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这个声音所压倒一样,刚再次向地板上栽倒。
广田跑了过去,跨在刚的身上。林也顺着走廊向玄关跑去。
广田,就这么按住他不要动!
约翰
约翰画了个十字递出圣水瓶。
以主之名义
被爬起来的润所弹开,那鲁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在确认了对方是赤手空拳的冲过来后,他滚进了房门敞开的起居室。起居室没有镜子。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到窗边打开窗帘。不知道玻璃能不能代替镜子。
力量在一瞬间后就回到了他的身上。润摇晃着向他冲来,他闪身避开,润冲到了玻璃上,玻璃伴随着沉闷的声音碎裂。
那鲁将手搭在了对方身体上,润当场倒下。与此同时,林冲了进来。
灵能者们回来了。
因为紧张解除,那鲁的双腿一阵发软。他要靠着背后的玻璃才能支撑住身体。
你没事儿吧?
啊
你使用了力量。
听到这个冰冷的声音,那鲁轻轻举起双手。
我没事,所以你就放我一马吧。
(那鲁。)
紧张的声音隔着脊背从玻璃的对面传来。
(那个离开了那家伙kosori要来了。)
那鲁睁大了眼睛。
从哪里?
(后门。)
※※※
看着浑身瘫软下来,甚至好像打起了呼噜一样的刚,广田一屁股坐在走廊上。
他气喘如牛,膝盖剧烈颤抖,一时半会儿估计都动弹不得了。
年轻人,站得起来吗?
听到泷川让人宽心的声音,广田摇摇头。
暂时,先不要管我。
这样啊那么,这家伙怎么办?
如果有绳子什么的话,我觉得把他捆起来比较好。
不知道那里有哪些呢是不是先把他塞到什么地方去呢?
泷川说着抬起刚的腿,毫不留情的把他拖过走廊,打开脱衣所的门把他塞了进去。
好了,年轻人,反正都要坐着的话,就坐在这里挡住门好了。
泷川把广田拖到了脱衣所的门前。这个男人的力气还真不小。虽然皱起了眉头,但是只要不用他在动弹的话,广田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回来了?
有各种情况啦。
就在泷川这么说的时候,起居室那边传来了那鲁的声音。
和尚,快过来!
怎么了?广田回头看着冲到走廊上的那鲁,泷川瞬间调转身体,向着那鲁所指的后门方向摆好了迎战姿势。
怎么了?
你就在那里休息好了。
走廊尽头假装成穿衣镜的房门,向着外面打开。从那个在黑暗的走廊上形成的四方形洞穴中,微微泄露出了光芒。
嘎吱,广田所坐着的地板一阵鸣动。凉丝丝的空气,伴随着浓厚的血腥味,从敞开的后门流淌了进来。
怎么回事?
在广田如此说着的时候,他的耳中传来了踩踏土地的声音。那个从敞开的后门中现出了身影。是手持柴刀的男人身影。就好像在模仿刚才一样,上半身打着赤膊,皮带上插着菜刀。和刚不同的是,那个男人已经浑身都是血污,甚至于到了连长相都无法分辨的程度。
男人伴随着嘎吱吱的声音,从后院走上走廊。广田产生了地板都要塌陷的错觉。到底要有多大的重量,地板才会发出这样的悲鸣呢?
翁奇里奇立巴扎拉巴吉利霍曼达曼达翁哈塔
泷川低低嘀咕着双手合十。他的手指交叉到一起进行结印。
男人伴随着嘎吱一声停下了脚步,但马上又朝着走廊迈动双腿。地板爆发了盛大的悲鸣。
冷气流淌进来,不知不觉中泷川的吐吸都变得雪白。
翁啊密立特那乌邦哈塔。
男人缓缓的扬起柴刀,泷川也松开手指举起一只手。
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那乌马库萨曼达翁哈塔!
那是什么?广田如此想到。好像红光一样的东西。那个一口气穿过走廊朝着前后方延伸出去。那个也许是真正的幻影。
男人摇晃着踏出一步,柴刀从他的手上掉落下来。按说应该掉在了放置在走廊上的各种东西之间,却完全没有声音。再踏出一步后,他跪了下来。然后他好像试图维持着跪着的状态继续前进,但是最终没能做到而倒在了那里。
在广田无声的守望的期间,他的身影逐渐变淡消失。
泷川破颜一笑。
好,结束了回去吧。
※※※
世仓家的三口人,被维持着人事不省的状态丢进了脱衣所。门外放上了家具进行阻挡。
麻衣冲二楼招呼了一声,好不容易撬开雨窗的翠她们走了下来。
广田坐在餐厅地板上。从吧台上面的小抽屉里面拿出药的翠正在为他进行包扎。
虽然到处都有擦伤,但是并没有什么重伤的部分。也许是因为运气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