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
刚刚,雫口中说的肯普法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存在,即乃战士。由被选中的人类指名,为了某种理由而战。我和雫都是肯普法的一员。
这个『某种理由』到底什么。其实真的不明白。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以什么为基准,总而言之被变成了肯普法,进行战斗。怎么说呢,真是毫无理由的战斗行为。
至于和谁战斗,对手也同样是肯普法。只是立场不同,依靠碗轮的颜色来判别敌我。
对了,这个颜色雫是红的,我是蓝的。也就是说互为敌对。因为不少原因,现在是停战状态。
我降低了声音。
『说有新的肯普法,你看见了吗』
『好像是出来了哦,还没有亲眼见到』
『什么啊。那说不定也不会出现』
『肯普法一定会见面的』
说起来,我也听说过这种事。不知为什么总在一个地方集中出现。确实,一个人在北海道而另一个人在冲绳的话是打不起来的,也许是这个原因。
『但是这不能作为证据吧』
『说的没错。但是,选美的时候红音同学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有点印象』
红音是我的伙伴,全名叫美嵨红音。同样是蓝色的肯普法。这家伙也是个怪人,现在先不说她。
『那女孩也说很可疑』
『那家伙总是觉得什么都可疑』
『我倒认为她直觉很敏锐』
优雅的吃着蛋糕。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那个直觉是什么意思』
『你是知道的吧?』
雫把叉子放回盘子里。
『和枫是不是有关系,我是这么想的』
『……』
我沉默下来了。虽然实在是不想听到的事,简单的来说。这家伙在怀疑沙仓同学和肯普法是不是有所关联。
『这种事说不清楚吧』
我无奈的说。
『我不认为沙仓同学会做这种事』
『啊啦,你多多少少也有点直觉嘛』
『才——没有呢』
『但是你多少也想到了一些吧。不然的话,应该会更吃惊的哦』
哼。这家伙的观察眼还真是麻烦。
确实就选美事件来说,多少可以确定沙仓同学和肯普法有关联。但是,我不认为那个人会持有什么恶意。这不光是我的偏袒之言,不管怎么看沙仓同学都不像知情者。
雫好像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什么也不知情,就被利用了呢』
『一定是这样的』
『怎么就这么肯定啊』
『因为是沙仓同学那还用问吗』
『真是拼死为枫说话呢』
那当然了。不论是性格还是外貌,都完全符合我的喜好。这样都不拼死,那还为什么去拼死啊。
再说,雫对沙仓同学直接称呼为枫真让人不爽。我在这个时候还要加个同学呢,你却一副老相识的样子。
原本,雫和沙仓同学是青梅竹马,某种程度上说关系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问题是,明明是这样一个腹黑女,却在沙仓同学的面前一副亲友的样子。
『出现了新的肯普法,稍微有点麻烦呢』
雫又开始吃蛋糕了。
『是敌人还是伙伴,必须肯据此来对应啊』
颜色是蓝的话对我来说就是伙伴对雫来说就是敌人。红色的话就相反。
麻烦的是,雫对即便是红色的肯普法也是敌对的态度。以前这个女人利用我和红音,打到了身为红色肯普法的葛原。怎么想都是对己方的背叛,却一副平静的样子一点也不烦恼。而且不是因为强迫的去做(这句肯定翻译错了),雫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的。
『怎么样都好了,请不要把我卷进去』
『啊啦,这可不行』
她用这句替换了『笨蛋啊』。
『需要你进行不少的协力呢』
『我想拒绝』
『你欠我的哦』
『我不记得了』
『给我想起来』
才不要呢,虽然想这么说,却没做到。因为这个欠债的事情,我的初吻被夺走了。想起来就像掉到洞里一样。
这家伙明明知道还这么说。但是脸色一点也没变。一个吻不要来来回回的提是这个意思吗?(这句翻译的晕了)
『说起来,美嵨同学呢?』
『红音的话今天休息了』
『啊啦,感冒?』
『不知道。我觉得肯普法应该不会染上感冒』
理由我也不知道。昨天还那么精神的。
雫也没深究。抬起左手腕,看了看表。
『……就快了啊』
『什么啊』
『我约了人的』
『那你就赶快去那边吧』
『我约了在这里』
老做多余的事。
感觉走廊下开始骚动。应该是客人吧。
『……来了呢』
没听雫的台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