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湿了。”
“一会会烘的。比起这个我们两个看着外面景色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
“怎么了,看到裸体了吗。既然是玩偶应该没人会觉得可疑吧。”
“不是这样的,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信使。”
虾米?不禁问道。坐在床上的红音也靠了过来。
“怎么回事”
“呃……是这样的。我觉得和肯普法会互相吸引是一个道理,如果有同类在附近的话我们也会有感觉的。”
“不会就是切腹黑兔吧?”
“不是,离得蛮远的。”
“有多远。”
“这个不知道,但是不止一只。”
“那就是会长和水琴的吧。”
“这个有可能,但是她们为什么要带来呢。”
真是的,其它还有几只像他们一样的块状化学纤维啊。那就真麻烦了。它们同时说话的话一定吵得不得了。
……不对,不是这样的。切腹虎溜进我的包里应该只是偶然。我没有带它来的打算。但是,想想红音也把切腹黑兔带来了,这个“偶然”中似乎能感觉到有人为的什么。
“那个……”
红音唯唯诺诺地开口。
“可能是白色肯普法她们带来的……”
很有可能。这样的话只有我们带玩偶来这个观点反而就不自然了。
“但是啊”
切腹黑兔说,
“把我们召集起来干吗呢。”
“与其说是召集,是你们自己莫名其妙聚起来的吧。我可没想带你们来啊。”
“烦死了名津流,怎样都行了。总不会是内脏玩偶开同窗会吧,我们可没什么好叙旧的,顶多一起泡个澡而已。”
话说也是啊。那为什么会聚集起来呢,真的只是偶然吗。
如果光是内脏玩偶聚集起来的话我还是目击过的。可惜是在玩具店的筐子里,给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时看见有女生说着“好可爱”扑过去,我从心底里感觉恶心。
“你们没有收到什么指令吗?”
总之先问问。
“有没有哔哔哔地收到什么电波后不知不觉来到这里……”
“怎么可能呢”
“没有”
突然被否定了,而且是被两只。
“我们又不是手机。”
“电波受信什么的是脑子秀逗的人才会说的唉,名津流你终于也秀逗了啊。”
烦死了,你才秀逗了。
但如果不是电波受信的话,嗯……不知道啊。
我的脑子不算聪明。与其为这种事情伤脑筋的话我情愿选择看笑话节目放松大脑。照水琴说来就是“你的大脑放的太松了,又不是入口即化的奶酪”。
不管怎样现在还是别想这事儿了。迟早会不情愿也被迫知道的,我有这预感。
“名津流同学……不如直接问问……会长或近堂同学……”
红音说。说的也是,多简单啊。
“嗯,晚饭时候问……啊……沙仓同学也在啊。”
这下难度高了。虽说信使一事被知道也很危险,但是更有可能会被刨根问底啊。
如您所知沙仓同学是内脏玩偶的超级粉丝和收藏家。你试试在晚饭时候提出这种话题,立马变成独奏会了。沙仓同学绝对会说几乎没人知道的稀有产品啊,或者说如何从针线缝合情况判断哪怕相同的玩偶分别是哪个工厂制作的。
这只是听说的,曾经有个二年级女生好像就有此遭遇。这个女生听说坚持了三十分钟,但之后还是道歉说“枫你就饶了我吧”得以解放。
这情形还是要避免的。作为沙仓同学命的我无论几个小时(大概)都能坚持下来,但是其他女生就危险了。红音的话估计都要贫血了吧。
“过会悄悄问吧……”
红音也说“确实这样比较好……”
“话说回来,喂,死老虎。”
切腹虎的眉毛稍稍皱了一下。
“怎么了吗?请好好叫我啊。”
“如果你不再随便钻进别人包里的话我就好好叫你。你们就不知道同类所在方向什么的吗?”
“不知道”
“速答啊”
“我们又不是GPS。只能知道它们也在这里。”
如果就在这宾馆里的话,至少可以断定白色的家伙就在附近并制定对策。但是有三个宾馆和主题公园邻接着。
“你们就这么担心吗?”
切腹黑兔说。
“相比之下你还真是事不关己啊”
“我是玩偶嘛”
“那么我们出去看看好了,房门请不要锁。”
“开什么玩笑。”
边说话边走路的玩偶,你想让宾馆陷入恐慌吗。
“什么嘛,这样名津流你不也轻松点吗。”
“单纯的是你们想找乐子而已吧。”
切腹黑兔笑着说“被看穿了么”,这玩偶还真不得了。
我把内脏玩偶扔一边后再次躺在了床上。肩膀和后背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