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
我晕了
为什么啊?
林是会叫老板那鲁西斯特的那鲁那种个性的人吗?如果这个那鲁指的是那鲁西斯特这个意思,林是绝对不会这样称呼的不是吗?!
、、、、、这个、、、、确实是这样呢。
嘛,实际情况就要问本人了。对于这点我怀疑,莫非——涉谷一也是假名而那鲁才是真正的名字?——
5——
真正的名字是那鲁????
我不禁看向那鲁,可人家倒好,仍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隐约看到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浮现出讽刺的笑容。
、、、、、别弄错了吧。
好戏这才开始哦!
和尚笑着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走着。
另外,因为林完全没有任何障碍理所当然地叫他那鲁,于是我就想到了,从来没有看到过那鲁的本名确实是涉谷一也的证据那。
、、、、要这样说的话。
但是,和尚,那我呢?你有证明我就是谷山麻衣的证据吗?
没有。
说着和尚笑了
麻衣的那鲁的情况不一样。另外,还记得有次那鲁住院吗?
啊,是有一次。
对,就是那个时候,那次那鲁的病房没有名牌哪——
确实是这样——
医院的名牌是保险证上有的应该会写上真实姓名的地方,然而,当时那鲁的上边却是白纸,本来应该写上名字的地方却没有写。
但是,绫子插嘴道
这次住院不是有写上吗?写着涉谷一也的啊。
对对。
这不是写了的是什么哟。
和尚微微一笑
小那鲁两次住院。上次没有写名字,可是这次却好好写上了;上次把我们拒之门外,不让我们探病,可是这次不管我们每天怎么去他都没有说什么。虽然前一次是怎么样不清楚,但是这一次那鲁说没有保险证,是要求的自费治疗。
我歪着脑袋想着
也就是说?因为上次不小心说了真实姓名所以才会是白纸?
哈啊?
自然,理所当然的医生和护士不就都知道真实姓名了吗?于是为了不让我们知道不就阻止我们去探病吗?——可这次却不是,故意说自己没有保险证而支付了高额的治疗费,但是却可以使用假名字了。就是这样,或许我有些推测过头了,但是我觉得涉谷一也是假名字的可能性很高——
唔——
接下来,假如涉谷是假名字,本名是那鲁的话,这还是很奇怪。NARU——不是经常能够听到的姓啊,那剩下的名又是什么?NARU、那鲁、、、、、这怎么看都不是经常使用的名哪。
我突然想到
是不是那个?有次案子的时候那鲁用的鸣海的假名字,其实这个才是本名,那鲁是缩写、、、、
我想不是了,这样就不会有你也叫我的名字了这样的台词了——
这也对哦——
就是这回事了。
说着,和尚的视线看向那鲁。
至少涉谷一也到底是真名还是假名能告诉我们吗?
那鲁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感觉没有回答的义务。
啊,这样啊,那我们接着继续。
我看向和尚猛眨眼睛
继续?还有什么吗?
还有什么?对,当然还有哦!——
6——
我认为那鲁=涉谷一也,这一点就非常可疑。不止是名字,小那鲁的私生活也差不多是一个谜。没有去上学的样子,这样的话,那么他住哪儿?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家里的联系地址也不告诉我们,这怎么想都太不自然了,明摆着那鲁是在隐瞒着自己的联络方式。
同感。
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问题就是那鲁他为什么要隐瞒了。
果然还是怕有人不请自到吧。
驳回!办公室不也一样吗?那隐瞒住址不就没有意义了吗?想象一样解释就只有一个:也就是说那鲁住的地方要是暴露了,那那鲁隐瞒的事情也就会有跟着被暴露的可能性。
隐瞒的事情?
就是那鲁的真实身份!这家伙隐瞒着自己的真实情况,住的地方只要一让人知道他隐瞒的事情就有让人知道的危险,所以才隐瞒的。对吗,那鲁?
当事人仍然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是在要求我回答吗?
听到这话,和尚轻轻地叹了口气。
呐、麻衣,说到家,住宅你能想到很多吧!独门独户的高级公寓、贫民住宅、还有大的小的、修建程度的高级和低级、院子的大小、是否养着狗、车的数量、居民的数量等等
嗯!
如果涉谷是假名字的话,那他住的地方的名牌就是真名,所以才会隐瞒。但是,却又为什么要隐瞒电话号码呢?
这个、、、、、知道区号的话,不就等于知道在哪儿住了吗?有耐性点去查的话,具体住址都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