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偶然碰上了灵能力者来到了这里。
啊——阿——怎么觉得心里怒火直往上窜。
就这样?就因为害怕被知道失踪事件就编出一大堆谎言骗我们,好让我们来这儿?真实的情况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也不告诉我们,至少事前我们知道了的话就不至于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关起来了,怎么这么卑鄙!
害得林先生和绫子都——
还不止如此呢。
那鲁看着安原
还藏着什么没有说吗?
安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被你说中了。被新闻报道出来的失踪事件的被害者,差不多都是观光客。从这附近的野营地还有滑雪场来的小孩子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消失了。
啊——阿,原来如此,这样确实会影响客流量——
真卑鄙,让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这儿,还差不多都成了牺牲品,怎么这么卑鄙——
但是,这样的话——
约翰拘谨地开口道——
嗯?
失踪时间的被害者,那些人不会还在这里吧。
还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
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发现了尸体也当作没发现,况且尸体还是藏在哪儿的。如果在校舍找的话会找到尸体也不一定,但是找到了的话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我觉得是这样的。
这样的话——
那鲁点了点头
那过去四年失踪的被害者的尸体,还在校舍里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5——
骗人的吧——
我慌慌张张站起来左右看看,还用手敲了敲和尚。
我们不是已经在校舍里找了好几次了吗?如果是很容易找到的地方的话早就该找到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
尸体腐烂了的话臭味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呢,如果是显眼的地方的话,我们就不可能这样悠哉地坐着了——
嗯——
也许找找这个藏尸的地方在哪儿比较好呢。
能说出这种恐怖的话的,当然就只有那鲁了。
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假设敌人、动物为了积存猎物在巢穴里有把猎物固定积存在哪儿的习惯的话,林和松崎小姐就有可能在那里——
啊!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冷。
还活着吗?——还是——
我慌乱地甩甩脑袋,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他们俩是不可能死的,停止这种想法,这么不吉利的事情。
字面上说就是墓场啊,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打冷战啊。
害怕了吗?
很有趣啊。
大叔,你还真不诚实哦。
要放轻松是有点难办,不过还是去找找比较好哪。
那鲁点了点头,直直地看着真砂子。
原小姐,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能很清楚的感觉到的只有存在感很弱的灵,大概是失踪的被害者的灵,人数是二十人以上。
真砂子,等你干脆回答还真慢啊。
和尚笑着说,真砂子生气地把头转向旁边。
全部都是孩子吗?
因为没什么存在感所以感觉不到——但是清楚知道变得有些阴郁以及活性化了。
都在哪儿?
没有具体地点,在校舍里徘徊。
其他还感觉到什么吗?
真砂子稍稍皱起眉头。
感觉到一个很大的扭曲,这个地方是有很多很强的姻缘的灵的集团。但是互相的存在感都很混沌的混杂其中,不能知道准确的情况,具体地点也不知道,似乎是在被非常小心地隐藏着。
原来如此——感觉到林和松崎小姐的气息了吗?
真砂子摇摇头。
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没发现他们了——
这样啊——这样的话,就试着找找线索吧——
嗯。
大家身上都带着什么?
那鲁问话的时候我正在发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翻找身上。只有表,还有就是为了收拢线缆而用的塑料袋而已。
只——只有手表——
笨蛋,谁问你这个了。
又被那鲁给浇了一盆凉水——
不是你问身上都带了什么的嘛。
只有圣水和十字架念珠。
这样回答的是约翰,和尚把手伸进棉布马甲里拿出独怙杵
我有这个,还有一个充气打火机。
佛珠和一些盐。
回答的是真砂子。
原来问的是这个啊。(脸红)我什么都没带,安原也不可能带着什么。
意思就是只有最低装备啊。那鲁说道。
总之绝对不要分开,确认和尚和约翰的位置。不要拉开距离,绝对不要在手能够拉到的范围之外,发生什么的话要立刻抓住身边的人——
嗯,知道了。
再一次调查一下全部的教室,地板和墙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