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什么信使,也就是监视我吧。最近我没怎么战斗这家伙不要紧的吗。
“嘛,会长的行动总是出乎我的意料是确定的啊。”
“这个么是这样的”
“果然红色的肯普法是蓝色的敌人吗。”
“谁知道呢,本来红色和蓝色联手一事本身就不合常理。”
听到这话,我脑中浮现出一个疑问。
“喂,你不要紧的吗?”
“你指什么呢?”
“这个状况啊,你自己不也说不合理吗。会长擅作主张让蓝色红色联手,还出现了白色。不是很糟糕吗。”
切腹虎用那只很短的前足抓了抓眼罩。
“话说回来是这样呢”
“真稳啊”
我以前有告诉这家伙白色肯普法出现的事情,但是反应果然也是一样的。
“并不是说调停者会联络我的,做这个做那个什么的。”
“你不发送报告吗?”
“我自己没有发送,但是怎么说呢,大概有在窥视我的大脑吧。”
“真像超能力者啊……喂,我至今还没想过,调停者到底在哪里啊?”
“谁知道呢”
它歪着硕大的头
“我不知道,说不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
“死了吗?”
“不是的,是别的次元里的人什么的。”
怎么突然科幻起来了。虽说变成肯普法本身就像是科幻甚至是胡话的世界啊。
“这别的次元里的那位不会因为蓝红联手而生气吗?”
“生的吧,要不然不会有白色出现的。”
“你的立场会怎样”
“没怎样,保持原样吧。”
它坦然地说。
“本来我就是为了帮助名津流你而存在的。白色的肯普法如果成为了你的敌人,那我就努力打倒白色势力,仅此而已。”
“你说努力,至今为止你做过什么吗。”
“讨厌啊,请不要对玩偶有所期待啊。”
又在笑,还真是可靠的同伴啊。
我知道期待这家伙也没有用。现在也就是随便说说话的对象,就像是会回答的地藏菩萨而已。
果然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解决,肯普法是战斗的存在,迟早要和白色的家伙华丽地干一架的吧,一定也有那时候才会知道的事情。
是不是做好身赴战场的准备比较好呢,遗书……还是免了,还是准备一下关键台词吧。
首先是登场场面啊,有没有什么很帅的台词呢。我陷入了沉思。
“嗯……”
“那个……名津流?”
切腹虎打断了我神圣的思考。
“吵死了,别说话。”
“打断你的沉思很不好意思”
“既然不好意思……”
“会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呢?”
“啊……”
不好,对啊,我本来烦恼的是怎样面对雫,不知何时换成其他话题了。
不只是雫,红音,水琴的事儿也不得不考虑。啊——开始头痛了。结果解决方案什么的根本没有啊。
“你个家伙让我想起多余的事情,我本来想忘记的啊。”
“这个不行的吧,明天就上学了。”
“我会去,或者说请让我去。忘记了的话那些事儿也许就能不是现实了。”
“不可能的,或者说即使你忘记了也会追赶你的,现实就是这样的吧。”
我竟然被玩偶说教,虽然很不爽但正如它所言。
现实是残酷的,也许有人会说万花丛中的烦恼哪现实了,但是真的很痛苦啊。
我切换思路,开始思索人际关系。貌似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浮现出好主意、
结果这天我就这样直到半夜。
第二天是晴天。我经常想是不是每当我心情郁闷时都是晴天啊,这是气象局的陷阱啊。
陷阱就要以陷阱来对抗,学校就请假吧!我有这个想法但是对照了至今为止的出勤率后放弃了。由于本来就要出席男子部女子部两边,在档案上我已经是缺席狂了啊。我明明这么老实。
话说回来还真热,说已经入夏了也不为过吧。说起夏天就是暑假,学生的天堂来临了。在这之前还有期末考试这样一个地狱守候着,就是狱卒一样的东西。
到达星铁学院男子部,二年级四班的光棍们也一样说着“热死了啊”。由于男人的热气和湿气呼吸都不舒服,窗户全开着,但是没风吹来所以只是为徒增不快感做着贡献。如果气温再高上两度的话会有人全裸绝叫的吧。
“喂濑能。”
大脑永远是酷暑的东田来了。
“你今天老老实实来了啊,天这么热我还以为你会请假。”
“烦死了”
虽然这样说,但是他没说错这点很悲哀。
东田一屁股坐在了我前面的位子上。
“好热啊暑假你去哪里啊?”
“你还真心急啊”
以前也说过一样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