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就是那个星丰神社主办的?”
“还真清楚呢。两个人只是一起去了下而已。”
“你们去做了什么?”
总觉得眼神变得更尖锐了。晃眼一看可能是不觉得表面上跟平常有什么区别,不过这家伙的情况就是用像有一堆针扎了过来一般的视线把你盯住。是受的话肯定会乐不可支的。
“什么都……”
“别告诉我你和美嵨同学也接了吻的吧?”
“才没有的。不过也差点就是了。”
糟了,一不小心吐露了真言。
雫再一次地,差一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叹气出口的原因,应该就是她那坚韧精神力的支撑吧。
“真是,好讨厌哦。”(幸好我有带止血剂……)
我可是无所谓的。要是能被雫你所讨厌的话,我可是该回去举行庆祝会了。
“跟你现在想象的不一样哦。是处境的艰难呢。我都有点想诅咒自己了。”
我可是对诅咒自己没一点兴趣的哦。虽然我也的确想痛骂自己的愚蠢程度了,要真说的话,应该是常常在想。(本书你的第一句人话)
“青梅竹马和爱好的类型呢……我不就是最落后的了么?”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完全意义不明的好不。”
“没事的。因为我也没期待能有你听懂的那一天。”
总感觉这在很委婉地当我是傻瓜。
“只是抢得一个初吻看来已经完全不行了。需要采取一些其它的什么手段才行呢。”
你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恐怖的内容好不?小命马上就要被勾走的不祥预感一直在我心里阴魂不散。
虽然实际上也并不会被雫夺走性命,不过类似的事情倒是有所耳闻的。传言,两个年星铁学院里似乎有个性格很恶劣的教师,待人处事偏见很大,甚至都有对女学生进行过性骚扰。而现在的只是以前这个教师事迹的性格对调版本在我身上重现了而已。
以前接受学生来商量后,雫丢下了句“稍事等待”就当天早退了。并且第二天就要求校方让之前提到的那个教师辞职。雫肯定是暗地里做了些什么,抓住了一些流言和证据才向校长提出要求的。也正是因为有过了这样的辞职事件,才建立了现在的学生会自治制度,这还真是了不起。虽然那个教师就算放任不管也应该会被劝辞职的,但也正是多亏了这件事的刺激,半年后他就因为痴汉行为被逮捕了。
不过要我也来体验一下这样经历的话就免了。至少还是免不了性骚扰罪名嫌疑的吧?
她默默地喝着茶。知道目前我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呼。
雫一下转过头去望向了窗外。我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就只看到一轮快落山的红日。都傍晚的吗?时间过得真快呢。
我收回了目光,不过雫仍保持着远眺。
“在看飞过的鸟吗?”
“……真糟糕呢。”
“什么?”
“可能被监视了。”
“!”我心头一紧。你刚说什么?我们被监视了?!
“是谁在监视着这个家里的意思吗?”
“就是这种感觉。”
“……难道说,是白色肯普法?”
“很有可能呢。”
这还真是麻烦大了。至今为止肯普法间的战斗都避免了在谁的家里爆发。唯一的例外就是在沙仓家的那一次,不过就算那次也没发生什么大争斗。我们也没有趁机交战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种停火的潜规则似的。如果没有这类似的规则,争斗肯定会逐渐升级,最后就爆发成化学武器呀核武器之类的大规模杀伤性战争了。
敌人在哪里的?在我提起警觉的时候,发现这个的雫自己却似乎放下了心来。
“会长,那我们不快点和红音啊水琴她们联系的话…”
“把她们叫来做什么?”
“自己人多一些更好嘛。”
“啊啊,的确如此呢。”(悲剧啊……)
她看了一眼时钟。怎么说呢,一丝紧张的气氛都没有。
“再不做晚饭的话就太迟了呢。”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站了起来。啊,说起来也是,毕竟她和我一样也是一个人在家里呢。不过现在是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白色肯普法就不管了吗?”
“名津流想吃什么?”
突然就向我抛出了这个问题。
“……既然都开做晚饭了,那我就不打搅了。”
“名津流你吃了再走。”
呃,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不。
“这个就不好意思了。更何况还有敌人……”
“又没麻烦到我的。何况我们都是独自一人守家的,有什么关系嘛。”
“家里还有剩下的。”
“就只是咖喱吧?”
是的,完全正确。看来已经我把抓在手掌心里了呢。我俨然就是只撞上蜘蛛网的蝴蝶。(名津流,你家水琴叫你回去吃饭……喂别扔我)
“走吧,我们一起去买晚餐的材