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那鲁被人缠上的时候好像很不会应付。
啊
我想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吧,一开始我拉上他胳膊的时候他居然僵硬了差不多足足一分钟。
站起了来,毛巾掉到地上,我瞪着真砂子。
真的?
一分钟真的吗?
真的。
诶,但是后来你不也还经常拉吗?
真砂子立刻将头扭向一边。
我自己也知道那样做有点不知道矜持了,可是那也是因为那鲁他完全没有反应啊。
啊原来如此啊。
我想他大概不会处理这种事情了,所以之后才一直烦着他。
这种非正常的追求方法不太好哦。
我也知道了,所以最近才没有那样做了。
了不起,加油!要不快点的话,我也要加入了哦!
随时恭候!
哈哈,这么自信。
真的加入也可以吗?不管怎么样他俩长得还真的很像的哦
就冲你抱着的这种不纯的动机,我就绝对不会把那鲁让给你的。
啊,哈哈哈。
我去给绫子帮忙了,你自己再把眼睛好好冷敷一下,要再哭的话,眼睛差不多就该不能见人了。
要你管,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真砂子你这样的美人了。
啊啦,你到现在才认清事实吗!
我抓下毛巾朝她扔去,可惜真砂子早已走到射程之外了。
好好休息吧!
扬着那样艳丽的笑脸真砂子冲我摆了摆手。
知道了啦,休息!休息!
已经没事了,不哭了。
虽然没有比这更难受的分离了,可是却不能否定这份心情,我想我暂时会消沉一段时间吧,但总会熬过去的。
虽然现在很痛苦、很痛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但人不能总是如此,大家肯定也有过类似的痛苦吧,然后加油熬过去,人生就是这样的了。
总觉的这话由我来说好像有些自大了吧。
他想和我说的事到底是什么啊
唯有这个,让我一直惦记着。
这是金最后一次和我说的话。
看来并非是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不过,说不定这也是人生的一部份呢。
尾声
在日本,如果有朋友要离开了,大家会为他办个送别会。
办个送别会吧,我不记得是谁在木屋里提出的这个建议了,但是还记得当时是很容易地就全员一致通过了。
那两个人对这种吵闹的场合肯定不喜欢的,不知道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们讨厌啊。
其实,平时的话是不会有人说出开个送别会这种话的,但是因为这次有森小姐站在我们这边,自然底气就足很多了。
金被找到的第二天,他的遗体从警察局运回来之后随即就火化了,骨灰被送回了故乡。那鲁的父母也已经先行一步回英国了,那鲁和林先生、森小姐随后也要赶回去了。
于是我们打算在他们三人去成田机场前开个送别会。
因为有事情想问森小姐的关系,那天我去新宿的时间比预定要早了很多。不过这不是真正的理由啦,其实我是想去看看那个神秘主义的那鲁生活的地方。
新宿的西侧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这也就是新宿的靠近市中心地带了,那里的饭店就是我这次的目的地,也就是这次送别会的地点了。
在政府楼附近给森小姐打了个电话,询问是否可以去找她,森小姐说送别会前一起去喝杯茶吧于是,我提前来了。当我走进饭店大门的时候是既害怕又兴奋。
看了一眼指定的茶室,正对面的森小姐刚好抬起头来。
好啊!
好啊,出发的准备都做好了吗?
嗯,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真的很抱歉,你正忙的时候还来麻烦你,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因为我很好奇那鲁他住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的。
一边点单一边说道,森小姐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还真老实啊!
呃,嘿嘿嘿那鲁和林先生呢?
还有一点时间,他俩大概是在整理行李吧!
还真忙呢。
不管怎么样,昨天才能刚从长野赶回来,应该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吧。
先暂时把能送走的送出去,要来不及打包的话,好像就得要重新寄送了。
还回来吗?
森小姐歪着头道
嗯,回的,不过我想大概就我一个人回来。
啊怎么办呢?我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怎么了?
我想问一下那鲁和林先生的住所,我想至少也能给他们写信也好啊
啊,这样啊。
要不能告诉我家的地址,研究所的也可以的。那样的话也能转交给他们吧。
森小姐笑了。
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了,不过试试去问本人怎么样?
那样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