生了事故的四个人,在事故发生时的状况是完全一样的。”
“……今年日本发生的事故是史上最多最糟糕吗?”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遗憾的是,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因为,这不是交通意外。受伤的四人不知怎的,全都被电车夹住拖着走。手臂被电车
夹住。
九月份以来,换过三次座位——也就是说,曾在那个座位坐过的有四个人,那四个人全都发生了事故。其中一个只是
轻伤而已,但其余三人都受了重伤。不过啦,没有出现死者是万幸,难道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咯。
那鲁露出一副深思的样子。
“不止这样。那孩子的班级的班主任在自己的房间……那个老师是把美术准备室当成房间使用的,说着那里出现幽灵
了的吵闹着的时候啪的一下倒下来了被送进了医院。听说他不停地重复吐血,原因不明。”
我忍不住插话道。
“那样子很奇怪啊。”
“是吧?在那间学校里,好像还发生了其他奇怪的事情。不只是怪谈,原因不明的疾病啊、意外啊之类的事情像山一
样多,听了让人毛骨悚然是吧,那孩子这样说了。”
……还要其他奇怪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了放在口袋里的便条。
“呢,和尚。你说的那孩子的学校,难不成是汤浅高中……?”
和尚露出茫然的表情。
“为什么……?就是汤浅。你知道这学校的事情吗?”
哎!
我慌忙把便条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吓得呆在那里的和尚和那鲁看。
“昨天开始就受到了三件委托!汤浅高中!”
和尚夺过便条。
“这件委托是……”
“那鲁拒绝掉了。但是因为有的在意,心想着要不要拜托和尚或者约翰看一下的啦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