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哩啰嗦的吵死了啊,看起来就像是对着吃完的咖喱在说话,简直就是某类病人吧。
“真是的……我真的背叛你们咯”
这时候我收拾好饭盒,拿回写真集翻开着,但也没有热心阅读的打算,只是随便翻着。
都是漂亮镜头啊,本来女子部就传闻美女很多,更何况是选美大赛。
话说回来大部分人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也是参加了选美大赛的但是还是没能记住全部名字。如果是东田那种家伙的话估计都熟记于心了吧。
“咦?”
水琴从旁说道
“这女生是一年级的啊。”
她指的是一年级五班的植田牧惠,有一张偶像脸的女孩。
“有一个和你同年级的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话是这样说啦……”
好像在烦恼着什么,和刚才莫名地不爽好像又不一样。
“……这女孩,像不像在沙仓同学家袭击我们的那个肯普法?”
我一惊,仔细看。
“是……吗”
确实感觉有点像但又有点不像。身高也不一样,更何况那时候因为太暗了所以没看清楚。
“被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像啊……”
“是吧”
如果她真是敌方肯普法那就真麻烦了,和水琴是一个班级啊,这不是吴越同舟了嘛。
“如果真是敌人岂不是有点糟?”
“你是蛮糟的”
“大家都是啊,因为对方袭击我们了唉。我们在明处敌方在暗处,超不利的。走私时候也是知不知道交易对象的信息获利有很大差别的。”
你的比喻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
“先下手为强吧”
水琴说。为什么你这么开心啊,你这人是先发制人主义者么,和强硬派的独裁者很谈得来吧。
“你不是要叛逃到他们那边去么”
“那个么……既然名津流哭着求我就暂时中止吧”
“求过你吗?而且我没哭啊喂”
“怎样都行吧。我就是想在名津流这一边嘛!”
还真是奇怪的女人,在乎我这种人又没什么用。
水琴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说出这种话,在幼儿园时候也是哭着说要和我一起回家,最后还和我说“我们远走高飞吧”。我还以为是哪门子的私奔,结果原来是要被带去看牙医想利用我躲过一劫。从那时候起我就努力于听这家伙的话只相信一半。
“但是先下手为强也未免……”
“我们都不知道对方共有几个人,先发动攻击减少他们的人数吧。后面就轻松了,嗯,就是这样。”
“话说回来植田同学真的是敌人吗,错了的话就真要见警察叔叔了。”
“确认下不就行了”
“怎样确认啊”
“问她呗,‘请问你是肯普法吗?’这样子”
“笨蛋,对方怎么可能认真回答,被认为我们脑子不正常怎么办。即使对方真是肯普法也绝对不会回答的。”
“也是呢”
水琴说。虽说我的态度比较消极但是“长得像”是一个说不清楚的要素。
“呐,名津流,对这些女孩子最熟悉的是谁啊”
“我们那儿的东田把。”
只有这种事情是他的特长。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女子部的名册,还具备了一夜熟记的特技。从脸和名字联想出其它信息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啊东田同学啊”
“对了,你也认识的吧”
“嚷嚷着要让他拍照什么的很烦的,真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
“让他拍不就行了”
“才不要,给他名津流的照片不就行了”
已经给了啊
“名津流,你去问问东田同学吧,有关植田同学的。”
“可以是可以,那你干吗”
“我去试探试探植田同学本人啊”
眼睛闪闪发亮着,是充满好奇心孩子的眼神啊。
“刚才不也说了不能问肯普法的事情么”
“所以只是聊聊天而已。我们俩分头行事的话能得到很多信息的吧。”
确实也是,问她本人和东田的话应该是可以知道很多事情的。
“还有一个人,我们也问问那个人吧。”
“是谁啊”
“和东田同学差不多对女子部了解的人,学生会会长”
啊这倒也是。雫的话应该在相当程度上掌握个人信息的吧,身在其为这也是必要的。
但是
“……这个,谁去问啊”
“名津流啊”
水琴加了一句“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拿会长没辙嘛,名津流比较合适”
我也拿雫没辙的啊。
吃晚饭后水琴“哦哦哦”地叫着跑开了,去见植田牧惠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话说那个植田牧惠,不知道她是不是肯普法,和中尾沙也香加起来已经两个人了。还有几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