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在是无聊到极点的口调继续说道,“也就只是一个女子高中生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就连老师们的评价都是非常高的哦。”
“嗯。读大学的话就去东京大学吧,或者干脆直接去国外深造吧,这之类的话多得我已经厌倦了。”
说起来雫已经是高中三年级了。也到了该考虑升学的时候了。
“都不顾及下我的个人意愿呢。”
传来轻轻叹气的声音。这还真不太像是你会做的事呢。
雫毕竟是个无懈可击的人,无论是走哪条路都能登峰造极的吧。所以对她来说,演艺界啊学术界啊这些才都没什么太特别的吧。不过的确,这些出路与其说是她自己的意愿,不如说只是周围的期望吧。虽然就按自己的目标去发展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即使只是这个都应该跟我这种马马虎虎的人很绝缘吧。
总之还是先问一下吧。
“会长以后想做什么嘛?”
“你觉得呢?”
“别让我来猜嘛……说书家?”
“对女的来说很没前景呢。”
“去试一下模特吗?”
“把自己展示出去的兴趣,我并没有呢。”
“那我就根本不知道了嘛。”
我可是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是特别清楚的,更何况谈论的还是别人的呢。
“真要说的话……”雫轻笑了一声,“新娘子、吧?”
“……你在说什么哦。”
强烈的意外感向我袭来。这不是那些低年级小学生女孩子们的愿望么?你的备选答案应该至少还有政治家和独裁者吧。
“一点都不奇怪的吧。这可是女孩子们很普遍的愿望哦。”
“这个普遍都包括了你的啊?”
要是让小女孩儿来说这句话肯定让人感觉很可爱,不过让雫来说的话总觉得连这句话本身都变质了,真是令人费解。
“不管是不是包括,我可是都有认真考虑过的哦。”
“对方是谁嘛?”
雫扑哧一声开心地笑了起来,“到底是谁呢?”(译者溢血身亡,遗言:会长你够萌……)
“没有男方也没有意义的嘛。”
“说来也是呢。其实,就是有的哦。”
“请给他带去我最沉痛的缅怀。”
我强行拉倒了话题。总感觉有不祥的预兆。
雫苦笑着,向我的玻璃杯里盛满麦茶。最近都逐渐变得能笑出来了呢。可能这本身也跟她身居高位有一些关系的吧。
“……嘛,不过既然成了肯普法的话,将来会变得怎么样就没定数了呢。”
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不只是雫,我、红音和水琴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何况还有白色肯普法军团来搅局。
“说起来,濑能君。”
“嗯?”
我边嚼着冰边应声道。
“今天从现在起还有空吗?”
“差不多算有的吧。”
除了发呆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做,这应该叫有空的吧。要去旅行的话也没钱可用了。钱都在群马用完了。
“从主题公园回来到现在,都无所事事的吗?”
“才不是呢。出了趟门的。”
“是出去旅游了一趟的吧。”
“没有哦……跑群马去都算是旅游的吗?”
雫一把抓住了这句我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话。
“群马县?你有亲戚在那里吗?”
“没有。是被邀请去那边的。”
这又不是什么有必要隐瞒的事情,我就直接说明了。雫看起来也还是平常的样子。
“……我可以问一下吗?”
“想问什么?”
“你和谁一起去的?”
“水琴。”(怒气+40)
响起哐(玻璃器皿间碰撞的声音,解释下以防有人没看懂)的一声,雫没好气地把手里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本人有意这样的,不过还真的是很响的一声呢。
淌在桌子上的茶水流散开了。
“喂,茶水洒出来了。”
雫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难道说你连茶水洒出来了都没察觉到吗?
“和近堂同学去做了什么?住在了那里的?”
“没做什么特别的,当天就回来了。”
“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吧。”
怎么就咬着这个不放了哦,我不记得我有放了鱼饵在垂钓的啊。
“只是吃咖喱去了。还是那家伙硬拖着我去的。”
“咖喱这点东西你要吃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做,真的只是这样?”
“就只是……啊。”
我的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场景,就是我被灌了大量咖喱之后发生的事情。
“什么?”
雫稍稍把身子向我探了出来。几乎都没见过她会有这种反应。
“……没什么。”
“不可能没什么的。快回答。”
这完全就是警察的盘问了嘛,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