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不要紧吗?”
“不要紧的吧,谁都不会放心上啊。”
再次哇哈哈地笑,不不不,会放心上的吧。
但是这个叛徒什么的怎么想都是指雫吧,这个学生会会长是个阴谋家,想探究调停者的真实身份。她说的“先下手为强的话对方也许会派人监视”还真成为事实了。
“呃……还有啊,那玩偶有没有告诉你要监视谁啊?”
“什么啊名津流,你这么感兴趣啊?”
水琴瞪了我一眼,我傻笑着说
“哦,嘛,还好吧。这种漫画剧情一样的捏他我还蛮喜欢的。”
“我不看漫画的呢,它说的不是很明确,说由于没有明确证据所以我方全员都有嫌疑。”
“敌方全部打倒我方全有嫌疑么……”
“某种角度上很明了呢。”
话是这样说但是很麻烦吧。如果我要背负这样一个使命的话我早就因为疲劳和压力所迫将切腹虎扔到国道上任货车碾来碾去了。如果是红音的话说不定会住院的吧。
“咿呀但是好像能有宝贵的经历呢,好高兴。”
你到底有多乐观啊
“水琴你从以前就是这样的啊。”
“你不觉得有趣吗?比当时在非洲边被豹群追边找新石器人的化石还要让人兴奋呢。如果普通地生活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的。”
竟然如此明说,除了了不起还是了不起。就是这种人才能在压力如此大的现代社会活到自然死啊。
水琴看了一眼时钟
“是吃晚饭的时间呢,名津流反正你本来打算吃速食或者外卖的吧。”
“是啊。”
“我来帮你做好了。”
水琴得意地笑
“材料呢……”
“我已经买来了。”
还真是热心啊。红音也想站起来。
“我也来帮忙……”
“啊不用了红音。”
水琴强势出手阻止。
“每次都是你做,今天一定要我来。”
“不会是烤蜥蜴或者串烧蛇肉之类的吧。”
“你想吃那种?”
“不”
“那些味道也不错哦。”
“普通的就可以了。”
水琴在海外尤其是在还未开荒的地方生活过很长时间,所以可以若无其事地吃野生食材,还曾经自豪说生吃过独角仙的幼虫。
她下楼梯了,我和红音终于松了口气。
“呼……”
“果然是水琴同学呢。”
“是啊,没什么秘密,还真是她的风格。”
她虽然没有秘密但是我们还是有隐瞒的必要。再啰嗦一次我们和水琴是敌我方,是不同颜色的肯普法。
“这件事情要告诉会长吗?”
问这句话的是切腹虎。是因为刚才一直都在假装玩偶肩膀酸了吗,格叽格叽响着。其实就是玩偶吧。
“对啊,要告诉她呢。”
“但是说了的话水琴同学会被处理掉的。”
“啊……那倒也是。”
有过先例啊
是什么颜色和雫无关。只要判断这人碍事她就会毫不犹豫干掉的吧,眉毛也不会动一下。我和红音想阻止也没用的,或者说我们俩也会一起被处理掉的可能性比较大。
“保持沉默吗……”
红音问
“嗯……”
我回答
“还是别告诉会长了吧,也别告诉水琴。拖延时间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吧。”
“也是呢……”
虽然只是得过且过而已但是红音好像接受了。总是开玩笑的切腹虎赞同说“就这样吧。”
接着从楼下传来很大声音
“吃饭了!”
于是我们下楼去
客厅桌上放着咖喱,有一点酱菜还有水。
我如同字面意思失望了
“……咖喱啊。”
“上次没做成,所以这次一定要。”
你得意个啥劲啊,还挺着胸。
“名津流不喜欢咖喱吗?”
“喜欢是喜欢,但是你每次来我家都是咖喱吧,咖喱咖喱咖喱咖喱偶尔拉面。”
“咖喱好吃所以不要紧的。”
“无论去哪里旅游你都会在餐馆吃咖喱啊,你就不想吃当地特色吗?”
“因为去外国的话就吃不到咖喱了啊,在亚马逊流域想吃到咖喱乌冬是不可能的哦。”
水琴尖着嘴发牢骚。虽说是你的亲身经历,但怎么都是这么极端的例子啊,我可还没出过国。
“好不容易做好的……不吃拉倒。”
“我吃,我吃。”
坐到椅子上,勺子浸在杯子里的水中,哇,还真是餐馆啊。
大家说“我开动了”后开始吃饭了。
将汤料混在饭里送到嘴中,味道么……嗯。
水琴紧盯着我
“怎样?”
“……普通。”
没别的形容词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