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笠井同学认识魔之椅最初的受害者——村山同学。”
……啊?
我注视着那鲁。
“那个座位被施加了诅咒。问题是,为什么要对课桌施加诅咒。如果知道座位上坐的是谁,犯人直接对那个人施加诅咒就可以了。像其它受害者的情况那样。没有必要使用对课桌的所有者施加诅咒这种绕弯子的办法。
犯人虽然对那个座位……恐怕是诅咒的第一个受害者村山同学抱有怨恨,但不知道她的名字。”
产砂老师微微地笑着。不可思议的微笑。
“笠井同学和村山同学都曾是正规课程俱乐部中的文学部。”
……啊?
“我从麻衣那听说笠井同学是文学部部员。而高桥说过村山也是文学部的。
听说笠井同学说过文学部人少,没有人给会刊寄稿子。实际的人数虽不清楚,不过至少部员之间应该知道相互的名字。”
产砂老师微笑着。
“这种事……我也只要调查一下就可以了。”
“怎么调查?”
“那个……”
那鲁看向高桥。
“有座位表之类的东西吗?”
“不……是没有啦。”
如果没有座位表,而想知道那个座位上坐的是谁的情况下……
“只要问别人就可以了吧?”
产砂老师说到,那鲁点点头。
“但是,那时您和笠井等人的这个圈子已经被孤立了。问一个将要施以诅咒的对象的名字,心理上的抵抗想必过于强烈了吧?”
“那种事……”
“至少,泽口同学也好,笠井同学也好,都不是犯人。”
“那么……就是其他人啦。而不是我们中的谁。”
“那也不可能。如果那样,就算动机这一点暂且不论,给我和麻衣下咒的意义也将说不清。”
产砂老师微微困惑了。
“这是什么意思?”
“麻衣误会我是阴阳师,并将这一点告诉笠井同学。她告诉了您。笠井说她几乎不和麻衣或您以外的人交谈,事实也是如此。只有笠井同学和您听说了我是阴阳师。”
那鲁说道,如果不是认为他是阴阳师的话,给会议室本身下诅咒就可以了,而没有必要特意只对那鲁下诅咒。
“麻衣的事也是如此。麻衣这一次发挥了异常敏锐的第六感。有可能知道这一点的,除了高桥之外……只有笠井而已。而这您也应当也听说了。”
“我没有听到呀。”
产砂老师微笑着。笠井看到老师的笑脸,现出绝望的眼神。
“我,说过了,和您……”
老师憋了一眼笠井,然后垂下了头。
“不仅如此……我并非和所有人都报过自己的全名。恐怕只有校长知道。其余知道的……如果麻衣或和尚说起过的话,只有笠井和高桥了。而且校长并不知道麻衣的名字。我并没有很好的介绍麻衣,只说她是一名助手。如果笠井知道的话,您也有知道的机会。
就我所知来看,犯人只有可能是老师您。”
“没有动机吧?”
老师又一次微笑了。
“事件是由笠井的超能力引起的。对笠井、泽口和老师您的攻击就是动机。仅仅为此。”
“哎呀,那样说到底是笠井和泽口的问题啊。我确实包庇了她们二人,但是出于同情……为了这个原因而去下咒岂不是傻瓜吗?首先……像我这样的人去下咒,你想真的会发生什么事吗?”
那鲁阴暗的视线投向她。
“也是您的问题。
您曾对笠井同学这样说过,‘笠井你们,就好像晚辈一样。’我试着调查,发现您和笠井同学之间的经历并没有接点。再者,您原本不是东京人。果然不是,您刚刚也说过了。那究竟为什么,笠井同学会相当于晚辈一样?
您对超心理学见解极深。知识丰富,专业方面精通。我一直以为很难得。但是您对笠井同学超能力的关注却似乎远超过单纯的兴趣爱好。
因此,或许,我有了一个想法。
查找旧资料,我发现了一些关于您的东西。很简单。”
“…………”
产砂老师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微笑。
“十年多前,尤里盖勒来到日本,造就了‘盖勒小样(GERARINI)’。看到盖勒扭弯汤匙而模仿了的小孩中,有人真的开始能够扭弯汤匙。其中的几个人受到了媒体的关注。
产砂惠也是当中一名……”
笠井和高桥,还有我,都凝视着产砂老师的侧脸。那个好似少女般,仍带着微笑的侧脸。
……笠井她们应该能够理解。笠井分明正是产砂老师的晚辈。
“随着盖勒的权威扫地,日本也开始了对超能力的质疑。他们不容分说地指责大多数的孩子是作弊,其中有几个小孩这样坦白了,或是被强制坦白、被捏造作弊了。”
产砂老师的唇边仍带着不可思议的微笑,无法作答。
“产砂惠,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