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所以这次才很好地发挥了超强的第六感啊。”
和尚这么说着。绫子说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以前一直没发挥作用呢?这是第一次吧。”
“怎么说呢。”
说话的是和尚。
“什么呀。”
“我一直以为麻衣很敏锐的哟。”
“又来了。你呀,动不动就附和那鲁。”
“没有啦。麻衣虽然不显眼,但前一次的‘森下宅事件’就帮了很大的忙啊。”
哎呀,和尚,谢谢你(心)
“说谎。”
“不是说谎。前一次,麻衣看到了奇怪的梦了吧。”
我吓了一跳。梦见那鲁的事我和谁都没有说呀。为什么会知道。那个高桥坏蛋,一定是她泄露了。
“想一想,那次掉入井里面,她不是说了奇怪的话吗?”
什么呀……原来是那个。呼呼(高桥,不好意思怀疑你哦)
“麻衣似乎看见了那个家庭的过去。普通的人能做到吗?那不是接近逆向认知现象的能力吗?”
……如果真的是那回事才好说吧。不过没有确认的办法呀。
“还有,孩子。”
“哈?”
“就是在厨房,煤气管发生火灾时,她看到了小孩子呀。那时,我们马上去了那个孩子……叫做礼美吧……的房间。结果孩子好好地待在屋子里。麻衣看到的不是灵吗?”
……我不由得一呆。这样啊,这么说的话确实……
那鲁扑哧一笑。
“和尚,你看似不注意却全放在眼里啊。……确实如此。”
“这,这么说的话,那鲁你也。”
“一直觉得很奇怪。”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我这个没用的人身上。
也许……我很厉害……
太好了,lucky!
“不过,”
看上去不服的是真砂子。
“并不是像听上去那么厉害的能力呢。原本那家的灵就很强大。强大到连灵感不好的人也能看到罢了。”
“不过,这次看到了你没能看到的灵啊。”
绫子啊,你真作弄人。真砂子锐利地盯着绫子。
“这可是头一次哟。肯定是特例啦。”
“你觉得这样好些吗?说来是常有的事呢,过了二十岁变回普通人”
“那也要比一开始就帮不上忙的某某人好一些啦。”
两个女人对视着。约翰插进来说道,好啦好啦,想要劝解。
那鲁好像没看道这些似地说道,
“麻衣对有害意的东西异常的敏感啊。”
啊?异常……。
“对强烈的邪恶有感应的能力。灵也是,能看见有恶意的那些。那是自我防卫本能吧。和动物一样,能区分敌我。”
“啊,原来如此。”
绫子爽朗地笑了。
“动物确实有这种能力呢。唔,原来和兽类一样啊。”
“这是精神上的返祖现象吧。有时,生下的孩子中会有全身长毛或有尾巴的。那就是返祖,这是那一类精神上的现象。”
……说我是兽类……
绫子一副高兴地样子。
“也就是说,虽然是人的身体,却是野生动物的心咯。原来如此——”
……这帮家伙——
“那鲁。”
我可是生气了。
“我可要说了。”
我瞪着那鲁,用恐吓的声音说道。那鲁一下子吓一跳。
“谁是兽类了?谁是返祖了?什么异常?嗯?”
“不是……那只是打个比方。”
哦哦,真少见。那鲁着急的样子。
“那样的话,那鲁又是什么?弯曲汤勺不也很异常吗?”
办公室突然鸦雀无声。
“只是碰一下就弯曲了汤勺,这是什么呢?我可不认为它是正常、明智的人所作的、人类的行为啊”
大家吃惊地回头看着那鲁。
“等等”
“那鲁”
“不会吧”
众口纷纭中有个格外大的声音。
“那鲁!”
……林先生?
林在生气。很明显在生气。
“你做了那样的事吗?”
那鲁缩了缩脖子。像十七岁的孩子那样。
“你说过绝对不会……”
“麻衣!”
哼。现在生气也迟了。我都说出口了。
“那鲁。知道吗!你啊”
“知道了。不,我一直知道的。”
“你不知道!”
真是世所罕见。对这幅不常见的风景我们不由得看入了迷。
生气的林,和着急的那鲁。
和尚笃笃地拍着手。
“哎呀,那鲁要是藏着那一手,可一定要让我们见识见识呀。”
“啊,我也是!”(应该是约翰)
那鲁像是厌烦了一样,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