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请后退一点。
听了约翰的话,我慌慌张张后退,脸上沾上了水滴。
约翰摇着小瓶子在空中划着十字。
以主之名命令尔等邪恶之力量退去!
同时那鲁用力一脚提过去,那扇小门立刻被踹飞了——
还真热闹呢。
安原支着还在滴着水的雨伞笑着,真砂子和和尚都呆呆的看着我们。
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能够听到的只有雨声。
于是我们看着他们三个人,他们后边的门是关着的——
3——
和尚!门!
我指着和尚身后,和尚惊讶地转了过去。
诶?
和尚呆了一瞬间,还是伸出手去拉门。
于是,和预想一样,门已经打不开了——
怎么回事?
我们从楼梯上下来,不明所以的安原和真砂子赶紧走上前去,我和约翰和尚三个人一起推门。可是门已经丝毫不肯动了——
打不开。
应该不可能的吧,我们刚才才从外边——
听到真砂子的话我转过头去。
打不开了,我们被关起来了。
诶?
你们出去之后就这样了,窗户打不开,连玻璃都敲不破。
唔——大家都沉默了。
这就麻烦了呢!
和尚好歹说了句话。
怎么回事?怎么了,人数不对呢
和尚看着我们,我忍不住捂住胸口。
林先生消失了。
林和绫子呢?
诶!?
我确认了一下全体成员,那鲁、和尚、约翰、安原、真砂子、——
没有绫子。
怎么会这样?
回头一看,约翰也一脸的不敢置信。
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在走廊的时候都还在的啊。
跑下来的时候也还在的,骚动的时候大家都坐到地上,之后站了起来
约翰抬头看着楼梯。
麻衣也站了起来——
金色的头发被揪成一团。
不好,我那个时候把手放开先走开了——
不是约翰的错了。
但是
我也想着要拉着手的,可还是分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先生和绫子怎么会不见了。
一下子,后悔的感觉倾泻而来。调查以来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告知自己的力量有多么的弱小的一瞬间。
已经过去的事情再怎么想都没有办法的啦。
和尚——但是——
后悔归后悔,做现在该做的事情就好了——现在要做的是解决绫子的事情对吧——
嗯。
和尚看着那鲁
怎么办?一楼和二楼分开来找吗?
不要分开比较好。
也对啊,那就从二楼开始吧。
全员都朝向二楼走去。穿过已经没有门了的间隔墙壁,正要爬上楼梯的时候,走在前边的和尚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正上楼梯的地方有些宽敞,面向走廊右边的地方演唱,在这左侧那里突然全都是彩纸——!
我禁不住定住了,看着墙壁。
怎么会这样
这做得还真是过火呢。
和尚吐出这句话。
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彩纸,被切得碎碎的做成锁链,好几根顺着天花板装饰着,和面巾纸差不多的薄纸做成的花装饰着切细了的的金色的纸。
上边写着恭喜你!绫子小姐!——
4——
那些彩纸全都已经褪色了,上边都是斑点,和面纸差不多的纸上边也全是污迹,我们把这些纸全都摘下来烧掉了。
回到玄关,把已经灭掉的篝火重新点燃。我们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去买东西的和尚他们之后安原开口道:我们是完全的陷入窘境了呢。
看来是这样了。
我点了点头,但是安原却摇了摇头。
我们在买东西的超市那里向躲雨的人打听了一下,可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提起。偶尔有也全都是说不要靠近学校之类的。
诶?
总觉得有什么,就去了当地的图书馆。不管怎么说就觉得五年前五月那时的废校很奇怪,就把当时的报纸翻了出来,很轻松就得出结论了——这是复印件。
安原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叠着的纸。
山津波。
诶?
还记得吗?五年前的山体他放,汽车、房子全都卷了进去,死了好多人。
说起来——好像是有过这么一回事。
好像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塌掉的茶色的泥沙从上空掉落的场景,还有从泥沙中用起重机吊起来的被压扁了的汽车什么的。
那个
约翰一脸的不明白。我和安原看向约翰。
对哦,约翰不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五年前我还不在日本的关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