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地位。”(啊?)
“那种事完全不重要啊。”
我再次捂住脸。
“我就以为麻衣背叛了我,以为你果然选择了这家伙。”
“这怎么可能啊。”(这、这就是俗称的“三角关系的了结”吗)
“我都说了要这么做,然后一起私奔啊。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啊?”
“知道这里的应该只有你才对。”
“信被替换了。我在完全不同的地方等你”
我抓住阿恋的手。阿恋把我拉到身旁。(呀呀)
“接下来怎么办?”
“杀人匿逃是不行的。”(那倒也是)
“那要死吗?”(咦?)
“嗯。反正去自首也是被杀。”
“那一起吧。”
我这么一说,阿恋微笑了起来。他默默的拉过我的手,牵着我的手跑了出去。
――啊,等等。
理所当然,这不是梦吗?我居然会做这么难为情的梦。意图和阿恋私奔,然后被某个人阻挠,和彰文先生变成三角关系?好、好像太赞了。不、不能这样。但接下来和阿恋殉情吗?回到东京后说给阿高以及前辈听,当作笑料吧。――不对!(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还在搞笑啊)
我跟着阿恋向前跑,转头看去能看到追兵。跑啊跑啊,我们抵达了神社。
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是海边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应该是要前去海边才对。
抵达神社后,我脚都跑软了。虽然阿恋一个劲地拉我,但我已经走不动了。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站立于一旁。
“再跑也没用了。我们被包围了。”(包围?)
阿恋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到此为止了吗?”
“我们会怎么样呢?”
绫子这么说道。旁边站着林先生。
“已经有所觉悟了呢。”(觉悟?)
我正想问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周围的树林中不断的有人走出来。人数不明。所有人都持有刀械,我们已经无路可逃。他们逐渐进逼,我感到了绝望。
――这种背叛行为。(背叛?)
“定会”
有人说道。我点点头,捏紧拳头。
“定会诅咒你们直至末世之时!”(末世?诅咒?这是什么意思?!)
荣次郎先生举起刀向这边靠近。我只能瞪着那将要挥下的闪亮白刃。
――我突然醒了过来。
我在昏暗的房间中。宽广的八叠大房间内铺着两床被褥。绫子在熟睡着。不知什么原因,本应紧闭的纸拉门打开着,分外清亮的月光穿过走廊的窗户照射进来
这是怎样的一个梦啊。
正陷入沉思时,窗户那边传来咚的一声。我抬起头,窗玻璃再次发出声音。有谁在投小石子。
我站起来打开窗户,窗户下是隔着很远的海湾水面。漆黑的水像镜子般伸展开来。从水面上以雪花降落的速度飞舞起无数的白光。白光就像人的灵魂一样,摇曳着微弱光芒,然后嗖的一下消失于空中
啊啊,我还没醒过来啊。
水面上能看到一个人的身影是阿恋。他抬起头仰望着我,然后招呼道“下来”。我像被牵引般越过窗框跳了下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这是梦。
我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宛如赤脚踩在玻璃上的感觉。数个光点飞舞向空中。阿恋微微一笑,是温暖而又稍稍有点困扰的笑容。
“事情变得很麻烦了呢。”
我这么一说,阿恋就点点头,然后,
“做梦了?”
这么问道。
“梦?难道是指阿恋和我殉情的那个?”
阿恋放心般地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稍稍歪了歪头问道。
“害怕吗?”
“不。并不会。”
“那就好。”
阿恋微笑着。那柔和的眼神让表情异常好看。
“难道那个梦是阿恋让我看到的?”
“稍微有点不对。我只是为你指引了入梦的方向。”
“指引方向?”
我反问回去,但阿恋只是点点头。
海湾被断崖完全包围着。一边的断崖就像被切出一道细细的V字形龟裂一样,从裂口处和海相连。在那条细细的小路上,岩石宛如在角力般突起,水面平静无波。仰望背后,能看到像清水寺舞台般用木材搭建起来的建筑物,真是绝佳的景致。无数的白光飘飘荡荡地穿过那里升起来。龟裂的右边能看到巨大的黑色洞穴。那就是彰文先生说过的洞窟吧。峭立的断崖完全是由硬岩所组成。在岩石表面上,从洞窟入口处延伸出像是被挖掘出的凹处。这不是自然形成的,是谁刨出来作为通道的吧。大约是人勉强能行走的宽度,以目光沿着看去,不久就变成了石阶,延续到断崖之上。
我眺望着四周,眼前横着飘过了小小的光点。
真像是雪。
“这些都是灵?”
“对。像是被聚集来的灵呢。”
阿恋说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