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那样,她梦想着自己正焦急等待着的那个人还没回来。就在这时,门打开了,那个人说:让你久等了。温柔地对自己笑着。只不过,这只是梦境中的人,当然也决不能打破梦的围墙,从中走出。那木门仍像往常一样纹丝不动。
不是的。?
是微微地动了一下吧?说起来,今天外头真的有点吵闹。咔啦咔啦一声响,货架上的面包被这巨大的声响振动得纷纷掉落地上。她慌张地从柜头走出来,用手扶住了门,想确认一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间。
闪光和冲击爆破而来。
脑袋吱吱地疼。
并不是因为表面受了什么伤。研制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做得那么脆弱。那这种疼痛到底是什么?
无暇思考。
为了对付眼前这爆裂的量产型生物武器,雹霞的行动很简单直接。
在自己的附近没有普通人类和可能引起二次爆炸的煤气炉。那样的话为了保护自己和旁凰火的性命就不得不作出行动了。那要怎么做才能不受到爆破所带来的伤害呢?
很简单,避开就好了。
因爆破产生的闪光和骤风,冲击带来碎片,只要把身体置于这些威胁的有效抵达范围之外就安全了。雹霞就以最迅速的动作抓住凰火的脖子,什么都没想就向附近的店跳跃过去。
与此同时,小范围内引起的破坏使远远看着的行人受伤,一片悲鸣声响起。
雹霞顾不上这些,抱着凰火,向着那些门牌上写着弹子游戏屋的店里一下子把门踢开,翻滚于地,而为了保护凰火而他把他置于身下,伏在了地上。
激烈的爆破声和冲击声,并不是想像中那样大规模的爆破声。热波也没有袭过来。刚刚自己感觉到的头疼恐怕也不是爆破引起的,那只不过是因为见到了杰博克博士产生的某些异样感而已。
问题是
啊
有个女子倒在了那里。
她晕了过去。应该是因为雹霞的突然冲进来而被撞到了。她头撞到了地上,双脚直直地伸开,动也不动。额头上有点血渗出来。
她的头发扎在后脑勺上,看起来是个极平常的女孩。
她身上穿着一件绘着奇特怪兽的围裙。用眼睛扫描过去,唰地一下用简易分析机调查一下,他判断出这是个普通的人类。
结论:普通人完全经受不住雹霞的冲撞。
带有希望的观测:只是晕厥。
带有悲观的观测:或许已经死亡。
雹霞掩住被爆破声受撞击的双耳,也不管凰火走得摇摇晃晃的,走向战战兢兢地倒下的女子。因为爆破和雹霞的冲撞让小店一片狼籍,面包散落一地,那个女孩子浑身沾满了灰尘。
靠近一点,她活动不了身体,只用分析机从旁调查。
呼吸、脉搏、血压都正常。生命活动基础检查的结果是,她还活着。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呼
听到一声呻吟,女子忽地睁开了双眼,看向。
瞳孔温柔清澈。
咦?
雹霞偏头疼又犯了,与其说是头痛,倒不如说是脑子里精神系统在痛。一直以来没有堵塞滑溜运作着的脑组织开始不正常了。它向雹霞诉说着异常。
你没事吧?
刚从晕厥中醒过来又开始做梦了吗?女子用呆呆的表情靠过来轻抚身旁雹霞的脸。温柔又温暖,但即便是那样的触摸也让雹霞觉得痛。
有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对大脑起作用。
你还活着吗?
她小声而白痴地问他。
微微抿嘴笑了。
这样的微笑更加重了不明来历的头痛。
这头痛是什么?不太明了。
雹霞的记忆多了几处空白点。
但,通常来说,空白点是不会被自身所察觉到的,感觉不到它的存在。8月,在名为鸟哭岛的小岛上,与研制自己的去渡去彦重逢。和他说话,感触到他的死,好不容易,雹霞再次得到记忆空白中仅有的一点东西。
对于自己是个来路不明,由谁人研制的那个记忆空白,雹霞偶尔会觉得不安和慌乱。
三年前,雹霞诞生于被称为寻常人工生命开发研究所之处。但回想起来也是个痛苦。他明确不了研究所时期那几个记忆空白点。
记忆中只有向着自己的博士们冰冷的眼光和声音。惨白的实验室。每日被施与冠名为实验的各种电击,爆破,和毒气等的攻击。
感觉到有女孩子在身边。
自己对她有杀意。
然后,变得悲伤,变得对所有的事厌恶,然后呢?或许自己会连研究所也不留下使之摧毁掉,长眠于那一片废墟里。再接着,三年后的今日,再次被唤醒,因着阎祸肉本碎片而培养出的生物武器之由,参加家族作战。
那个记忆出奇鲜明。和家族的相遇。和那个接受了自己,说是家族也没关系的。就批准自己加入的家族相遇。无聊的每日看着的电视内容,都历历在目。
可是,有关研究所时代的记忆完全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