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纪笑了出来。
好吧,就算是这样好了。─不过,就算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要仗着这个就去弹劾那些家伙。
为什么?
你这个笨蛋,你打算告诉他们自己是从哪里弄来的情报?你总不能和他们说自己是检察厅的人─
啊啊,广田皱起了眉头。
要是那个的话,已经露馅了。
咲纪睁大了眼睛。
露馅了?─我有让翠保密啊。为什么会露馅?
那个不小心,一时冲昏了头
广田耸耸肩膀,咲纪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广田。
我看你是因为对那个小鬼太过火大,所以一不小心就把你对他的怀疑说出口了吧?
被她戮中痛处的广田进一步缩了缩身体。
现在还是秘密调查中哦。这样不就等于是破坏了守秘义务吗?
很抱歉。
咲纪装模作样地夸张地叹了口气。
算了,既然是过去的事情也没办法,谁让你这个人真的是瞬间沸腾器呢。总而言之,这件事我不告诉仓桥检察官。─不过相对的。
咲纪如此说着坏坏地一笑。
假如那个事件是真的发生过,你也要改正否定的态度哦,没问题吧?
广田怫然地看着咲纪。
我会考虑。
目送着带着微妙的意气风发离去的咲纪的身影后,广田的手搭上了玄关的把手。但是他突然感觉到什么似地看了眼右边,然后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广田的右手是狭窄的院子。院子和隔壁的分界线是篱笆墙,而篱笆墙上方是邻居家的窗户。那个窗户的窗帘微微打开,可以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在窥探着这边。
不会吧?就在广田心里嘀咕的时候,窗帘已经被拉上了。
─太异常了。
广田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苦涩。
就算再怎么想要土地,不分白天黑夜地监视,频繁进入别人家里玩弄小花招的神经也超越了他的理解范畴。虽然翠表示不会起诉,但是对那种家伙放任不管真的没事吗?
他带着郁闷的心情打开了房门。一进入了玄关,广田就反手关上房门,关门声空虚地回荡在房子中。
─奇怪。他如此想到。
为什么会这么的安静?房子里面感觉不到任何人在活动的气息。就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了的样子。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在自己在外面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广田如此想着,突然对自己的想法而感到了迷惑。─这个想法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的感觉?
是真妙子,他想起来了。真妙子这么说过,麻衣这么说过,翠也这么说过。
太愚蠢了。
广田在心里骂了一声。自己居然也被那三个人的话所影响。
─当然了,不可能变得一个人也没有。因为刚才广田一直在玄关,所以很清楚并没有人出去过。大家只是因为疲劳而去休息了吧?所以才会形成这种好像死一样的寂静。一定是这样没错。
自己笑了自己一下后,广田脱下了鞋子。
几乎在同一瞬间,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不行的细微的声音。
是翠呢?还是礼子?就在他捉摸着是谁的声音的期间,他踏上了走廊。
─不能进来。
感觉到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声音,广田停下了脚步。该不会又是礼子的发作吧?不是已经因为约翰的祈祷而好转了吗?
啪嗒,传来了轻微的声音。最初他不明白这是从哪里傅来。
啪嗒啪嗒,持续发出声音。他觉得这似乎是水滴声。是从什么地方在有水滴落下来。从某个靠上面的地方。
广田仰望着天花板,确认了那里没有任何异常后,将视线投向了位于左手正面的楼梯。
啪嗒,水滴从楼梯的踏板上落了下来。啪嗒啪嗒的声音的间隔愈来愈短,很快就形成了一股水流。从下一个踏板的边缘,流出了新的
水滴。不久之后也变成了细流,是水从二楼流淌了下来。
广田不知道为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这个光景。楼梯很昏暗。他觉得那股水就好像泥水一样。黑色的水滴从踏板的边缘滚落下来。成为水流,不久之后,若干股水流合并到一起,形成了浩浩荡荡的洪流。
不久之后,水流的前端扩展到了玄关外射入的光线能够照耀的范围内,能够看出这是粘稠度很高的,与其说是黑色更接近于很浓的茶褐色的─。
广田毛骨悚然。因为那看起来像是一片血海。不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
就在他不由自主踏出一步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
快出去!
他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结果发现了走廊尽头的人影。走廊的尽头被淡淡的黑暗所笼罩。在拥有黄昏色彩的那里,可以看到一个细瘦的
驼背人影。是个老人。他立刻就看了出来。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躬着身体的老人的身影。
你是乖孩子,所以快离开这栋房子。
老人的脚下聚集着浓重的影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