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骨空城也看到了吧,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不仅仅有人类。
她抿嘴一笑,给他穿上衣服。
会幸福的不只有人类,雹霞,在这个乱七八糟人群熙熙攘攘的世界里,或许也有难以生存下去的时候,但是,你觉得苦恼的时候,就要跟家人倾诉,觉得有阻碍的时候,家人会帮你扫除。你只要能这样想着,依靠我们就好了。
雹霞,你知道吗?凶华不是人类。
她低声细气地说着,脸庞如同梦幻一般。
我知道自己不是人类以后,曾一度颓废消沉,非常痛苦。可是,凰火承认了我作为非人类的存在,接受了我。我这才领悟到,所谓怪物的具体含义。
啪啪,凶华拍了拍雹霞的肩膀,抱住发呆着的雹霞的腰。
你按你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就好。有爱着的人的活,就放开胸怀大胆地去爱。老天爷不会阻止你的。如果有人说你的闲话,就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其实自己并没有借口说什么推辞,或者自己是生物武器的话。
真是弄不明白。
以武器的身份被抚育长大。孱弱地说话都会被训斥。只是站不起来都会被痛哭。一个人在除自己以处什么人都没有的惨白房间里,叫苦连天也没有人来相助。被人命令着一定要站起来,去作战。
碾啐一个微小的生命。
雹霞对自己感到绝望。
对整个世界感到绝望。
可是,却有一个家族受了那样的自己。有一个紧紧拥抱着自己的母亲。有一个对自己温柔的女孩子。
奶妈雹霞呆呆地喃喃自语。
他看着一脸吃惊的凶华,像孩子似地碎语。
不要再让姑娘哭泣了,好好地陪着她。
只要不让她哭泣,好好地呆在她身旁就好了。
凶华像是理所当然地回应着他。
雹霞听了她的话就放下了来。
打扮梳妆一番后,走出更衣室的外面,面带为难之色的骷髅店员们呆站着。是不是姑娘拜托他们为她传话给他,然后自己先行回家了呢?这么急?雹霞疑惑了:心里担心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追上去把她带回来也有点奇怪吧。当场之下,只剩他和凶华两个站在那里。
她奇怪的传话只有以下这句。
我好像是没有必要的呢。
最后还追加了一句话。
对不起,为了自我满足而利用了你。任性地把把你拉出来。任性地丢下你跑回家。呆会,我家的面包会送低贵宅。作为道歉。对不起。
难道姑娘不是善意地在跟雹霞交往的吗?
有反对意见的像认真的小学生那样举起手来。或者说反对意见的把自己的反对理由用四百字以内的文字写下来交给凶华,我会视而不见的!
帝架在玄关处把鞋脱下了(汗,狮子也着鞋),一边用布擦拭被泥沾污的脚(着了鞋还会弄污脚,再汗),一边说道。
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了。不过,哦?回来了啊,凶华。
啊凰火,你太迟一点了吧。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从玄关开始向左边数到第三个门,凶华打开客厅的门,露出笑脸。凰火想起她之前一直像是在做梦似的表情,心里有一种不好预感,开始口齿不清了。
我刚刚听到一些不知所以然的话。设宴款待是什么?凶华。让他人为难的事情会给人造成不便于工作,所以事先就不要做啊。这是常识,知道吗?
真是不好意思。你还是把凶华看成小孩子。凶华所做的事都富有正义感的哦。而且,这也是天意啊。
凶华说着完全无理的事,走进了室内。凰火叹了口气,一脸严肃沉默回头转向帝架。
帝架?你怎么啦,一脸惊诧的表情。
啊?听他这么一说,帝架一下子回过神来,仰起了脸,回复到平常以来沉稳的表情。
没有,因为我刚刚在散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他嘴里说着一些搪塞话,可是一边又在独自低声自语。
什么时候这个城市有一股兽性的味道?
怎么回事?
兽性的味道?凰火并没有察觉。或许有着比人类更敏锐嗅觉的帝架嗅到了某些异常。虽然感觉有点异常——总之现在如果不走到客厅里的话客厅里就会上演一场可怕的战争。
不知道这凶华是不是因为游乐园的一件事而想到的方法,她在蜜月旅行的时候就为了取乐而做了许多鲁莽事,现在她也为了家族做了许许多多的鲁莽事。也既是说,家族有8人,那么鲁莽行事的概率是实质的8倍。
好说歹说。
凰火和仍是一脸困惑的帝架一起走进了客厅。
女士们,先生们。
房间变了个样。
凰火的思考一下子因为这个局面停止了转动。总之,一眼望过支,那可以被看成是综全节目舞台。首先,在正面墙壁上有一面巨大的液晶屏。左边被弄成一个像是有观众出现的挂着幕布的入口,左边垂挂一幅幕布上面写着乱崎家族,还准备了椅子在那儿。
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