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的事情吧?”
还会有什么?舞会会场的扫除吗?我既不是镇委会委员又不是志愿者,没必要去做那些事情的嘛。
她变得有点焦急了。
“还真是个没洞察力的家伙呢。接吻嘛,接吻。”
“诶?!”
你就准备在这里接吻啊?为什么?是和你接吻吗?对我来说如果对象是沙仓就好了。
“和会长和水琴都接过吻了的嘛,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这还有次序的么?”
“就是有的哦。”
“不过呢……”
“闭嘴。你之前都在那里信口开河说些刺青之类有的没的,至少在这个上面补偿我嘛。”
这种根本说不上是理由的理由,却总感觉有很大的迫力。你是准备强行推销你的歪理吗?
“快点把眼睛闭上。”
“还要做到这个份上啊?”
“小心把你眼睛弄爆!”
又被骂了,赶快把眼睛闭上。
我的视野就只剩下了一片黑暗。晚风微微地拂着我的脸颊。从远处传来回家路上孩子们的笑声。
红音在慢慢地靠过来,从气息上就能感觉到。
“名津流……”
是一个完全不像是猛犬模式的甜美声音。
于是。
“呃啊!”
我不禁发出悲鸣。毕竟我的口里塞着一把手枪。
“你还真是搞了些不得了的呢,对你这家伙来说用这个就足够了!”
急忙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气得发狂的红音。
“听好了,下次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老子把你射成筛子!就算我心情好都要把你射成起士(就是奶酪,Cheese)!这是最后通牒。我都已经尽最大可能忍耐了哈。”
“唔,唔。”
“对你这种垃圾,给我在枪口面前跪着接吻都算给你面子了!”
“唔唔唔!”
手枪从我口里掏了出去。我不禁跪坐在了地上。
红音用冷冰冰的眼神藐视着我。
“我这就回去了。我并不是在期待你送我回家哈。走在路上都想把你扔进垃圾桶。”
这样最好。我都已经疲劳和震惊折磨得腰酸背痛了。现在的我连要站起来都有点困难。
猛犬女一点要帮我一下的样子都没有。还真是个冷淡的家伙。
红音正准备转过身去。不过就在转过去前那一刻,她把爱枪靠近了嘴唇,传来“啾”的一声。(这个象声词应该不用解释了吧……)
“……算间接接吻吧,刚才的。”
然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